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生有點凶!
其實,對於他們來說,也猜到了應該沒有什麼結果。
隻不過,從陳安晏的口中說出來後,他們還是有些失望。
特彆是薛啟堂,他將陳安晏拉到了一邊,讓陳安晏再想想辦法。
昨日,他可是見到了大牢裡的環境,也見到了薛正航在裡麵受苦。
其實,在這些年裡,薛啟堂雖說幾乎沒有回來過,但實際上,他心裡對於薛家還是十分愧疚。
特彆是對於薛正航這樣的小輩,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
而他自己沒有子嗣,在他的心裡,已經將這些小輩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所以,儘管他也知道,有了陳安晏的出麵,那何文軒必定會特意安排人少照看薛正航。
但大牢裡的環境,還是讓他有諸多顧慮。
因此,對於薛啟堂來說,自然是希望早日將這件事查清楚,好還他們薛家一個清白。
而且,薛啟堂也知道,陳安晏這次出來之後,恐怕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不會再來杭州,所以,薛啟堂也不想在替陳安晏治病的時候,為薛家的事情操心。
其實,這時候他心裡也有些埋怨。
自己答應那個人來給陳安晏治病,如今薛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那個人竟然沒有出手相助。
而這時候,那薛正定卻又冷嘲熱諷了起來。
“我道有什麼本事,原來也不過是繡花枕頭!”
陳安晏聽了,卻是皺起了眉。
原本在聽說這薛正定的事後,他還有些同情。
畢竟生在薛家,卻不能行醫,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而且,這薛正定對他們不滿,想來主要還是因為薛啟堂的關係。
這薛正定決定他對薛家的貢獻,要比薛啟堂多的多,所以,他對於薛家替薛啟堂留了位置,卻依舊沒有自己的位置而心生不滿,這也算是人之常情。
可是,這薛正定卻三番五次的排斥,甚至是羞辱自己,還是讓陳安晏心中有些不悅。
而在見到陳安晏的臉色不善的時候,薛啟堂也隻能上前來打圓場。
可是,薛啟堂不來不要緊,他一來,那薛正定的臉色便直接沉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薛同光得知陳安晏登門,也出來了。
在這位薛老先生的麵前,那薛正定倒是也不敢放肆了,而是直接退到了藥鋪裡。
隻不過,看他的神情似乎還是十分不忿!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通傳說是陳安晏的手下求見。
陳安晏心中一動,立刻讓馬飛前去查看。
如今,敢這麼光明正大自稱自己手下的,自然也隻有那些侍衛了。
而且,除了馬飛他們幾個貼身保護自己的侍衛之外,其他侍衛大部分都去找彆的客棧了。
而且,他們若是有事,也會用他們的方式來找馬飛,而不是來找自己。
因此,陳安晏這時候立刻迎了出去。
果然就如他預料的那般,外麵的正是昨日盯著朱福同的那個侍衛。
不過,這個侍衛並沒有隨陳安晏一起去回春堂,而是將陳安晏帶到了一旁。
隨後這個侍衛才將經過告訴了陳安晏。
原本這個侍衛以為這個和尚在離開朱福同那裡後,會去彆的地方誦經或是化緣。
畢竟那個時候時間還早,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和尚從這裡離開之後隻是去了溫家的百草堂。
而他在出來的時候,倒是帶了一包藥。
隨後,這個侍衛又跟著那個和尚一路到了城外。
這個和尚七拐八拐的,最後去了附近的一座小廟。
因為沒有陳安晏的吩咐,這個侍衛沒有貿然進去。
而這個侍衛隨後便又進了城,在他來找陳安晏之前,他先去了一趟百草堂,想要問一問那個和尚究竟買了什麼藥。
可讓他不解的是,百草堂的夥計見他是來打聽那個和尚的,卻是直接將他趕了出去。
就算他拿出幾兩碎銀,那裡的夥計卻還是不願透露。
陳安晏聽到這裡,倒是也皺起了眉。
要知道,這個侍衛拿出的碎銀,幾乎能抵得上一個夥計一年的薪水了,可是那百草堂的夥計竟然不心動。caso
陳安晏瞄了一眼還在不停哭訴的朱福同,隨後便讓這個侍衛回去休息了。
隨後,陳安晏又讓馬飛安排一個侍衛去那個廟裡打探一下。
安排好之後,陳安晏這才又回到了回春堂。
同時,他又讓馬飛派人將那個侍衛取來的包袱送回去。
因為暫時沒有什麼消息,薛家的人也都有些打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