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實力至上主義!
堀北鈴音的獨白
有這些照片的話,就可以扳回一局了。
原本隻是以為佐倉隻是碰巧在現場而已。沒想到她居然還拍下了照片。嘗試來說服佐倉這個選擇,做對了。
「佐倉同學,真是太好了,有了這些照片,對於局勢我們就有優勢了。」
麵對突如其來的驚喜,我也不免開始有些放鬆了。
「真,真的嗎,能幫上忙就太好了。」
佐倉似乎對自己能幫上忙相當高興。臉上也開始浮現出了笑容。
「當然了,佐倉同學可是幫大忙了。」
快速翻閱著相機裡的照片,這些照片相當詳細的拍下了雙方鬥毆的場麵。
但是,最後這一張?
這一張背影圖,現場還有彆的人嗎?
剛想詢問佐倉關於這一張照片的問題,習慣的按下了翻頁鍵。
原以為會回到第一張照片,結果出現了一張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照片。
這張相機有兩張儲存卡,而這張恰好是第二張的內容。
隻有這一張照片的儲存卡。
完全不該出現在現場的一個人。他為什麼會在現場。
所以第一張的背影也是他嗎?
太多的問題需要得到解答。
「佐倉同學,這些照片都是上次在現場拍下來的嗎?」
「欸,是,是的。因為是修好相機以後,第一次拍攝,以前的相片都被備份在彆的地方了。那個,有什麼問題嗎?相片。」
聽了我的話以後,誤以為相片有問題的佐倉,擔憂的看著我。
「沒有問題的,隻是確認一下,那麼這些照片能交給我保管嗎?」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隱瞞在現場這一點,但是目前來看他並沒有對d班不利的打算。那麼圍繞這張照片,有必要確認一下。
「啊,那,那個。」
聽到我的請求以後,佐倉顯得相當猶豫。
「佐倉同學,請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將照片打印出來以後,交給我來保管,相機不用交給我。」
「這樣的話,可以。」
「真是太感謝你了,佐倉同學。」
沒有想到哥哥也在這裡,自從上次那件事以後,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激動的看著哥哥。
隻要看看我就好了。隻要看著我就好了。
可是。
哥哥完全沒有抬頭的打算。
那麼,至少要讓哥哥看見我的努力,想要升上a班的決心,這樣哥哥就會對我改觀了吧。
然後。
一直都在偏向著我們。
對我們沒有敵意的你,為什麼要隱瞞自己在現場的信息呢。
天澤常夏。
唯獨這一點一定要確定,你是抱著怎樣的信念來做這件事的呢。
拿著被我刻意拿走,缺少了關鍵一張的照片走向天澤常夏。
果然還是不行。
已經沒有辦法了,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無論如何做都做不到無罪的可能。
雖然嘴上說著要得到完全無罪的結果,但是果然還是做不到吧。
要放棄嗎?
不甘心的看著c班的人。
還有一個辦法。
一個念頭出現在了我的心裡,如果拿出那張照片的話。
但是,莫名的不想那樣去做。
這樣下去就要失敗了,在哥哥的麵前,這樣的事情。
綾小路手中的視頻,能在現場拍下這樣視頻的人。
果然隻有你了吧。所以為什麼你不願意出來呢。
太多的疑慮,事後在問清楚吧。
現在的首要事件,是處理完須藤的問題。
有了這個視頻,就能讓c班撤訴了。
然後,天澤常夏為什麼要隱瞞在現場的事情。
包括綾小路,隱瞞著我和天澤來往的事情。
都要問清楚。
怎麼辦,怎麼辦。
大腦超速運作。
做了件蠢事。
啊,這是顯而易見的結論。
剔除,再次搜索。
無。
在我這個自認為可以堪比現代計算機的大腦裡。
充斥著各種知識的庫存裡。
幾乎為零的哄女生的經驗。
雖然也有弄哭過一夏幾次,但都是很小的時候了,過一會她就自己又恢複過來,哥哥哥哥的叫著過來了。
「其實,如果不是愛裡你的話,這件事早就結束了吧。須藤同學早就落入對方的陷阱了。」
目前要做的是先穩住佐倉的情緒。
緊張是負麵的,需要排除,隻會乾擾判斷。
這是我學會的第一課。
「正因為愛裡你站出來了,拿出了證據,才讓c班的企圖沒有得逞,因為你說出的真相,讓須藤同學得到了被挽救的機會。」
啊,儘力了。
大腦開始陷入宕機了。
排除緊張感失敗。
「至少在我心裡,愛裡幫了很大的忙。沒有愛裡的話,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
完全沒來得及考慮就說出口的話。
啊,不會說錯什麼了吧。
「真。真的嗎。。」
曙光降臨了。
「我不會欺騙愛裡的,就像愛裡不會欺騙我一樣。我們可是好朋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站在愛裡這一邊,所以,請不要有所顧慮。依靠我就可以了。」
「欸,欸。我。我也是的。」
聽見我的話以後,佐倉終於恢複了情緒。
太好了。
「還是先起來吧,要是被他們看見了,以為我把愛裡你弄哭了,我就完蛋了哦。」
平靜下來後,稍微逗逗佐倉。
「抱,抱歉,又給常夏同學,添麻煩了。」
被我提醒後注意到我們現在情況的佐倉,羞紅攀上了臉頰。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和我拉開了距離。
「沒有添麻煩,倒是剛才愛裡你要哭出來才嚇了我一跳,不管什麼時候,讓可愛的女孩子哭泣,都是作為男生的失職。」
看著眼前這個滿臉紅彤彤的佐倉,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
「以後叫我常夏就可以了。不用加後綴了。」
快要碰到的時候,才意識到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迅速的收回了手。
「哈哈。」
聽到了相當不加掩飾的笑聲。
「我說。」
轉過身去,看見的是正靠在牆上看著我們的茶柱。
「當著我這個班導的麵,欺負我們班的學生,這件事合適嗎。要是一之瀨知道了會怎麼樣呢。」
茶柱雙手抱胸調侃著我剛才略顯曖昧的行為。
「還是說學生會都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