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廁所,兩人一個選一個隔斷開始排泄。
與此同時,廁所還有其他男生,一邊解手一邊閒聊。
“哎,咱班新來的那個叫黃姝的女生,聽說是從藝校轉過來的。”
“難怪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學生。”
“藝校學生怎麼能轉來咱們育英呢?”
“還用說麼,肯定是走後門兒唄。”
“我聽說,她媽腦子不太正常。”
“什麼意思啊?”
“好像是精神病吧,不清楚,反正不太正常。”
“給我點紙。”王頔向項南道。
項南分給了他一些。
“再來點。”王頔又道。
“沒了。”項南回答道。
“不讓你多帶點麼。”王頔抱怨道。
“誰知道你那麼費紙啊。”項南笑道,“行了,走了,走了。”
兩人穿好褲子,來到水池邊洗手。
“哎,你說他們說得是真是假?”王頔問項南道。
“真假都無所謂。人家的私事,彆胡亂打聽,跟長舌婦似的。”項南撇撇嘴道。
王頔點點頭。
……
就在這時,卻聽廁所門外有位女生喊道,“你給我出來!”
聽聲音,正是馮雪嬌。
“你完了。”項南看向他笑道。
王頔也一臉尷尬。
此時,廁所內十幾個人頭也一起冒了出來。
敢來男生廁所門口喊人的,也的確夠牛的。
“王頔,你給我出來。”馮雪嬌又喊道。
王頔更尷尬了。
項南笑了笑,帶著他走了出來。
“馮雪嬌,你是不是有病啊?”王頔走出廁所,果然見到馮雪嬌堵在門口,讓他頓時忍不住抱怨道。
跑男廁所門口堵人,真有她的。
馮雪嬌一聲不吭,把自己的隨身聽塞進了王頔的懷裡。
“真借我了啊?”王頔一見,頓時笑道。
馮雪嬌傲嬌的轉過身去,“說話再不算話,你就是狗。”
“那得再加一條。”王頔笑道。
“王頔,你彆欺人太甚啊。”馮雪嬌嗔怪道。
“這學期桌布都你洗啊。”王頔隨即說道。
“你……”馮雪嬌氣得立刻上前,狠狠擂了他幾拳,隨後才丟丟的跑了。
“你乾嘛。”王頔揉著酸疼的胳膊,忍不住抱怨道。
……
午休結束,大家回到教室,看到胡開智腦袋上裹著紗布,鼻子還貼著消腫膏,打扮得又像埃及木乃伊,又像戲台上的醜角,讓同學們都忍不住頻頻向他看去,隨即都捂著嘴偷笑。
胡開智平時特彆能嘚瑟,就喜歡彆人多看他一眼,此時卻是巴不得地上有道裂縫,好讓自己能鑽進去。
“胡開智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木乃伊了?”馮雪嬌都好奇的問道。
“他是活該。”王頔把胡開智打球摔跤的事,繪聲繪色地摔了一遍。
“他也太倒黴了吧,居然把自己摔成這樣。”馮雪嬌聽了都驚訝的道。
“該,讓他小子嘚瑟。”王頔幸災樂禍道,他本來憋了一肚子火,現在看到胡開智這幅慘樣,頓時就消減了大半。
“嗯。”馮雪嬌笑著點了點頭。
“以後同學們打球注意點安全。”下午第一節課又是班主任範成誌的課,看到胡開智那一腦袋紗布,出聲提醒道。
聽他這麼說,同學們又都笑了起來。
胡開智的臉色也越發黑了。
……
下午下課,項南坐王頔的車回家。
“哎呀,馮雪嬌下手太狠了,我現在胳膊還疼呢。”王頔向項南抱怨道。
“誰讓你老撩扯她,我看你也是故意的。”項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