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提劍再江湖!
坐在酒樓之中,風無道手中有酒,窗外有風,興起時哼幾聲小調,著實的悠閒愜意。而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嘉陵城,風無道身前做的宇文庸自從來到嘉陵城內之後就變得忐忑不安,時不時就要看向四周,仿佛有什麼人在暗中監視他一般。
風無道對此視若無睹,他看著窗外,正巧有一位女子,手拿長劍,頭戴鬥笠走進酒樓。為何風無道知她是女子,乃是因為她行走間,腳踩清風,步子輕盈,尤其是她的腰肢身材,瞞不了他人。隻是一個江湖女劍客,風無道並沒在意。
隻是湊巧不湊巧,這位女俠竟然走到樓上,坐在自己不遠的桌子旁,也正是靠近窗口,風無道不免多看兩眼,隻是那位女俠突然看向風無道,手中長劍放在桌子上。
風無道微微一笑,這女俠脾氣還不小,自己隻是好奇多看兩眼,就要用劍來嚇唬他。收起目光,風無道又看向窗外。
酒樓對麵的事一個賭莊,這個賭莊平日裡生意極好,也無人敢來惹事,隻因賭莊乃是嘉陵城龍虎幫所開,而風無道便是等龍虎幫的幫主苟聽風。
他派驚風早早前來,打探苟聽風的行蹤。苟聽風每日必定會來此賭莊中查看生意,這可是他幫中最大的油水,可見其關心。
宇文庸則問風無道“你到底有何打算?我已經將知道的全都告訴你,雖然我說話無用,但我隻需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保住我心愛女子的性命。”
“宇文公子,這件事我可保證不了,畢竟人各有命,富貴在天。我又不是神仙,你想讓我幫你爹報仇,我在遵守自己的諾言,但你讓我為你爹報仇時,還要顧及他人,這要求是不是有點多了?”
“隻是一個女子的性命,你風無道做不到?”宇文庸心中大急。
風無道思量片刻,對宇文庸笑道“也能做到,隻不過需要宇文公子的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宇文庸急忙問道。
“那就是放棄讓我幫宇文老爺子報仇,這樣那女子的性命豈不是高枕無憂?宇文公子定能與其長相廝守,共續佳話。”
“不可能!”宇文庸大聲說道。
風無道嘴角一勾“宇文公子彆急嘛,這事可以慢慢考慮,咱又不是今日就要動手。不過你也是江湖之人,應該懂得什麼叫做身不由己。凡事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可是你風無道辦得到。”
“哈哈,宇文公子當真是在說笑,為何我就辦得到?您呐還是彆太高看我,我就是一個喪家之犬,這話可是你宇文公子說的,想想也對。”
宇文庸無話可說。
這時,樓下賭莊內走出一個斯斯文文,手拿折扇的中年男子,男子帶著極為佩刀的武夫。身後則是幾個賭莊管事在相送。
隻聽那男子說道“這幾日生意不錯,你們幾個打理的很好,到櫃上自己領賞錢,就當本莊主請你喝酒了。”
“多謝莊主,這些都是小的分內之事,莊主放心,我等幾人定會儘心儘力管理賭莊的生意。”那賭莊掌櫃的,對男子作揖奉承,急忙說道。
“這就是苟聽風?”風無道問宇文庸。
宇文庸此時心中正在焦慮,不知在打算何事,聽到風無道問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急忙躲了一下,對風無道說道“那人就是苟聽風。”
見宇文庸如此驚慌,風無道笑著問“你為何如此怕他?”
“廢話,如果我爹的死跟他有關,說不得他也在找我,若是發現我,他也加害我怎麼辦?”
“那倒也是。不過這個苟聽風看來頗為的斯文,不像你口中說的那般陰險狡詐,是不是宇文公子冤枉了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