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追嗎,色胚?】
小樹很不甘心。
淩逍苦笑一聲,道:“追不上的。”
單看血光遁走的速度,淩逍便知道那是一種極為厲害的遁術,根本不是金丹修士所能擁有,也隻能是項敖這種老怪物,才能施展這個級彆的遁術了。
一想到今日放虎歸山,以後必定遺禍無窮,淩逍就感覺頭皮發麻。
三番五次了,每次都是占儘優勢,卻總是弄不死那個項敖,莫非自己和對方注定命裡犯衝?
“下一次……下一次絕對要你的命!”
淩逍咬牙道。
如今冥狐露了相,項敖肯定認出了淩逍的,雙方的梁子已經徹底結下,下次再見,唯有不死不休。
唯一讓淩逍感到安慰的是,項敖今日遁走,勢必重傷菲淺、傷及根本,估計得好一段時間才能恢複過來了。
“好可怕的家夥……”
宋露驚魂甫定,靠近過來,仍是一副後怕的模樣。
她本以為自己與淩逍合力,元嬰之下可謂是無敵的組合了,萬萬沒想到依舊沒能留下項敖。
“紅衣教居然有如此可怕的家夥,以後要是這家夥結成元嬰,修仙界恐怕又將大亂……”
她並不知道項敖借助了宮殿內的規則之力,理所當然認為這就是項敖真正的實力,不禁大皺眉頭。
“再可怕的家夥,不也被我們打得抱頭鼠竄嗎?”
淩逍沒好氣地說。
宋露回過神來,看向淩逍的表情,也是複雜無比。
剛才的戰鬥,她基本沒出什麼力氣,全程都靠淩逍與對方正麵衝突,現如今她對淩逍的實力認知,又加深了幾分。
這個家夥,也是深不可測的……
一想到這裡,宋露就有種挫敗感。
項敖就罷了,畢竟是苦行僧認定的第二名,神通在自己之上情有可原。但是這個倒數第二,怎麼也這麼厲害?
而且,剛才的分身和樹,又是什麼來頭?
宋露越想越是心驚。
淩逍不知她心思這麼複雜,環顧四周,暗自皺眉。
項敖雖然走了,但現場的虹橋仍在,一切似乎並沒什麼改變。
“放任不管的話,那家夥還會找機會回來,竊取此處的神格吧?”
淩逍對脖子上的小樹傳音問。
【大概會……不對,肯定會!】
小樹說。
“那可難辦得緊。”
淩逍頗為躊躇。
雖然不知道神格是什麼,也不知道竊取了之後有什麼好處,但一想到這聽上去很厲害的玩意會落到彆人手上,他就渾身不是滋味。
嫉妒啊!
“能毀了這座祭壇嗎?”
淩逍發起狠來,問。
得不到,就毀掉!
【試試!】
試試就試試!
淩逍招呼宋露一聲,降落到祭壇上。
剛才激鬥之中不及細看,如今才發現這座祭壇跟外麵的還是有區彆的,最大的區彆就在於祭壇上銘刻的符文,依稀血跡未乾,似乎是不久前剛剛繪製上去的。
“這是……”
血跡構成的符文,淩逍可謂是越看越眼熟,盯著好一會兒後,某個東西終於從記憶中浮現出來。
【是鎮魔塔!】
小樹搶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