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槍法很好，我老想起你開槍的那個場麵，真漂亮。有時候我也想，一個女人親手結束了一個人的生命該是什麼感受？”王陽明又道。/P
他行走江湖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芮小丹這樣的女孩子。膽大手穩槍法準，一槍致命，真的不簡單。/P
“很矛盾，心理上肯定有影響。”芮小丹解答道。/P
雖然她是警察，殺得也是罪犯，但親手了結一個性命，對她來說，仍然不是什麼好的回憶。/P
“因為一個偶然活下來了，後怕嗎？”王陽明又好奇的問道。/P
“後怕、慶幸，都有。”芮小丹點點頭。/P
當初如果不是王陽明突然滑了一跤，她現在就不能站在這兒跟他說話了，說不後怕是假的。/P
“我對你說過的一句話想了很久，挺佩服。神即道，道法自然，如來。一句話把基督、道家和佛教的精義都概括了，你這個年齡不該有這樣的學識。”王陽明又讚歎道。/P
“事實上我也沒有，現炒現賣的，但是道理不虛。”芮小丹擺擺手道。/P
王明陽牽動嘴角微笑了一下。/P
他就猜到以芮小丹這麼年輕的姑娘，不可能有這麼精深淵博的學識，果然背後是有高人指點的。/P
隻可惜自己馬上就要上路，無緣跟這位高人一見。不過朝聞道，夕死可矣，能在死前聽到這麼精妙的闡釋，他已經滿足了。/P
……/P
王陽明隨後被押赴刑場行刑，芮小丹也含著一絲悲憫，登上了去往滬江的飛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