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都市當靈探!
天邊新紅一抹,很快海麵之上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囧臉儒艮。
終於沙雕島到了。
大家的心底百感交集,經此生死大劫。
細細回想不由得脊背發涼,想想當年所看的清宮戲,那些哥哥阿哥的辮子頭。
不少小姑娘還幻想著穿越回去談一場戀愛。
可是看著那些手持槍械,殺人如麻的旗人屠?夫,船上遍地少男少女的屍體,有不知是何滋味。
那些費勁心力給滿清洗白的專家學者,媒體公知,他們又和八旗集團什麼關係?
葉老,王笑言老哥,陳浩鵬,周昀峰,王文鈺,王澤斌等等一眾人員,和船上的近萬幸存者都下到島上,開始呼叫救援。
薛璞獨自一人,駕駛著輪船,向大海深處進發。
都知道這一場有去無回的航行。
雲霞明朝日,海上起青風。
薛璞開著船,喝著酒半醉在甲板上,吹著和煦的海風。
“!!!小狐狸!!”薛璞赫然一愣,看見小狐狸安靜且溫柔的走來。
“你是不是傻啊!船馬上就要爆炸了,你跟著來乾什麼?”薛璞滿眼愁色,看著海風吹過,少女的眉目如涕如訴,婉轉多情。
少女淺笑了一下,把重傷的身子靠在他懷裡,輕輕的閉上眼睛“哈哈,你若是死了~我活著很無趣。”
她溫軟的靠在薛璞的懷裡,身體香香的薛璞看著心頭亂跳。
信手拿過薛璞的葡萄酒,鮮紅的酒水緩緩沁入咽喉“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薛璞感受著她的虛弱與無力,溫柔與嫵媚,把她捧在懷裡輕輕的吻了吻她。
“你你到底是誰?”
“我?哈哈,我和你說啦,我是自由的風。風在哪裡我在哪裡?無所停留,無所牽掛”海風吹動她的留海,看著她白嫩嫩的誘人的身子,送來陣陣少女才有的芳香。
小狐狸身子猛地一顫,想來是傷口痛楚。
“胡說八道。”薛璞把胳膊緊了緊,眉頭緊皺心疼不已。
薛璞已然不忍問下去,管她是誰,小狐狸就是小狐狸,天上地下,千秋列國她便是她。
薛璞心疼極了,又是後悔,當時酒醉,薛璞調息醒酒,正趕上敵人開槍掃射,卻是小狐狸站在了自己身前,她這麼好又怎會是壞人呢?
可是如今她卻要和自己死在一處了。
男子漢大丈夫,死於危難,自是義不容辭,可是小狐狸還是個未成年的姑娘。
心碎之時,突然小狐狸把他推開,不知從哪裡來的棒棒糖“嘖嘖嘖,臭薛璞其實我騙了你!”
“什麼意思?!”
“我們都不用死啊~~在沙雕島上,我看見一艘小艇來著,我就把他開來接你咯~。”
這女人俄而神色一變,滿眼都是輕蔑和嫵媚,合著薛璞又被她玩了。
“我去!臭丫頭你玩我!”薛璞一怒,想去嗬她的癢,看見滲血的傷口,趕忙住手。
“嗬嗬,玩你又怎麼樣!你將來要是玩我,一步到胃下手可比這狠多了!”小狐狸一指鼻子,滿麵刁蠻!
看著悠悠海浪,突然她哭了“”??“?”薛璞一愣,隨著目光瞧去。
隻見的一艘小快艇已然駛離遊船,螺旋槳卷積著白浪一去數百米“什麼情況!”
再度呼救已然不及,小狐狸忽然一痛,撕裂傷口,流出血來。
小狐狸俄而慌張“不行,不行!”滿目焦急的看向薛璞。
原來是老乾部蘇丹洪躲在垃圾桶裡,看見同樣躲在垃圾桶裡的少民同胞潘丁小哥,這二位膽子太小下船之時不敢下船,終於想下船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沙雕島上的登岸時機。
看見了小艇,心底都是開心。
如今覓得逃生機會,哪肯回頭,開啟全速就跑了。
船上留下薛璞和小狐狸二人,一臉落寞。
小狐狸急切的看著薛璞,顯然已是慌張“怎麼辦!薛璞,你快想辦法走啊!你不能死!!誒呀,對不起啦,我當初就不該讓你來!”一雙小腳急得直跳。
情急中好比一個委屈的小姑娘,也對她本就是個小姑娘。
薛璞心頭一軟抱住了她“怕什麼?我今日梅花占卦,得澤火革,有吉從南來,有失金之痛之卦。”
小狐狸瞬間變臉“失金之痛!?那你還是死了吧!比起愛你我更愛錢咯~~”
薛璞淡然一笑,看著南方海域,慢慢飲酒。
小狐狸的傷口又是愈合的神速,她聽見炸彈計時的聲音看著薛璞目光溫柔,輕輕枕在她的腿上“要不我們做一次?”她閉著眼睛羞笑著“你你不是一直饞我嘛~”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嘛?”薛璞喝著酒懶散恣意的笑著,他臉上微紅,不過酒量感人,幾乎每一口酒都是一下一下的泯著喝的。
看著懷裡的女孩,輕輕握著他的手,力道忽然緊了緊,淡然一笑。
小狐狸喃喃說著“若是今日死了,對我來說便是最好的結局。”
望著碧海,吹著風。
感受著朝日的無限愜意。
小狐狸安靜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