混在華娛的日子!
華納聯係沈歡,讓他做好前去美國參加頒獎季的公關活動,最遲12月15日前一定要趕到美國,《小醜》被很多影評人看好,儘管對導演沈歡也不少溢美之詞,不過得獎呼聲最高的還是傑昆,
沒有金剛鑽,彆攬瓷器活。好萊塢影視圈有一個不成規矩的規矩,敢演小醜的男演員,必須活兒好。在傑昆之前,除了早逝的希斯·萊傑,還有兩個“小醜”扮演者手裡都握著小金人。他們是傑克·尼克爾森和傑瑞德·萊托。
希斯·萊傑之《黑暗騎士》、傑克·尼克爾森之《蝙蝠俠》(1989年版)、傑瑞德·萊托《自殺小隊》,三人中,希斯·萊傑給了小醜真正獨立的生命。為了塑造這個角色,萊傑把自己鎖在汽車旅館房間43天,借鑒了庫布裡克《發條橙》主角alex身上fxxk一切的殺戮邪性。
理論上,越是高手,(出手)越要謹慎。一直都有一個傳言,在導演沈歡指定由傑昆出演之前,據說華納還考慮過一個奧斯卡影帝,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這樣的雜音有淵源,傑昆的哥哥瑞凡·菲尼克斯,上個世紀好萊塢90年代的人氣王,因為吸毒意外去世,很多原本該他出演的角色,就落在相貌氣質相似的小李子身上。
《小醜》是今年看到的最震撼人心的電影,濃烈、暗黑、冷酷,但又視野寬大,思辨深沉,這些都在傑昆菲尼·克斯神級表演中得到完美表現。
雖然與《蝙蝠俠》有些人物上的關聯,但《小醜》不是一部超英電影,不是一部漫畫改編的電影,它是一部刻畫人物精神世界的心理驚悚片,更是一部寓意深遠又切中當下的後現代啟示錄。
作為一個導演,奧斯卡當然是不可拒絕的誘惑,但究其本質,奧斯卡也隻不過是美國人自己的遊戲,不論是從藝術角度還是剝離政治因素,奧斯卡永遠不可能是所有電影人的向往。
國內影視圈對奧斯卡總有一種病態的崇拜,即使被提名也會覺得是莫大的榮譽,每一代的導演都為之前赴後繼,
因為沈歡老板的身份,加之他本人也十分討厭炒作,歡歌傳媒隻是將這條新聞掛在了自己的官網上,並沒有大肆宣揚,反倒是沈歡的朋友一個個的打來電話祝賀,
“老公,你要是真的能拿到奧斯卡,就是咱們國內導演最牛的了!”
“傻瓜,彆把奧斯卡想的那麼高端,而且即使我拿到,也不是最牛的,你把老謀子放那了?”
張一謀,中國第五代導演的開創者,從攝影師到演員再到導演,從電影到實景演出再到大型活動策劃,他的審美和對藝術的執念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作為中國導演的“代名詞”,他說,自己是一個作藝者。
對藝術的執著追求貫穿了張一謀的一生,《一個和八個》擔綱攝影的張一謀用大膽的構圖和獨特的鏡頭語言征服了當時的電影界,同年《黃土地》開拍,樸拙壯美的山河展現讓張一謀躋身一線攝影行列。
至今,當大家問他,創作起源時,他都會毫無猶豫的說,我的創作起源於腦海中的畫麵,這是我電影中信息和能量的源泉。
87年,《紅高粱》,張一謀的第一部執導影片,鞏麗與薑聞的選擇可以說影響了中國影壇近20年,他說導演首先是一個判斷者。
但其實做一個判斷者何其難也?判斷的標準、審美的水準、情感的確認,這需要導演強大的內心積累,才能綻放濃烈的個人色彩。而出道即巔峰的高水準表現,讓張一謀成為中國內地導演的標杆和旗幟。
2002年,《英雄》橫空出世,這部集結了當時華人領域最佳陣容的電影,25億的票房,占了當年整個內地票房的四分之一。然而隨之而來的批評卻不絕於耳,劇情的堆疊,故事的雞肋,高度的缺失,但這部電影卻成為中國在國外票房的最高峰,至今無人超越。
商業大片時代的到來,確實帶給了電影一陣浮躁之風,隨後的《十麵埋伏》、《滿城儘帶黃金甲》更是口碑撲街,直到明年的《影》,張一謀的武俠夢始終未斷,卻給出了商業片嶄新的答案。
說點八卦,當年李鞍拍《色戒》,一開始他心目中的男主角就是張藝謀,以至於電影造型師一開始都是拿著張一謀的照片來練習的,後來被張一謀拒絕,主演換成梁朝偉,但是張一謀的想象已經刻在造型師的腦子裡了,於是他們把梁朝偉也照這張一謀的模子來化妝。
2007年李鞍憑借《色戒》在威尼斯拿了一座金獅,而那年威尼斯影展的評委會主席就是張一謀,當時媒體還盛傳評委會內部爭議很大,張一謀力排眾議,把金獅給了《色戒》。而那年威尼斯的失意人中又有著名導演薑聞和他的《太陽照常升起》。
張藝謀電影的特點就是觀賞性強,說通俗一點就是好看。和同代導演相比,張藝謀一直是商業化程度很高的導演。
張藝謀電影的特點是故事不悶,視覺驚人,商業氣息重,他的電影很早就開始走國際化路線,國外的藝術院線是張藝謀電影的主要市場。
從菊豆開始,他的電影幾乎都有來自海外的投資、rb、香港、台灣。可以說當時他不僅是電影獎項的寵兒,也是國外藝術院線的寵兒,而這些電影在國內的票房成績其實也不差。
“你看看國內的女演員,誰不想參加老謀子的電影,馮褲子儘管商業電影水平不錯,但他自己都越拍越迷糊,隻要是有眼光的演員,都不會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那還有陳楷歌導演呢,《霸王彆姬》我們在上戲的時候,幾乎每年學校都會拿來做藝術賞析,總不能說陳導也沒水平吧!”
坊間流傳最廣的陳楷歌段子,是1988年有天晚上,回家之後的洪晃跟他說,張一謀的《紅高粱》在柏林拿獎了。陳楷歌正坐在馬桶上,沒說話。十分鐘後,突然冒了一句丫不就我一攝影師呢!
陳楷歌的《霸王彆姬》可能已經做到了電影能做到的一切,“善於剖析曆史和傳統的重負對人精神的製約與影響,展現人的複雜性,同時,針砭不合理的非人道的人性弱點。”
用這句話評價陳楷歌電影相當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