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之戀!
“我看你還是換份工作算了,不是被強吻就是被掐到瘀青,這樣下去還得了?你的上司肯定是個會打老婆的男人。、qb5。”冷清夜邊嘲弄邊為秋豔霜的手腕上葯。事情都過了三天,她腕上的瘀血仍觸目驚心。
“他會不會打老婆我不知道,對於我,他倒真的一點也不心疼。”想起那隻大恐龍竟然這樣對她,秋豔霜憤恨地差點破口大罵。
“這樣‘熱血’沸騰的上司,應該是有些原則不能去招惹的;你上班這麼久,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冷清夜的笑容有一抹瞧不起秋豔霜的意味。
“是,你聰明!不如你去幫我上班算了,要能和那隻大恐龍相安無事,我給你磕三個響頭。”秋豔霜輕鬆地擋去攻擊。
“彆說傻話了,我在家裡待得好好的,乾嘛要去招惹這種罪?你認命吧,彆想我去替你出頭。”冷清夜收好葯箱,撇開責任。
“我也不指望你替我出頭。”秋豔霜不悅地望著手腕上刺目的紫色葯水,真難看,活似受虐婦女一樣。
“小姐小姐彆生氣,來碗冰糖燕窩消消火氣吧。”楚越越忙端出甜品。
冷清夜洗完手走出來,話題仍舊圍繞在秋豔霜與她的暴力上司上。
“想個法子吧,這樣下去總會出問題的。”冷清夜接過燕窩吃了一口。
“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秋豔霜不怎麼期待地問。
“se誘他如何?”
“我拒絕。凡事憑腦子才是真本事。”
“照這情形看來,你還是彆指望你的腦子了。”冷清夜瞟她一眼。
“你…”秋豔霜放下湯碗,差點又要發作。
“生什麼氣呢?認清目前的狀況,再來對症下葯才是良策不是嗎?”
“你說得簡單。”
“沒錯啊!和那個江什麼的交手這麼多回合,哪一次你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不如迂回一點,以柔克剛。”
“他叫江耀日。”秋豔霜的口氣仍舊不穩。
“江耀日也罷,王二麻子也沒差,善用你的外表替自己掙得好一點的待遇,才不會埋沒了上天給你的優越條件。”
是這樣嗎?秋豔霜想了想冷清夜的話。要她se誘江耀日,聽起來真像是天方夜譚。她和他有哪一次不是話不到三兩句就開始相互叫囂的?這種情況教她怎麼“se誘”下去?
“我不行。”想了半刻,秋豔霜還是舉手投降,依然認為自己做不到。
冷清夜搖搖頭,秋豔霜還是顆半生不熟的小酸梅,雖然長得傾國頓城,卻青澀得連場戀愛也沒談過,要她展現女人柔媚的風情,確實是強人所難,尤其對方還是她的死對頭。
“不行也得行。我有些好衣服,說不定對你有幫助。”冷清夜領著秋豔霜回到自己房裡,留下楚越越一人端著甜品坐在客廳邊吃邊看電視。
走進冷清夜的房間,秋豔霜被命令坐在床沿,看著冷清夜拿出一套套華美的服飾。
“這些衣服可以突顯你身材的優點。我穿來隻有七十分的效果,到了你身上就可以發揮至一百分了。”冷清夜笑吟吟地將衣服塞給秋豔霜。
“我還是覺得不妥。”秋豔霜瞪著懷中的衣服。
“你想太多了。”
“你不覺得這有一點過分嗎?明明是他錯待我,為何還要我倒過來去‘以色侍人’?憑什麼我要先低頭呢?”秋豔霜愈想愈是不甘。
“你是他的下屬不是嗎?為了長遠的幸福著想,你還是暫且將自尊丟到一邊去吧。”冷清夜早想好了應對之詞。
“真可惡!”秋豔霜低罵一句。
“為五鬥米折腰本是生存必備的本事,如果不想學陶淵明一樣營養不良而死的話,你最好早早看破這一點。”
“這個腰未免折得太教人難以服氣!怕是我折斷了自個兒的腰,還不能製伏那隻大恐龍,那才真是嘔人哪。”
“所以你更得好好計畫囉。”冷清夜笑將秋豔霜趕離自己的房間。
經過一夜的心理建設,隔天早晨,秋豔霜還是乖乖聽從冷清夜的話,換上了件法式低領的套裝。
“彆想太多,就當是為了取悅自己而妝扮一下。”冷清夜笑著為秋豔霜抹上淡妝,原本絕美的容顏再襯上出色的華服,她相信沒有幾個男人招架得住。
“還是有點怪怪的,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心裡總是不踏實。”秋豔霜不滿地微蹙雙眉,那姿態帶著幾分嬌弱柔美;美人兒就是這點教人欣羨,一個擺手和歎息就迷人不已。
“要‘作賊心虛”也太早了點,你還沒見到那隻大恐龍呢。”冷清夜笑著為秋豔霜係上一條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