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在前麵，少女走在後麵。
他們尋著血味走了過來。
“娟，你說這血裡真有王的氣息嗎？”男人問道。
少女莫約十二歲的模樣，她身材嬌小，嬰兒肥的臉蛋上有一雙被絲綢包裹的眼睛，絲綢上有血色的印記，看起來頗為古怪的她不知道是不是瞎的。
“我能感受到王最微弱的氣息。”這位被稱為娟的少女淡淡道。
男人和少女停在了慕傑的身前。
此刻的慕傑已經昏迷。
男人看向了慕傑的麵部，緊皺眉頭：“你確定他是王？”
少女緊顰秀眉。
這根本不是他們口中的王。
“讓我探查一下他的記憶，看看有沒有王的線索。”少女淡淡道，“你去救活他，不然我會困在死人的記憶裡。”
男人點點頭，開始施展法術，治愈慕傑。
而少女也進入了慕傑的記憶空間。
——
少女的神識從慕傑的腦海抽出，她淡漠地搖搖頭，道：“沒有關於王的任何記憶，他不是王。”
男人看著慕傑的臉，道：“本來就不是。”
“但是……”少女緊皺眉頭，她低聲道，“我看不到他六歲前的記憶，他六歲前的記憶被鎖住了。”
“就算你能看到他六歲前的記憶，他也不可能是王。”男人淡漠道。
“不過這很奇怪，感覺那層禁錮是高人為之，我都無法解開。”少女的眉頭更緊了。
“不管他了，咱們走。”男人大聲道。
“但是他的血確實有王特彆微弱的氣息。”少女還是有些不死心。
“我想你感知錯了。”男人淡淡道。
“我也會錯嗎？”少女緊顰秀眉。
“是這個嗎？”男人刨開了慕傑，看向了慕傑的下方。
一個血色的法陣出現在了慕傑的身下。
“這是王的氣息！”少女驚訝地大聲道。
“這人的血液浸潤了法陣，向外飄去，讓我誤以為是他的血裡有王的氣息。”少女淡漠的語氣開始變得特彆欣喜起來，“現在終於找到王的下落了！”
“殺不殺了他？”男人淡漠道。
“不。”少女淡淡道，“因為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贏取比賽，尋找王的下落才是這場考核的最終意義。”
“彆做沒意義的事。”少女提醒道。
“那好吧。”男人淡漠道。
兩人沒有看慕傑一眼，便施展了血色的法術，進入了法陣裡。
“慕傑，醒醒！”這時，傳來一陣熟悉的少女的聲音。
慕傑睜開惺忪的眼睛。
眼前一位有著紫頭發的少女朝他嘻嘻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