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對武當山也是相當熟悉。
當年在《太極張三豐》中擔任護國法師,統轄京師朝天、顯靈、靈濟三宮,總領道教之時,沒少來武當山為皇帝上香祈福。
尤其嘉靖三十一年,嘉靖皇帝重修武當山,項南就是監工之一。因此對武當山一草一木,他都了解的很清楚。
……
來到武當山下,看著群山巍峨高聳,從山腳爬到山頂的,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葉總,咱們坐纜車吧。”朱鎖鎖建議道。
她擔心以項南的體力,怕是爬不到一半就累倒了。
而她身為助理,就是要照顧好項南的身體。
“不用,先爬著試試,等爬不動了,再坐纜車。”項南擺擺手道。
見他這麼說,朱鎖鎖也點點頭。
兩人隨即往山上爬去。
武當山天柱峰海拔一千六百多米,比“不去一輩子後悔,去了後悔一輩子”的泰山還高。而且武當山山路更加崎嶇蜿蜒,爬起來自然是更難的。
但是這也分誰爬。
對普通人來說,爬一次山,去半條命是很正常的。對項南來說,爬山就絲毫沒有難度了。
他雖然年近半百,但腳步依舊輕健,一路走走、看看、瞧瞧,再拍些照片、做些記錄,絲毫不顯疲憊。
倒是朱鎖鎖,雖然年輕二十多歲,但一來是女生,二來缺乏鍛煉,因此開始還能跟上項南,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落在後麵,氣喘籲籲,雙腿酸麻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體力怎麼這麼差,這才走了不到兩公裡,怎麼就累成這個樣子?”項南見她氣喘如牛、香汗淋漓,忍不住笑道。
“葉總,不是我體質差,是您體質太好了。”朱鎖鎖連忙為自己辯解道,“您看爬了這麼久,我都快喘成狗了,您卻一點事都沒有。您怎麼這麼好體力啊?”
“我是從苦日子過來的,什麼苦沒吃過。爬山對我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兒。”項南笑了笑,“來吧,再爬一段,到前麵那個平台,咱們就可以坐纜車了。”
“嗯。”朱鎖鎖點了點頭。
……
儘管可以坐纜車上山,但上山之後,還要逛各種建築,溜溜轉了一整天。
因此晚上回到酒店,朱鎖鎖揉著自己酸麻腫脹的腿,簡直欲哭無淚。
本來以為跟項南出來是好事,誰能想到會這麼累啊。今天一天,她走了至少二十公裡,腿都累腫了。
“鎖鎖~”就在這時,項南敲門道。
“葉總?”朱鎖鎖一聽,掙紮著起身,走過去將門打開,就見項南站在門外。
“走了一天,很累了吧?”項南關心的問道。
“不累,一點都不累。”朱鎖鎖立刻道,“葉總,您有什麼事麼?是不是還要出去?”
“沒事,我是想說,我學過足底按摩,要不幫你按按,緩解一下乏累?”項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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