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占一半!
逛街特彆累,到處都是玉石商店。
李平原也沒打算要買什麼,所以她隻是走馬觀花的跟著一塊逛。不過石頭真是漂亮,但也很貴!
她不是第一次來雲南,她喜歡這裡的氣候和鮮花,當然也喜歡寶石。
一塊溜街的幾個人,都是年齡不習慣逛街的男士。走了幾個店都是類似的寶石店,便沒有興趣,大家就說不如在街上溜達溜達,散散心,看看夜景。
李平很喜歡這裡的情調,也願意跟這些見多識廣的人邊走邊閒聊。此時,她己完全放鬆了自己,高著嗓門東一句西一句,這時她看起來特彆隨和像一個沒什麼心機的女孩子。
他們走了很久,慢慢的把逛店的人都逛走了,他們就也往回走,後麵基本沒有什麼人了。
李平走在最後,她想安靜的自己一個人再看看星星。
走著去著她突然發現肩膀上多了一隻手,手掌很熱,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濕漉漉的,讓她覺得特彆不舒服。
這裡隻有她是女生,那這隻手肯定是男人的手了。李平很冷靜,沒有喊,她用餘光看見是丁總。
她的背一下就僵住了,但也隻一瞬,便裝作沒有感覺似的,自然的加快速度稍一縮肩就甩掉了那隻手,無任何表示的繼續看著天往回走。
李平不知道後麵丁總什麼表情,也不敢看,直到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她才喘出一口氣。一會兒他就聽見丁總開自己房間的聲音。
李平把椅子搬到房門口,想想也沒必要,就又挪開。
早晨,李平被窗外斜射進來的陽光照醒。不錯,又是一個豔陽天!她伸個懶腰,瞄一眼掛鐘,不到八點。
此時手機響了,一看來電顯示,貴陽的,不認識。
她確定這是騷擾電話後,伸手按了拒接鍵。
下床,她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對門沒有什麼動靜,心想是丁總出去或者也在睡懶覺吧,便放了心,又躺回來接著想睡。
昨天晚上那隻手到現在還讓她覺得奇怪,她想,是不是丁總真有話要跟她說,自己領會錯了,反讓人家覺得她是自作多情,而不願意搭理她了;又一想也不對,想說話,什麼時候都能說,為什麼要在那個時候,還動手動腳的?李平又想到丁總那張冷漠的臉,怎麼都不能把放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汗津津的手跟丁總聯係到一起。
這樣想著李平就很頭疼!於是把這氣撒在了剛才的騷擾電話上。她氣鼓鼓的嘟囔,“才幾點鐘啊,就打騷擾電話!大清早的你不會睡睡懶覺,做做飯、搞搞衛生什麼的嗎?也不換換招兒!唉,搞營銷,你這營銷策略也得學學呀。難道你是想見識一下人民群眾的起床氣咋的!“
這一打差兒,睡不著了,讓她想起因為她的孤陋寡聞,發生的一件“趣事“!
記得很清楚,是2009年12月25日左右,那次出差去“紅果“為老板朋友,一位幫他們公司做產品營銷的山西某機電公司銷售老總做技術支持,其人已經先到那兒了。因她選定乘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的大巴,所以臨睡前自己把鬨鐘調定為七點。
還是夢中,鬨鐘就響了,她記憶迅速複蘇,馬上坐起來,伸手打開床頭燈,然後下床三兩步走到落地窗前,“嘩“,拉開厚重的窗簾。
窗簾一打開,把她驚住了,也嚇著了!
黑色大幕一樣的天空,居然還掛著月亮,甚至還有一片片浮雲嫋嫋飄過,而街上,除了無精打彩的路燈,牆邊角落叢生灌木參差的黑楞楞的如鬼一般的怪影,四周竟然一片漆黑,沒有蟬鳴也沒有蛙叫,靜悄悄的,跟昨天晚上臨睡前的街景一模一樣。
她,懵了。
以為自己弄錯了時間,查看鬨鐘一一好的,檢查手機一一無故障,兩者時間,1分1秒都不差。
怎麼回事兒呀?
當她確定時間沒搞錯後,更慌了,不禁頭涔涔而心嘭嘭了。一瞬間有各種想法湧進大腦:要地震了吧?太陽沒有能量了麼?時空顛倒了?外星人來搗亂了?是不是穿越了呀?那現在又是在哪裡呢?…
嚇得不輕,但還算急智,她沒喊也沒叫,因為知道當時是旅遊淡季那個年代不像現在,什麼季節都有出來旅遊的人,她住的這個賓館的整棟樓基本都是空的,喊也沒用,不會有人來的,於是立即拿起手機,飛快的在大腦搜索一圈,給一個經常走南闖北的朋友打電話。還好,找對人了,朋友給她解釋了這種天象這是時差。
咳,要說北京到悉尼,中間隔著南海、印度尼西亞以及太平洋什麼的,有三四個小時的時差,她認哈爾濱到俄羅斯,有個三四個小時的時差雙清楚,因為她去過然而上海到貴陽才不到三個小時的飛程,在一片國土上,竟然也有時差!這她哪兒知道!
誰也怪不著,就怪自己孤陋寡聞,對這些人文地理情況不了解。
其實雲貴一帶那幾年她每年都要去個三、四次,但她習慣晚睡晚起,之前早上七點鐘之前在那兒根本不醒,對於這種自然現象,自是沒看見過。
現在多好,資訊這麼發達,上網一查啥都知道,但十年前網絡可沒這麼發達,賓館房間要申請才給通很貴的收費網絡,手機上網費用更高,而且即使能上網,資訊也很少,特彆不方便。
嘿嘿,若不是那個騷擾電話,她把這件事兒都忘了,現在想想多有意思啊,自己蠢的那個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