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生有點凶!
何文軒聽了,卻是眯起了眼睛,隻見他看了看溫友生他們三人之後,卻是淡淡說道“如此看來,這換了茶壺之人,應該就是昨晚住在鴻運客棧裡的人!”
這時候,陳安晏已經將拚起來的茶壺,交給了一旁的柳世安,說道“還請柳老先生過目!”
柳世安點了點頭,接過之後仔細看了看,又聞了聞,隨後卻是微微一歎!
陳安晏見狀,連忙上前問道“柳老先生,如何?”
柳世安將這茶壺放在案上,隨後又指了指一開始拿來的那個茶壺,說道“這個茶壺跟那個茶壺一樣,之前裡麵裝的應該是也是藥茶。”
這柳世安說到此處,卻是看了看溫友生,隨後又接著說道“隻不過,這個被摔碎的茶壺裡,卻是被人下了迷藥!”
這時候,那於宗貴卻是喃喃說道“有迷藥,怪不得我喝了之後昏昏欲睡!”
柳世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這迷藥的分量很輕,一般人根本不會發覺。更何況,這本身就是藥茶,用熱水衝泡之後會有一股藥香,彆說是你們,就是大部分大夫,也未必能察覺裡麵的迷藥!”
這時候,陳安晏將柳世安再次攙扶到了座位上。
不過,柳世安的手在碰到陳安晏的手時,卻是愣了一下。
而他在坐下之後,陳安晏正準備起身退下,可柳世安卻直接替陳安晏號起了脈。
這脈搏乃是人的緊要之處,陳安晏本能的想要推開。
不過,他倒是反應極快,立刻猜到了這柳世安是要替自己把脈。
見到這柳世安似乎一臉不解,陳安晏倒是立刻放下了戒心。
其實,對於自己的這個病,有不少大夫都很感興趣。
因此,在過去這些年裡,恐怕已經有數百位大夫給自己把過脈了。
不過,自從薛啟堂留在自己身邊替自己治病之後,自己便幾乎沒有讓彆人號過脈了。
想來這柳世安也察覺到自己的雙手冰涼,想看看自己的病情如何!
這時候,金不二也立刻上前,朝著柳世安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柳老先生指點!”
不過,柳世安這時候卻隻是擺了擺手,並沒有多言。
金不二倒是並不介意。
他也見到這柳世安在替陳安晏把脈,並沒有繼續打擾,而是轉過身,看著水小藍他們三人。
這時候的水小藍他們,雖然看上去還算鎮定,但以金不二的經驗,自然立刻就看出了他們的不安。
還不等金不二問話,這時候,又從外麵進來了一個官差。
在這個官差的手上,同樣有一件東西。
在見到這件東西的時候,那溫友生卻是腳下一軟。
若不是一旁的水小藍跟譚白玉將他攙住,恐怕他已經要癱坐在地上了。
這時候,眾人仔細一看,這個官差手上拿的,正是兩包藥茶!
其中一包尚未打開,而另一包卻是隻剩下了少許。
而且,這兩包藥茶的外麵,已經是濕漉漉的了!篳趣閣
這時候,何文軒卻是皺了皺,問道“金捕頭,這是何物?”
那個官差將東西交給金捕頭的時候,站在靠外的位置,何文軒離得較遠,這個距離確實看得不是特彆真切。
其實,今日這案子對於何文軒來說,卻是審得有些憋屈。
過去,在審理其他案子的時候,金不二以及衙門裡的其他捕快和官差,都會將查到的線索呈上。
因此,在升堂之前,何文軒都會對即將審理的案子了然於胸。
可是,今日從頭到尾,他卻是先後被陳安晏和金不二牽著鼻子走,心中自然有些不快。
而這時候在麵對何文軒的詢問時,金不二卻並沒有立刻回答,隻是朝著何文軒拱了拱手,說道“還請大人稍等片刻!”
說完之後,隻見他朝著溫友生他們說道“我聽說你們今日離開客棧,在來衙門的中途,曾經離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