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嚇傻了!不,你根本是非不分!你仔細看看她,手上一點兵刃也無,還有一衝出來就高舉雙手跪在地上,她哪裡像是要來行刺我?她分明是有著天大的冤屈!”柳語雁一挑眉地說明。聰明如他,豈會看不出那女孩意欲為何?想必是過於擔心她,而未曾正眼地瞧那女孩一眼;可攸關一條人命,她當然要他睜開暫時被糊住的“蛤仔眼”,否則,這可是有損他英明神武的聖德!
撒克拉寇爾微蹩眉地瞅著她,然後暗歎一口氣道“把刺客帶過來!”
冤屈?在他冥界的領土上,甚至可說在他的管轄範圍裡,豈會有冤屈這種事發生?更逞論還是天大的?但既然他老婆這麼堅持,那看看那意因不軌的女孩也無妨。
“王上、王後,民女是冤枉的!民女不是刺客啊!”一被帶至軟轎旁一對身著銀色係列服式的男女麵前,溫夢霓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並低著頭表明。刺客——這是相當嚴重的罪名!而她不是刺客,那麼這罪名她哪承受得起?幸好那王後明辨是非,否則她豈非一命嗚呼?那她的苦又有誰來還她一個公道?
柳語雁聞言,拋給她老公一個得意的眼神,這女孩果然是冤枉的!她就說嘛!明明是攔駕喊冤,卻被侍衛硬當成刺客還驚動逍遙殿。試想若非她津通電視劇,這女孩的冤屈可又要多一筆嘍!
“起來回話。”撒克拉寇爾沉聲命令。他都尚未看清楚這女孩是何身份,他老婆就已擺出勝利的神色。唉!隻說一句“冤枉”,那她就真的冤枉了嗎?也要聽了才知道。
“是,王、王後!”溫夢霓恭敬地回答,然後才站起身。而在看清冥王與冥後的外貌,她有片刻的訝異……實在是那冥王簡直英俊得過分,而冥後實在稱不上是大美人,充其量隻能說她非常可愛。
不過,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兩人臉上那濃濃的愛薏。看來。他們是相互喜愛;而她……唉!她能重新獲得她的愛情嗎?若不,她將何去何從?
在看清溫夢霓的臉,撒克拉蔻爾詛咒一聲。嘖!才剛解決一樁頭痛事,現在又進出這一樁。唉!為何沒事就沒事,有事就接二連三地來……當然,最重要的一點,他絕不能讓他老婦插手此事!
否則沒事都變有事,小事都變大事,那就傷財筋啦!
“你叫什麼名字?有何冤屈你就說吧!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柳語雁溫柔地問道,內心則是雀躍無比。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還能過過包青天的癮。若讓她為這女孩洗刷了冤情,恩!她不就是柳青天了嗎?
“謝王後!民女叫溫夢霓,乃是凡界人士。”溫夢霓感傷地回答。上天保佑,總算有人能幫她出頭了!而哈陶爾,她一定要他負起責任,他彆妄想趕她回去!
“凡界……原來我們還是同鄉。好,衝著這一點,我更是幫到底了!”柳語刀一怔,複豪氣乾雲地一拍胸民而站在一旁的微克拉寇爾可是看得心驚肉跳……剛剛被她搶先一步開口,而後無戲言,他若阻止她,這小泥於恐怕又要跟他用脾氣了!而前回冷戰剛完,說真格的,他可不想再來一回;但他若不阻止她,一定又會出狀況。
“雁兒,你不是要去探訪你的乾妹妹嗎?”他不經意地提醒她。
“啊!我都忘了!但夢霓……”柳語雁這才猛然想起自個出宮的重要事情。她必須為自己幫倒忙一事向梁鳳如致歉,而親自去才顯得她有誠意;如今半路殺出溫夢霓一事,同為凡界人,她豈能坐視不管?
“她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一定會處理得很圓滿的。”撒克拉寇爾微笑著保證。
“圓滿?撒旦,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處理就不圓滿嗎?我知道你認為我隻會找麻煩,你看著好了,我語雁哪是那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我一定會完美地洗刷溫夢霓的冤情的!”
圓滿?她老公分明就是在諷刺她處理梁鳳如一事而大擺烏龍。
哼!她不過是錯估了火奴魯魯的想法,那是因為她跟他不是很熟,
所以才會幫倒忙,所以這能怪她嗎?當然,不可否認的,這是她柳語雁畢生以來最大的恥辱,而她必須洗刷這個恥辱!
“雁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好、好、好!隨你吧!你要處理就處理吧”撒克拉蔻爾無奈地一攤手。他老婆已完全曲解他的用意,若他再堅持,以她衝動又莽撞的個住,她絕對會惱羞成怒和他卯上了!那麼痛苦又倒黴的人絕對是他,而哈陶爾……唉!
他還是看著辦吧!
“你放心,我會做得很圓滿!”語雁自信滿滿地聲明。
“那你不去探訪你的乾妹妹了嗎?”撒克拉寇爾暗歎道。他這個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撒旦王,為何總是對她完全沒轍?明知道百分之九十九會出問回,卻隻能眼睜睜地任她去胡搞瞎搞。唉!
也罷!這或許是上天給他們的考驗。愛情嘛!走得太順,似乎也沒意思。
“事有緩急,我明天再去探訪她也不遲。”柳語雁略一思考地回道。待眼光瞄到一臉困惑的溫夢霓,她不禁抿出一絲笑容“你跟我回宮去吧!這裡不適合談話。”事實上,她是不想讓她老公曉得溫夢霓的冤屈,否則他若在暗中插手,那不就顯不出她的能乾了?
畢竟,她可不想永遠做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而一無是處的王後。
“哦!是的,王後!”溫夢霓錯愕地服從。在聽見冥王和冥後之間的談話內容,她著實難以相信……堂堂一界之王,泰半是不容人質疑的權威,可偏偏他卻依了柳語。由此可知,他是多麼地愛著她。
“來人!擺駕回宮!”柳語雁握住溫夢霓的手邊走進轎中,邊大刺刺地下達命令。此時,逍遙官大門陸續奔出驚慌失措的文武官員,畢竟,王後遭行刺,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王……王後……”率先抵達,仍站在原地,卻一臉高深莫測的孟沙納悶地叫喚。那轎中之人不就是王後?看樣子刺客一事已然解決,但依王後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而言,她怎麼會打道回宮?
難道是被刺客給嚇壞了?
“沒事了,爾等退下吧!來人!傳哈陶爾來見朕!”撒克拉寇爾沉聲吩咐。原本在逍遙殿上,他正納悶他的未到;現在不用說,絕對是因為溫夢霓的關係。男人呀!一論及感情就全走樣,而他也好不到拿裡去!
“臣哈陶爾拜見大王!”而東奔西跑一番的哈陶爾遠遠就瞟見逍遙宮的異狀,顧不得尋找溫夢霓的蹤影,慌忙飛身過來就聽見撒克拉寇爾的旨意。他忙恭敬地單膝倒在地,內心狐疑地想著
朝中大臣與王齊聚逍遙宮前,想必是發生大事!但冥界能出啥大事?奇怪?
“來得正好,瞧你做的好事!”撒克拉寇爾臉色一沉地訴道。
而文武百官在看見王難看至極的臉色均悄悄離開,生怕離開得太晚而掃到台風尾,豈不很衰?
“臣惶恐,大王贖罪!實因府中臨時出了一點狀況故不克前來,還請大王恕罪!”哈陶爾心亂如麻地說。溫夢霓不知跑去何處若有個閃失,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恕罪?你想著求朕的饒恕?你的家務事已打擾到朕。你究竟是怎麼處理事情的?你說!”撒克拉寇爾冷聲而明白地告訴他。
事實上,瞧他此刻心神不寧的模樣,他實不忍讓他為溫夢霓的安危擔憂,否則他答非所問,也挺令人頭疼啊!
“臣的家務事?”哈陶爾一呆“大王,你是說夢霓……”
“她現在在雁兒那裡。”撒克拉寇爾沒好氣地回道。
“什麼?她怎會在王後那裡?”焦急的心一安定下來,哈陶爾相當驚詫地問道。,任他想破了腦袋,也猜不透溫夢霓怎麼會和柳語雁走在一塊?究竟溫夢霓是用什麼方法才得以接近柳語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他究竟是做了什麼?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畢竟,事情若和柳語雁牽扯在一起,就絕非是好事!
“這就要問你了,”撒克拉寇爾冷笑著將問題丟還給他。沒道理他這個做王的還要回答臣子的問題,尤其他還沒責問他無端給他帶來麻煩呢!
“我?臣惶恐……臣實在……”哈陶爾頓時心一冷,並惶恐地說問他?天曉得他的惱袋在一瞬間不知峰回百轉過幾回,其所得的答案卻是——莫宰羊。
_“行了,起來說話。”
“謝大王!”哈陶爾忐忑不安地站起身。
“謝是不用,你還是自求多福吧!雁兒前回還沒找你算帳,今天你可替她找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好理由來修理你了。”撒克拉寇爾滿是同情地瞟了他一眼。唉!可憐的人,下場堪虞哦!那他何忍再責罰於他。
“夢霓嗎?”
“不錯!她攔了雁兒的轎子喊冤,差點被侍衛當成刺客給繩之以法……”
“大王,她受傷了嗎?”哈陶爾聞言擔憂地叫道。刺客?這是何等嚴重的罪名?就不如在查明身份前,她是否受傷?
“你倒是對她一往情深嘛!她現在可是要告你呢……”撒克拉寇爾不禁挪榆道。自己都大難臨頭了,還擔心原告是否受傷害?
唉!莫怪人雲誰用情愈深,就注定要吃苦受罪啦!
“告我?如果這樣會讓她開心一點,就隨她告吧!”哈陶爾無奈地一聳肩。在得知溫夢霓平安的消息,其它,他並不在意。
“是嗎?聯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否則她怎會從凡界來到冥界還攔轎喊冤?”撒克拉寇爾費解地詢問。
而這中間過程鐵定又有人知法犯法,若不,溫夢霓怎會找上門來?
“臣不知。”哈陶爾思索片刻,然後搖搖頭道。
“你做了什麼,怎麼會不知道呢?”撒克拉寇爾一挑眉道。一個女孩冒死攔轎喊冤,必定是遭遇了重大打擊;而他可是此事件中的男主角,他豈會不知?
“臣真的不知。”哈陶爾努力地思索,卻仍想不出個所以然。事實上,如果他知道的話,今日就不會搞出這種局麵來。話說回來,她的攔轎喊冤,這冤究竟為的是哪一樁?是因為他的不告而逝嗎?
但這值得她舍棄生命來至冥界嗎?而她在見到他時的神情與反應,此時回想起來,應是喜悅比忿怒來得多。難道……這可能嗎?
就連她臨去時所說的話,仿佛都像在印證他心中所得到的結論;但,這是真的嗎?他能相信自己的結論嗎?而誰能告訴他結論無誤而非一相情願,誰……等等!他或許知道些什麼,畢竟人是他帶來的,對!他必須去找他!
“你真的不知嗎?”撒克拉寇爾相當懷疑。此刻顯現在哈陶爾臉上的神情,他絕對是想到了什麼,而他豈能錯過?
“請王恕罪!臣尚有急事先告退了。”
“什麼?你……等等……”撒克拉寇爾錯愕地注視著哈陶爾幕然旋身飛去。
這像話嗎?他這個做王的還沒準許,這臣竟膽大包天地飛走!
唉!那他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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