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_新娘情婦_思兔閱讀 

第六章(1 / 2)

新娘情婦!

練成梁還沒來得及去打探駱琳的狀況,範薑宇文卻出了狀況。。qb5。

「當當當當──」好聽的和弦樂響起,範薑宇文取出手機一看,臉上立刻浮現驚喜的模樣,「是她找我!」

完全忘了先前他倆的不歡而散。

「喂,」卻在下一秒鐘變了臉色,「妳在哪?好,就待在那裡彆動,我立刻趕過去。」

匆忙掛斷電話,對著滿頭霧水的練成梁解釋道「她人不舒服,我得儘快趕去。」

練成梁沒耽擱,立刻指揮司機火速將車開到公司門口等著,「乘此機會對她展現點溫柔關懷,女人在病痛時總是脆弱的。」

範薑宇文感激的點了個頭,人已往外衝。

當他接到駱琳時,她已麵色發白。

「肚子痛……」她撫著微凸的腹部,滿臉的驚恐神情。

範薑宇文當機立斷決定,「我送妳去給醫師檢查。」

司機立即打方向盤轉向,朝前兩天才剛去過的貴族婦產科診所駛去。

範薑宇文極儘體貼之能事,單手輕摟著駱琳,讓她將疲累的嬌軀偎靠著他,讓她將頭枕在他的寬肩上,另一手則輕輕的貼在她的肚皮上,喃聲低語,「沒事的,寶寶隻是累了,在跟妳撒嬌。」

驀地,她的心一揪,原本的慌亂奇異的一掃而空,像是她真有個靠山似的。

不像在過去四個月,每當她揪心緊張之際,不但渾身泛起欲嘔的難受感,心也惶恐的不知所措;可現在……聽著他安撫的話語,她的心卻異常的被撫平,不再煩憂。

她轉頭瞅了他一眼,不要再讓她對他動心,她好不容易才死心啊!

駱琳在內心吶喊著,可範薑宇文卻誤會了她看他的含義,以為她在怪他隻會輕描淡寫,趕緊硬掰著,「我……我是不小心感應到寶寶,我以為是這樣……」

大手則是不好意思的移開了。

駱琳隻覺得那股溫暖的感覺瞬間消逝,霎時感到好不舍,好想將他的手拉回,卻沒有真的行動。

範薑宇文是有感到駱琳看他的目光裡似乎隱隱藏著一點不一樣的光芒,他扭過頭想好好端詳她,眼角餘光卻瞄到車窗外的某個點,霎時整個人怔住!

不……不可能!

隨著他人的僵住,他的四肢也變得僵硬,讓駱琳突然感覺車裡掠過一道冷空氣,刺得她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她狐疑的再看看範薑宇文,發現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嚴酷,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這樣的表情還真像四個月前傷她心的那個晚上的模樣呢!這讓她有點害怕。

她下意識回頭想找到他剛才是在看什麼,不想車已停妥,司機已衝下車開門,「到了,範薑總裁。」

範薑宇文眨眨眼,將自己的意識拉回到現實,他告訴自己一定是他眼花,看錯人了!她不可能和他站在同一塊土地上。

這麼想後,他匆忙下車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扶著駱琳下車,還殷殷叮嚀,「慢慢來,小心,不急。」

駱琳這才知道原來被人嗬護的感覺是這麼的好,但她不敢奢望範薑宇文會照顧她一輩子,她不知道他哪時候會突然變得奇怪!所以她隻默默的在心底期望著,「祖蔭絕對不會跟他一樣的,他一定會好好照顧我的吧?」

卻沒想到她竟不小心將心底話給說出來,當下讓範薑宇文頓住腳步,他冷著臉,語氣寒冽的告訴她,「沒人會跟我一樣的!」

她立刻噤聲。

範薑宇文倒是沒再發表自己的獨占宣言,隻動作輕柔的將駱琳扶進診所裡。

雖然隻是稍稍動了胎氣,沒什麼大礙,但駱琳還是讓範薑宇文伺候得彷如女王般。

在過去三十三個年頭裡,從來隻有他人伺候他的份,可今晚,他就像個奴才般的為她奔進奔出,一會兒遞上毛巾替她擦汗,一會兒送上水果讓她止饑……

好不容易伺候到讓她入睡,他已累斃,獨自一人來到客廳,打開電視,選了出古代皇宮的戲碼,邊看邊評斷著,「這些我都做過,來點新花樣不會!」

原來,從練成梁告訴他,對待女人要細心後,他就守著這出電視劇,仔細研究情節,硬是現學現賣的將電視上奴仆伺候主子的招數,全都拿來用在照顧駱琳身上。

他伸出大掌,看著手上幾處粗糙的紋路,自言自語起來,「駱琳啊駱琳,要是讓我家人知道妳竟是這樣折磨他們的寶貝兒子,妳會引起公憤的。」

才剛自憐起來,他的手機突兀的響起。

一看來電號碼,範薑宇文打開手機,忍不住輕聲自嘲道「是來笑話我今天都做了什麼卑下的事嗎?」

由於練成梁拍胸脯說要幫忙促成他和駱琳之間的好事,是以,連同他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練成梁都會關心。

不料,手機另一頭卻傳來練成梁焦慮的嗓音,「範薑,你明早可以立即出國嗎?」

「……」

範薑宇文幾乎是在聞言後,立刻聯想到他今天下午看到的人,情緒一下子don到穀底。

過了好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真的回來了嗎?我看到了!」

練成梁像是被他嚇了老大一跳,「你看到了?」怎麼可能?他一得知消息,立即就開始搬救兵,找機會解決,怎麼卻還是會被範薑宇文得知消息呢?

而且,「你看到什麼啊?」不可能看到那個人,沒這麼巧吧?

「她。」範薑宇文沒發現自己說話是從齒縫裡迸出的,「我看到了。」

練成梁隻有一瞬間的恍惚,立刻就恢複思考的能力,「我現在立刻趕來。範薑,在我沒到前,千萬挺住,什麼都彆想、什麼都彆做,等我。」

他殷切叮嚀,「彆忘了屋裡還有駱琳在,你不會想傷害她的!」

在交代的同時,練成梁已十萬火急的出門往範薑宇文這裡趕來了。

握著已掛斷的手機,範薑宇文隻覺得自己的神誌突然變得萬分混亂,那股狂亂的思緒令他隻想趕緊逃離眼前的一切……

「啊~~」他突然發泄性的大嚷,「啊──」

駱琳才剛入睡,卻被一陣陣嘶吼聲給驚醒,那吼聲似乎隱含著無儘的痛苦與憤懣,聽起來就像隻受傷的野獸般。

她驚慌的衝出房門,想看看究竟,卻在踏進客廳的當下,人整個震住了!

「你……」她嚇得再也不敢移動一步,就隻是僵傻在原地。

範薑宇文一手捏著一支已碎裂的酒杯,玻璃碎片陷入掌心,鮮血自手背直往下淌;另一手則是緊握著一支已敲破的酒瓶,正往自己的頭頂猛敲。

「砰」的一聲,酒瓶應聲破碎,他額頭也破了一個洞,血沿著俊顏往下流……

「忘不掉的恥辱啊……」他低喃著,握著破酒杯的手掌更收緊,玻璃碎片更深入嵌進肉裡,但他像是完全沒感覺到痛,另一手又要舉起往自己的頭上再次敲下!

駱琳什麼也不敢想,也來不及想,當下她隻有一個念頭她舍不得看他受傷!

她大聲驚呼著,「不──」死命的奔上前,接住他往頭上砸的酒瓶,「不要啊!」

他看她的眼神很迷離,「誰……妳是誰?!」

駱琳完全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況,她隻知道她再不愛他、再不關心他,也不能眼睜睜看他自殘,不然……她的心會痛!

可她為何會對一個她不愛的男人感到心痛、不舍,她卻不願去深思。「我是駱琳啊!」

「駱琳?」他跟著她念著她的名,卻在下一秒鐘又故態複萌的想再次舉起酒瓶敲擊頭部,「想不起來……頭好痛!」

「不要啊~~」她拚命的拉扯,總算搶下他手裡的破酒瓶。

範薑宇文任由她拿走他手裡的凶器,口中無意義的低喃,「好累~~她不理我……我這麼努力!」

她聽不懂,但沒關係,她隻要阻止他繼續傷害自己就好。

所以她丟開酒瓶,跟著扳開他另一隻手,試著想將嵌在他手心的碎玻璃取出,可太多……「我沒辦法……」

她急得都哭了。

「誰都不準為我哭……」他低語,伸出血淋淋的手去接她的淚。

卻將駱琳的小臉抹紅了。

練成梁就是在這個時候衝進屋裡的,他人一到,乍見到駱琳竟靠範薑宇文那麼近,一時急切的驚呼,「妳在乾嘛?找死嗎?還不趕快離開他!」

駱琳一回頭,看到是他,原本七上八下的心這才放下,「練先生,快過來幫他,他受傷了……」

練成梁卻被她臉上的血跡給嚇壞了,「他傷了妳?!天!他不會原諒自己的……」

駱琳趕緊搖頭,伸手摸到自己濕濡的臉,「我沒事的。」

範薑宇文則是在見到練成梁後,心一鬆,這才感覺到頭部及手上的傷口在發疼,「練……我還是無法控製──」

練成梁奔上前,火速怞出手帕,先替他將手腕處紮緊止血,「我得帶你去醫院。」回頭看著神情慌亂的駱琳,「妳能一個人在家嗎?」

她點頭。

「範薑得先去醫院包紮,不然怕感染。」他解釋道「我必須先照顧好他,妳在這兒等我,我會來跟妳解釋一切的。」

她再次點頭。

練成梁扶著範薑宇文往大門走去,臨離開前還不放心的再次確認,「妳真的沒事?」

她又點頭,卻再次被範薑宇文不著邊際的話語給弄得一頭霧水。

他說「她在為我哭啊?我不準人哭……不必了……」說話的嗓音顯得異常低啞悲涼,似有著很複雜的情緒。

練成梁輕語,「沒人在哭,你彆擔心!」便將他帶離,獨留駱琳一人站在如同經過一場戰爭般的客廳。

他該是發泄了一陣怒氣吧?不然客廳裡的電器不會全都被毀,座椅也被玻璃劃得殘破不堪,連茶幾的玻璃也都碎裂。

先前他抓狂破壞家具時,她竟熟睡得壓根沒聽見任何聲響,她會不會太不夠關心他了?!

而他……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情緒失控?

他的傷……沒事吧?!

因為太擔心,駱琳根本無法放寬心休息,便乘機將屋內整理乾淨。

隻是邊整理,她邊覺得她對範薑宇文還真是一點都不了解,即使他倆在一起五年,但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真的一無所知!

思緒回到四個月前她父親過世那天,她記得父親曾語重心長的對她說──

「小琳,千萬要回報那個男人,知道嗎?是他救了爸爸、救了我們的家,甚至救了妳……爸要妳親口承諾會跟他一輩子,會聽從他一輩子,答應爸……」

雖然她是那麼的不認同她父親的意見──她覺得自己並未虧欠範薑宇文,他是拿錢救了她爸,讓他能進醫院治病;他是拿錢養活她的繼母及繼弟,讓他們能生活無虞;可她,卻是那個付出代價的人啊!

她付出的是她的青春、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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