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當靈探!
薛璞,陳浩鵬二人了解此次委托的大致資料,便出發了。
來到國際五星級酒店門前,見得恢弘氣勢,一派金碧輝煌,門前數排名貴豪車,不時出入的靚麗女郎,一向一絲不苟的陳浩鵬的眼睛不由的都直了。
二人身著樸素,於這酒店的富貴之風實在不合,服務人員不由得流露出鄙夷的目光。
薛璞卻不以為意,畢竟富貴加身自然人儘愛重,簞食瓢飲是必雞嫌狗厭,這是自古的道理。
進得樓上,正在大理石走廊裡撞見一個油光滿麵的禿頂胖子,五短身材大腹便便,便是這次的雇主尚天良了。
這尚天良的吳德藥業,做的很大,旗下好些個製藥廠。生產的抗癌藥,在報紙上,電視上均有銷售,可以說是一個人儘皆知大品牌。
而尚天良多少年商海沉浮,憑借和氣生財二字通吃四海,除了對於手下員工克扣工資和過分壓榨令人詬病之外,簡直就是個成功學典範。
“哦?陳小哥?身邊的這位可是薛大師?”尚天良開口問道。
“正是。”薛璞左手抱右手,拱了拱手,行了一個漢人的拱手禮,不與尚天良握手。
“哦,嗬嗬,薛大師的身為高人,作風還真是不拘一格啊。”尚天良道。
“不敢,隻是覺得我中華禮儀,更為尊敬亦更為妥帖。”薛璞依舊我行我素道。
正在寒暄,誰知想起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哼!滲麼中娃力儀,不過是一群妄想複辟的腎井病!跑這裡來刷優越感?”
薛璞豁然一驚,是誰剛一見麵就這麼惡語相向,還雞兒帶著外國口音?
定睛一瞧,由於尚天良謝頂起初並未注意,這尚天良身邊亦站著一個虎背熊腰的穿著馬褂的光頭男子。
男子大大的一張大臉,鼻頭頗大,兩個米粒大的小眼睛流露著凶光,吊角眉,一張大蛤蟆嘴,肥肥的下巴,長得和魔獸世界裡麵的獸族古爾丹一樣,典型的遊牧民族長相。
薛璞細細一瞧,這男性並非光頭,而是把一大半腦袋剃光,隻在後腦留下一塊兒硬幣大小的頭發,編成老鼠尾巴粗細的小辮子——謔!獸族,當真獸族!。
這男性,甚是得意,時不時得還炫耀著自己頭上大辮子,故意甩上一甩,大有一種“此為新朝雅政”之態。
薛璞認得這男子的發式,典型的滿清早期發型金錢鼠尾。
滿清入關之後,為了鞏固統治勒令中國人剃發易服,剃掉漢人頭發,改著滿清衣冠,中國人不與同意群起反抗,死者近億。
三百年後,清政府被中國推翻,不少旗人仍抱著複辟大清之心,投靠了倭國和人類希望國,和中國人民繼續作對,仗著東方麵孔和當初的貴族身份仍在倒賣文物,或者在互聯網上侮辱中國先烈,故而有些滿遺仍留著這大清時期的發式。
這狗人,自己做著光複大清的夢,還好意思出來嘚瑟?
再後來漢服運動興起,老百姓們欲圖恢複本民族昔日衣冠,所以在恢複衣冠的同時,對滿清這樣曆史上的屠夫侵略者加以批判,卻在這些滿遺眼裡成為眼中釘,肉中刺,明裡暗裡的阻撓,時不時的抹黑一番。
薛璞看著眼前男子甩著辮子,一副大清還沒亡的樣子很是得意,但對於一個想複興中國傳統文化的薛璞來說,無疑是水火不容的。
“呦嗬?金錢鼠尾,還是個韃子?”薛璞一怒,一臉壞笑的死死盯住那人眼睛。心中隻道“眼睛好小啊!”
那男性看著身著藏藍色交領漢服短衫的薛璞道“狗皇漢你囂張什麼?!”
薛璞道“嗬嗬,我就囂張啊!皇者大也,漢者天也!自兩千年前的漢朝,皇漢二字已成華夏民族之褒義,如何啊?”薛璞心中雖是氣憤,卻也是自信。
薛璞心道“中華文明上下七八千年,經史典故我算是讀個大概,你大清滿打滿算才三四百年,和我比文化?”
這個男性的漢語貌似不太好,被薛璞懟的啞口無言,隻好瞪著薛璞,可惜眼睛又不大,充滿了喜感。
二人的目光死死交鋒,目力所至火花四濺,倘若煤氣泄漏整個屋子都要爆炸一般。
薛璞是東北人土生土長的漢族,不由得說出老家的漢語方言“你瞅啥啊?!”
本來以為那人會說“瞅你咋地?”誰知該男性卻是普通話都說不利索“你你!”
損起人來沒邊薛璞,仍是不饒“你你你,你什麼你?我眼睛比你大,一米八五個子比你高,身材比你好,長得還比你帥!嘖嘖嘖,你做人不覺得羞愧嗎?你不覺得拉胯嗎?”
那男性顯然是個暴脾氣,一時被薛璞損的啞口無言,氣的滿麵通紅。
“拉胯?拉胯什麼意思的乾活。”辮子頭道。
薛璞答道“噗,東北漢語,你們通古斯人聽不懂。噗,也對通古斯人在來到中國東北之前,莫說是東北方言,就是漢話也是聽不懂的。”
尚天良見狀急忙去解圍“二位莫吵,莫吵!和氣生財嘛!”
陳浩鵬亦是憤怒說道“哼!和氣?尚老板,我們是絕對不會和韃子和氣的。”
尚天良笑道“二位莫氣,容我介紹,。這位爺呢是國際友人精通英語,日語中國話說得不是很好,不是什麼中國人。
他全名愛新覺羅·褀燾,是我在美堅國請來的刀術高手,他在美堅國刀術大賽上三獲第一叻!我特意重金請他一塊兒,幫我們一塊對付那個千麵狐狸!”
薛璞一笑“哦,國際友人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封建王朝的餘孽呢?嘖嘖嘖,刀術高手,能刀劈子彈嗎?”薛璞仍是不饒人,擺明了要把這愛新覺羅·褀燾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