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的時候,曾乙梵非要同周之敘擠在一起,周之敘也由著她鬨。
刷完牙後,曾乙梵噔噔噔的跑出來浴室。
不一會兒,她又噠噠噠的跑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今天中午他們一起買回來的貓耳朵發箍。
她先是將白色的貓耳朵發箍戴在了自己的頭上,小心的調整好角度後,又拿著另一個黑色的貓耳朵發箍轉身望著周之敘。
周之敘哪裡還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看著她也戴了一個同款的發箍,像極了情侶款,也就勉為其難的低下了頭,由著小妻子折騰。
看著鏡子中的兩人的樣子,他們相視一眼,倏地笑了出來。
曾乙梵笑過後,對著周之敘說道“老公,可以洗臉了。”
周之敘得到命令後,才慢悠悠的開始洗臉,不一會臉上就滿是白色的泡沫,配上那黑色毛絨絨的貓耳朵可愛得曾乙梵全程露出了姨母笑。
直到周之敘洗完臉笑聲才笑聲,因為輪到她洗了。
周之敘全程道很是淡定,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等著妻子。
等曾乙梵洗漱完畢後,剛要轉身出去時,他拉住了曾乙梵,將她整個人往回拉了回來。
捧起她的臉就親了上去,唇齒間充斥著牙膏的香味,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才結束。
周之敘的眼裡帶著濃濃的欲望,邀請道“老婆一起洗澡?”
不等曾乙梵回答,周之敘已經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了浴缸裡,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水散在了曾乙梵的衣服上,令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周之敘隨著附身上去,擋住了灑下的冰冷。
兩個小時後,周之敘抱著如爛泥一般的曾乙梵從浴室出來。
曾乙梵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腦子裡卻全是周之敘剛剛在浴室裡說的那些話,早知道她今天中午就不那麼喊“哥哥”了。
誰知道他那麼記仇,變著花樣讓她喊哥哥。
她氣惱的將自己裹進了被子裡,又將頭也埋進了進去。
周之敘卻是心滿意足的連人帶被摟進懷裡,將她的頭從被子裡解救出來,柔聲低語,“晚安!好夢!”我的周太太。
曾乙梵卻鬨了起來,“我睡不著!”大腦好像越來越興奮了。
周之敘看著她,“那怎麼辦呢?”
曾乙梵沉默了,她也不知道怎麼才能睡著。
她在被子裡轉了轉身,麵向著周之敘,“要不你哼個搖籃曲吧!”
周之敘點頭應了聲“好”
隨即低沉的嗓音輕輕哼了起來。
曾乙梵手伸了出來,環抱住了他的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他的懷裡。
一曲結束後,曾乙梵仍舊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周之敘。
男人見狀問道“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
“嗯。”曾乙梵在她懷裡拱了拱。
周之敘沉默了幾秒後,緩緩開口“一個小男孩,出生後沒幾個小時,就被父母扔給了保姆,她的理由也很搞笑,自己正處於工作的上升期,很忙,根本沒時間,能把他生下來就不錯了,便請了保姆帶他,一個月後男孩的爺爺專程來家裡,才發現了此事,一怒之下將男孩帶回了家裡,由他和老伴親自撫養,幾年後夫妻倆沒那麼忙的時候才想起了小男孩,這時的小男孩對他們已經沒有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