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實力至上主義!
龍園翔的獨白
「到此為止就可以了。退場吧。」
「欸,可是,龍園同學。」
「我說,退場。」
「抱歉,我明白了。」
「啊,不,如果還有想要繼續玩的,也可以留下來。不過今天之內必須全體退場。」
這倒不是我突發善心,而是考慮到,如果全班一下全體撤離的話,有些虛假也說不定,所以適時留下一些人的話,會更容易讓彆人相信。
畢竟,就讓同班同學們都相信了放棄這次考試是我的決定了。
那麼,其他班級就不可能從她們身上,看破我的謀劃了。
畢竟,我應該已經早就不存在這個島上了。
「那個,龍園同學,你要去哪裡。」
「你話很多啊,石崎。」
「抱歉,我隻是。」
「帶著阿爾伯特,退場吧。」
甩甩手,示意石崎趕緊帶著阿爾伯特他們離開,如果石崎還在的話,應該也不會有多少人會離開了。
「至於我的事情,就當我已經退場了就行了,明白了嗎。」
「啊,好的,我明白了。我就知道龍園同學。」
好像知曉了一切的真相,對於這樣自大的家夥,我簡直忍不住想要立刻將他摧毀掉了。
「閉嘴吧,蠢貨。你隻要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刻意靠近了石崎,在幾乎快要貼著的距離上,故意惡狠狠的訓斥著石崎。
「好,好的,我明白了。」
明明是個不良學生,卻像是個孩子一樣,被我隨意呼來喝去的使喚著,訓斥著,卻沒有任何的不滿。
要安排的都安排完成了。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
看著麵前的森林。
接下來就要在這裡度過了。
葛城,一之瀨和天澤,還有堀北。
我的眼前一一浮現他們的樣子。
我很期待你們看到結果時的表情。我想那一定是最美麗的畫麵。
沿著捷徑,迅速的在森林裡穿梭著。
雖然明麵上,對於考試已經放棄,但是在私底下,對於森林的環境,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
畢竟要在這裡度過接下來的幾天,如果完全不熟悉地形,可是完全不能被接受的。
希望伊吹和金田這兩個家夥不要讓我失望,尤其是金田那個家夥。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天澤常夏那家夥,一臉吃了翔的表情了。
那一定比狠狠揍上一拳,還要讓我感到快樂。
「朋友,是什麼。」
完全沒有想到過這樣的問題的會從堀北口中聽見。
如果是從佐倉口中問出這種問題的話,倒是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孩子雖然很怕生,但是麵對彆人的善意還是會接受的。
但是堀北可是完全不一樣。
坦然的走在屬於自己的道路上,不會有任何同行者,宛如苦行僧一般,堅持著自己的選擇。
這就是我對堀北的印象。
而現在,堀北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而對於這種變化的緣由我卻毫不知情,這樣讓我不免有一種計劃將要超出我的掌控的錯覺。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將我從某種想象中抽離出來的,是來自堀北溫柔的觸碰,至少和之前的遭遇比起來,已經是相當溫柔的程度了。
「稍微有點驚訝,抱歉。」
雙手略微合在一起,然後逐漸摩擦著。
「我不能問出這樣的問題嗎。」
「不,當然不是指這個,我還以為你在麵對我的時候,會選擇用更溫柔一點的方式,像是一個從背後來的擁抱呀,這種。」
「看樣子還是太輕了,才能讓你繼續說出這樣性騷擾的發言。」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一臉冷漠的表情,說出讓人膽寒的發言,這才是堀北鈴音嘛。
即使是病毒,也沒有辦法削弱她的氣勢。
但我還是希望堀北的身體能夠早日好轉的。
「啊,抱歉,這種能讓肋骨享受重生的體驗,我覺得留給綾小路或者須藤會更好哦。」
尤其是須藤,他可能會把這當做是福利也說不定。
「能從你口中聽見這種話真是難得,還是說你終於放下平時溫柔陽光的假象了,現在這樣才是你的本性。」
堀北毫不留情的嘲諷著我。難道身體不適也會影響到思維嗎。
「這就是朋友間相處的方式哦,平時的我是我,現在的我也是我,在麵對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方式對待,這不就是人類生活的方式嗎,而我隻有在和堀北你相處的時候會這樣,這樣會讓我更放鬆一點。」
「所以這就是你的本性,是吧。」
「哈。」
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起來。
明明是相當不錯的發言,或者說勉強也算是浪漫的那一類了,表明你在我這裡是獨特的那一位,但是堀北好像對此並不感興趣。
「唉。」
抱歉了,下次會在更合適的時間,讓你們出現的。
這樣為我的話悼念著。
因為是夏天的緣故,所以即使在森林裡,也會感到悶熱。或者正因為在森林裡,所以這種悶熱反而更加讓人難受。海洋的氣息傳達到這裡以後,不光沒有力竭,反而增添了濕氣。讓人更加難以忍受。
所以我討厭夏天。
「一起進去走走嗎。」
「你想做什麼。」
對我的邀約提起警惕的堀北,如果真的要做什麼的話,堀北好像也並不能反抗。
堀北應該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隻是待在原地注視著我。
「有一些有趣的東西,想要給你看看,你應該也會感興趣的。」
「這是邀請嗎。如果是的話,我拒絕。」
「算是報答一類的吧,我不是回答了堀北你的問題嗎。」
「這種程度我可不認為可以算作是回答。」
堀北對我表現出了肉眼可見的嫌棄。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朋友的含義,隻有自己去體會了,才會明白。」
「這樣嗎,所以你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要求我嗎。」
「我一直認為堀北同學你是我的朋友,而且,這是邀請而不是要求。」
「我明白了。」
堀北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不過這都不重要,我隻要確認了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那個,堀北。」
稍微斟酌著用詞,用什麼樣的方式能夠順利解決這件事呢。
「你會怕毛絨絨的東西嗎。」
你在說什麼瘋話。
雖然堀北並沒有說出來,但是從她看著我的表情,我讀出了這種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