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味深長的道“那周太太的意思是在家裡就可以了?”
曾乙梵“……”
她是這個意思麼?
她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他也太會做閱讀理解了!
想著每每夜間運動的時候,她總是被他翻來覆去的折騰,不管她怎麼討饒他都不管不顧,好似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
更可氣的是這男人體力像是用不完一樣。
每次不是將她折騰到一點力氣都沒有,就是被他折騰得暈了過去,他還反過來教育她應該鍛煉身體了。
她氣鼓鼓的瞪了眼男人,這才撐起身子坐回了位置上。周之敘被她的樣子可愛到了,又不敢做得太過,隻得握拳抵在唇邊忍著笑。
最後實在沒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來了句“怎麼那麼可愛!”
曾乙梵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看他。
卻被他笑著將頭扭了過來,討好道“小美人,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看著他俊美的臉龐,曾乙梵輕笑出聲。
從電影院出來後,曾乙梵都不知道電影到底放的什麼,全程什麼都沒有記住,隻他那勾人的模樣。
開口詢問身旁的人,“剛剛電影放的什麼欸?都沒看到多少!”
周之敘努力回想,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原來你也什麼都沒看呀!”
“那樣的場景,誰還看得進去電影欸!”他又不要臉的補充了句,“哪有你好看!”
曾乙梵抿著嘴,笑瞪他。
“這怪我咯?”
“那不然呢!”她笑著走了,完全沒有等他的意思。
周之敘三兩步就跟了上來,將她攬進了懷裡低聲哄著。
十月八日。
曾乙梵早早就起來了,也沒有賴床。
她今天起這麼早不是為了去上班,去參加老師的生日宴。
本來今天周之敘是同她一起去的,可是紀淵卻告訴他臨時有個會議,推不掉的那種。
兩人最後商議,周之敘開完會直接去宴會地點找她彙合。
沈嶠莫在畫界那是泰山北鬥般的存在,更不要說他的兒子沈君是商界赫赫有名的笑麵虎,創立的集團現如今已趕超桂城季家。
舉辦宴會是在南市南山酒店,不到十點,周圍就已經被堵的水泄不通了。
保安隻能引導車輛在酒店內部的運行,酒店外則是被臨時調來交警維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