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道!
眾人此時已經有了些熟悉,四小姐和五小姐便坐到了卡座裡,青天和馬尾遠遠的坐在了吧台上,沒有與那群嘉賓們碰麵。
酒吧裡的音樂震耳欲聾,舞池裡無數男男女女在跟著音樂扭動身體,不知疲倦,卡座裡的人在彼此笑著鬨著喝著酒。
青天在吧台靜靜的點了一杯馬踢你,與馬尾沒有交流,但是很默契的悄悄觀察著整個酒吧。
這酒吧是個典型的嗨吧,巨吵巨鬨騰舞池裡荷尓蒙巨揮灑的地方,青天和馬尾都忍不住皺眉,這裡環境太鬨騰了,空氣也不好,兩人都無法集中精力觀察來來往往的人了。
但兩人為了任務也隻好忍了,雖然時刻都很煎熬,沒辦法反抗,就享受吧。
青天跟著音樂的節奏慢慢搖擺自己的身體,似乎是享受在音樂的海洋裡,馬尾看著青天,滿腦問號,青天指指四周,又指指馬尾,馬尾瞬間便明白了,在這環境裡,如果不融入進去很紮眼。
一念及此,馬尾也慢慢晃動自己的身體,雖然跟青天一樣很僵硬,但是勉強畫麵協調了一些。
四小姐那一桌在玩著大話骰,輸了的喝酒,玩得不亦樂乎,過了一會兒,青天忽然眼神一凝,然後端著酒就去了四小姐那一桌。
馬尾想跟著,青天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動。馬尾於是就坐在位置上沒有動。
青天抿了一口酒,含在嘴裡,讓自己的嘴裡滿是酒氣,隨後輕輕吐在紙巾上丟進垃圾桶。
青天假裝醉酒,踏著迷幻的步伐,三兩步衝到那卡座,咚一聲衝進去坐到了五小姐的身邊,青天把手往五小姐肩上一摟,酒杯往桌上一放,叫道“再來,陪大爺再喝一杯!”
五小姐還沒說話,原本坐在五小姐旁邊,現在被青天擠走的張令一拉青天衣領,質問道“你誰啊,哪來的小癟三?”
青天一口氣吹在張令的臉上,張令怪叫一聲,把青天往後一推,青天腦袋往後一倒,假裝磕在了沙發硬包上。
青天痛叫一聲,甩甩腦袋,環視一周,忽然說道“操,老子上個廁所回來,你們就變了個樣了?整容啦?”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斷定青天是走錯了地方了,紛紛出言趕青天走。
青天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起身拿自己的杯子,拿了三次才拿穩,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
青天到舞池晃蕩一圈,回來時已經帶著不知從哪撿來的一個黑色帽子了,複又來到吧台,發現自己原來的位置已經有人了,而且那人還在搭訕馬尾,馬尾不勝其煩,趕也趕不走。
青天上前輕輕把手往那人肩膀一搭,對著馬尾說道“大小姐,時候不早了,老爺說出來玩不能超過十一點,現在已經九點半了,我們該走了,直升飛機停的地方不好找,我們得坐出租車去郊外,要是回去的晚了,老爺發怒了,又像上次一樣,連夜把這家酒吧端了,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臥槽,什麼鬼?”
馬尾還沒說話,那男人倒是驚叫出聲了,青天手上一用力,皺眉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那男人頓時臉就變了,煞白之後慢慢變成了豬肝色,青天看差不多了,倏然鬆手,那男人像被拋上岸的魚一般大口呼吸著,這時痛的汗水才流出來,男人震驚的看了青天一眼,托著幾乎沒有知覺的手臂匆匆溜了。
“你這替人解圍的手法可真不咋滴。”馬尾笑道“不過你這一手封人麻筋的手法倒是很有意思,有空多多指教。”
“不敢說指教吧。”青天輕輕點頭道“應該是傳授才對,還有,我不是替你解圍,純粹是那人占了我的座位而已。”
“僅此而已?”
馬尾滿臉不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