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提劍再江湖!
這張道義邁著沉重的腳步,扶著欄杆,大口喘著粗氣,對著走在前麵的雷霄於龍二說道“二…位,前麵…就是三清教。”
“可不就是三清教,那麼大的牌匾,誰看不到?我說,胖道士,你能不能走快些?”雷霄看著張道義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嘴直笑。就連一路冷著臉的龍二也忍俊不禁。真是看不出這胖道士一向出門遊曆,這才走了多少山路怎麼就這般模樣?
“二…位,貧道…實在走不動了,讓…貧道再休息一會兒。”張道義一屁股坐在台階上,說什麼也不肯走。
雷霄對張道義說道“胖道士你慢慢歇息,我二人不急,雖然到了三請教,可是沒你領路,我們也進不去。”說罷回頭看看龍二,然後說道“傻龍二,咱們是不是幫他一下?要不然瞎耽誤功夫。”
龍二點點頭,然後走到張道義身旁,張道義抬頭看了一眼龍二“少俠莫要急,隻要片刻。”
龍兒雖然現在仍不喜張道義,可是現如今他已經帶二人上了三清教,證明他所說並不全是信口開河,對他也不再那般防範。
“我不急,道長也不用急。”龍二說著看向張道義,麵帶微笑。
張道義扭著頭,他可記得眼前這位少俠,對自己可一向是冷眼相待,此時如何笑得如此憨厚?張道義心中想著,隻感到一陣惡寒,誰知龍二抬腳就踢,正踢在張道義的屁股之上,張道義吃痛,蹦跳起來。
雷霄捂著嘴問道“胖道士,現在可休息好了?”
張道義疼的直咧咧,如何回答雷霄?龍二見他還是不走,又要抬腳再踢,那張道義捂著屁股一溜煙跑了過去。
雷霄看著張道義的背影,說道“這不是也能動如脫兔嘛,真是的,龍二,你下腳太重了。”
龍二說道“不重,我隻用了三成力氣。”
“三成力氣?就你那蠻力,怕不是他日後如廁都成麻煩,傻龍二,你啊,就是太實誠。走吧,咱們也去看看三清教是何模樣。”
雷霄與龍二拾階而上,走到三清教道觀前,卻看到張道義與守門的弟子說話,他指指雷霄與龍二,不知說了些什麼。可是那兩位守門的三清教弟子卻連連搖頭。
張道義愁眉苦臉走到雷霄麵前“二位,今日不便,若不成,二位先下山,等我與觀中說好,再請二位前來。”
雷霄外頭瞧了兩位守門弟子,隻見到二人看著他們,麵露不善。
“怎麼?你這位二代弟子都不能把我們帶進去?”雷霄問道。
張道義訕訕一笑“我這二代弟子徒有虛名,事前便於二位說過,貧道再觀中不管事的。”
“本小姐以為你所說不管事是指不管教內之事,沒想到竟然是說話無人聽。”雷霄雖然聽到張道義無法帶他們進去,卻並未著急,反而麵帶笑容。
龍二一皺眉,心想,進不去倒也無妨,隻是現在太陽眼見就要下山,若是他們現在離開,夜間山路難走,到了小鎮再投宿,又要大費周章,不願離開。
“是貧道的錯,是貧道的錯。”張道義說話間,用手捂著屁股,臉上的汗珠也不知是因為累的,還是因為痛的。
“既然他們不讓進,我們也不難為你,我二人這就離開,若是哪日方便,到小鎮來找我二人便可。”雷霄擺擺手,便準備帶著龍二下山。
而從山下正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道士背著乾柴,嘴裡哼著小調,走了上來。
雷霄與龍二沒有在意,但張道義卻麵露喜色,對那少年喊道“師弟!你來得好巧。”
那小道士一抬頭,看見張道義,急忙跑了上來,一把抱住張道義“師兄,你這一走又是數月,怎麼現在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