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當靈探!
福澤禪寺內閣樓處。
一聲高呼“喂,師傅!”
“活佛大人請貴客相見!”
活佛?貴客?
薛璞聽到這裡,不由疑問,小小禪寺怎會有活佛?
薛璞和小狐狸麵麵相覷“漢傳的禪宗佛教,怎會有藏傳的活佛?”
羅盤上的指針不停地轉動,薛璞心中隻道來者不善。
“噗,怕什麼,死就死咯~”千麵狐牽住薛璞的手,跟著接引的小和尚向內閣樓裡走去。
閣樓內部是依照藏傳佛教所構件的布局,五顏六色的唐卡,油燈長明,室內昏暗。
跟著一個身穿紅色僧裙的小喇嘛,二人進入地下室。
繞著盤桓的向下的回廊,薛璞隱隱嗅到一絲惡臭。
燈火昏暗,千麵狐一個踉蹌,薛璞趕忙扶住。
隻覺她身子清婉柔素,柔弱無力。
“如何?”薛璞問道。
“沒事人家是狐狸嘛,偶爾腳滑一下咯~”
小喇嘛行了一個佛禮,客氣說道“二位施主,且小心。”
薛璞笑了笑,說沒事。而心底卻想起了,羅盤的指針不明所以的轉動,和他在《瀚海錄》中所查到的,大粽子,孽死水
大粽子埋在地下,孽死水埋在地下,活佛仁波切也在地下
漸漸的薛璞和千麵狐狸適應了地下室裡的光線,細細瞧見牆上各種的花色的唐卡,漫天的佛陀畫像,莊嚴中流露出一絲詭異。
到底是藏傳之物,果真與中華文化大有不同。
進得廳堂,豁然間燭火大亮,紅藍相間的地毯,壁畫環繞,在兩排長明燈的照耀下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很快陰暗之中,出現一對兒人影,一位紅衣老喇嘛,在一位小喇嘛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
“哈哈哈,昨夜佛祖托夢,說我今日會得見兩位有緣小友,今日兩位貴賓如期而至,真可謂是蓬蓽生輝啊”活佛緩緩說道,他的身體不似太好,步履沉重,五六十歲的模樣身體虛胖,黝黑翻紅的皮膚布滿溝壑,似樹皮一般。
薛璞笑道“大師客氣,在下薛璞見過大師。”薛璞不行佛禮,拱手鞠了一躬,行了漢人的揖禮。
小狐狸也隻右手抱著左拳,放在胸前微微蹲身說道“噗,秦慕瑤見過大師。”
薛璞見得小狐狸竟然行了漢人女子的萬福禮,心頭不由一驚,卻是暗暗喜歡,心道她又編出個名字來騙人。
來者是客,這位仁波切和外麵的老和尚不同,很是有禮,並不急著推銷自己的產品,隻是請二人入座。
所謂仁波切,便是對藏傳得到高僧的尊稱。
喚來小沙彌,給二人斟茶。
薛璞和小狐狸來者是客,坐在椅子上和這位活佛仁波切寒暄了幾句,目光卻注視在斟茶的小沙彌身上。
薛璞問道“叨擾許久,還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活佛笑道“哈哈哈,老僧俗家姓曹,藏名尼瑪。”
薛璞拱了拱手,心知這尼瑪在藏語中是太陽光明之意,絕無不敬道“哈哈哈,原來是尼瑪仁波切,失敬失敬。”
燈火昏暗,斟茶的小沙彌纖細的胳膊卻白嫩異常,斟茶的手雖是有些粗糙,但是柔荑輕巧。
身段又是極為窈窕,豐滿的身材凹凸有致,眉目深邃秀美,鼻梁高挺,雖然是剃著光頭,但很明顯是個二十來歲有著異域風情的美女。
雖然是個絕色美人,可是比起千麵狐狸的曠世傾城,風華絕代來還是要稍遜幾分的。
小狐狸笑道“哈哈,尼瑪仁波切好雅致,竟然收了這麼漂亮的姐姐做徒弟。”
尼瑪仁波切道“卓瑪,是從藏區跟著我來的,所以她不會說漢話。不過她很是勤勉。”
千麵狐狸瞧著卓瑪微微一笑,卓瑪行了個禮,便往後廳去了。
薛璞心底自是不相信什麼佛祖托夢這樣的話,心知這尼瑪仁波切必然和案情有所關聯,不妨開門見山,是敵是友以他的本事都無所謂的。
要知道,這“腦屍蠱”所能使用的人,除了苗疆一脈就是這密宗之人了。
“大師,實不相瞞,我們此次前來看似遊玩,實際上是來查案。”
尼瑪仁波切道“哦?查案?”
薛璞笑道“仁波切自是得道之人,不知可否聽過‘腦屍蠱’一物?”
尼瑪仁波切說道“腦屍蠱,是何物?平日裡我參研佛法對此一無所知。”
小狐狸問道“聽聞院裡的住持,說寺院裡有善解風水的人,可否屬實?”
尼瑪仁波切笑道“哈哈哈,雜教邪說,我佛無量不甚知曉。”
薛璞心頭一怒,心道這些恃錢傲物的僧人好生瞧不起人。旋即掏出羅盤,見得指針亂轉,薛璞口念口訣,羅盤指向正對室內。
薛璞徐徐問道“尼瑪仁波切,既然不知風水,那便請問為何要居於地下?莫不是有助於修行?”
尼瑪仁波切道“哈哈哈,此事說來話長,二位先飲茶,容我細細道來。”
千麵狐狸和薛璞對了一下顏色,她便端起茶杯緩緩飲下,薛璞一臉壞笑,裝作逗她模樣,一手兜翻了茶碗,茶水灑了小狐狸滿身。
“哎呀,你好壞!人家都讓你弄濕了。”
尼瑪仁波切臉色一動,薛璞瞧出來茶有問題。
薛璞笑道“大師見笑,我素愛與她逗趣。”旋即端過茶碗一飲而儘。
尼瑪仁波切的神色方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