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拐到霸總老公!
她來到露台邊上,才按下接聽鍵,裡麵傳來男人的咆哮聲,“蘇清你知不知道禮義廉恥呀!你還把我這個男朋友放在眼裡?大晚上和一群男人在外麵瘋還不夠,還不要臉的發朋友圈到處宣揚,真是嫌丟人現眼,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回來。”
蘇清整個人都麻木了,定在那裡,又是這樣,一個男人情緒那麼不穩定,聽風就是雨,也不想想自己什麼德行。
她氣急了,不管不顧的吼起來,“關你屁事,我喜歡在哪裡玩就在哪裡玩,你是什麼玩意兒!”
短短的幾句好,殺傷力十足,易峻瞬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他才不會忍她,一個男人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這次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辮子,怎麼都要達到目的。
當初他追求蘇清的時候,就是看中蘇清的家世背景,南市本地人,剛出來工作就開了輛三四十萬的車子,定是富裕人家出身,這樣的條件是他這種農村家庭出身的孩子能勾到的最好的條件,他當然要牢牢抓住。
男人這才冷靜下來,斟酌良久,“我是你男朋友,你說什麼玩意兒,我們都交往七年了,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
這句話戳中了蘇清的傷疤,就是因為他們交往了七年,之前他犯了再大的錯,她都原諒了他,因為她舍不得這七年,可就是這樣她反而深陷泥潭。
她眼眶中蓄滿淚水,揚起頭不想它滴落下來,聲音哽咽,“易峻,我們分手吧!”她累了,這樣對他們都好。
“清寶,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是在乎你——”
蘇清怕聽多了自己又心軟,掛斷了電話。
易峻突然慌了,沒有了之前的勝券在握,他聽出了蘇清話裡的決絕,沒有哪次像這樣,他著急的解釋著,電話卻被無情的掛斷,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走來走去。
如果和蘇清分手了,他就必須從這裡搬出去,這是蘇清的房子。他這些年雖然賺了不少,但花費更多,除去節日給蘇清買的禮物,貸款買了輛車,剩餘的都被他揮霍了,離開了蘇清他什麼也沒有了。
他不能這麼坐以待斃,顧不得收拾自己,他抓起鞋櫃上的鑰匙,匆匆去了車庫,直奔蘇家而去。
這邊,蘇清掛斷電話,平複了一會兒情緒後,回到曾乙梵旁邊坐下,舉起酒瓶,“來,我們不醉不歸。”酒瓶輕碰發出清脆的響聲,還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欸。
一瓶接著一瓶,還不忘拉上曾乙梵,“梵梵,來慶祝我成為單身貴族,乾杯!”
曾乙梵喝了一口,就放下酒瓶,蘇清卻吵著,“你沒喝完,不許耍賴。”
曾乙梵“……”
還真不能跟醉鬼講理,隻得拿起瓶子喝完,蘇清這罷休,靠著她喃喃低語,“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梵梵,你說怎麼有這麼雙標的人呀!”
……
眾人這才注意倆女士喝多了,他們剛剛就聊了會川西之行去哪些地方,就變成了這樣?
怎麼辦?
今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都打算今晚留宿的。
幾人又齊刷刷的看向周之敘,這是你老婆的閨蜜,你打算怎麼辦?
周之敘也頭疼起來,都是男人也沒辦法照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