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讀我心後殺瘋,我吃瓜成團寵!
許老太太揪著心口的衣服,喘息聲越來越大,就像隨時會厥過去,一直站在屏風後聽完全程,終於走出來的華容卻不為所動。
從拿到完整的和離書起,她就再也不想為許家人起任何情緒波動了,她靜靜地看著許老太太,跟看猴戲一樣,神情悲憫又帶著些許不顯眼的輕視與漠然。
許柳殷尖叫。
“華容你就是個冷心冷清的畜生!一日家人一輩子家人,你好歹喊了我娘這麼多年的娘了,你現在卻能這般放任彆人欺辱我娘,你簡直是瘋子!”
她口不擇言,那點話跟車軲轆一樣來回翻,她說不膩,華容都聽膩了。
“人是相互的,說這些話前,你不如先自省一下這些年你們是怎麼對我的,因為我家世好,自己又能賺錢,你們明麵上不跟我撕破臉,各種小地方卻百般為難我。”
“大家氣度沒學會半分,後宅磋磨人的手段倒是門清。”
話語中的嘲弄太明顯了,許柳殷被氣的直發抖,之前被壓在心裡的各種惡毒的咒罵,在多方麵的壓力下一股腦傾倒出來。
華家家將不是吃素的,在她咒罵的詞彙帶上了華容等人的大名時,一把劍鞘狠狠地拍在她嘴上,嘴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所有話被堵在口中。
許老太太嚇得想碰碰她的嘴,又生怕弄疼她,最終將苗頭指向華容。
“你這個天殺的小賤蹄子,偷了我們許家家產,還動手打人!”
動手的那名家將沉默的來到她跟前站定,高大的身軀配上冷漠的表情,讓人膽寒,到嘴邊的哭罵硬是咽下去了。
華老夫人看著她們慫的不得了的樣子,捋了捋袖子。
“許家到底有沒有家產,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實在不服氣可以去查。”
“鬨到人儘皆知,最後全揚州府都知道你們許家是個無能的家族,這麼多年全靠著兒媳婦的娘家讚助才過上揮霍無度的日子。”
“現在兒媳婦與兒子和離,還鬨到兒媳婦家中,非要從彆人家裡扣出來商鋪占為己有。”
許老太太不要臉,即使不占理,她也會鬨到底,可是她開口前想到了許自贏,他最近才因為林晚娘的事情鬨的停職在家,如果自己再惹出事來,烏紗帽是不是真的要掉了?
她不敢賭,隻能憤憤的離開。
華老夫人在她們前腳剛踏出去時,就指揮門房把門給關上,關門帶起的微風吹動她們的衣袂,許柳殷沉不住氣,轉身就要罵,被許老太太扯住。
“彆在大門口鬨事,跟我走。”
屋內的華老太太聽到門房反饋的許老太太的反應有些詫異,“剛剛還恨不得把天給攪破,現在卻這麼老實了?我不信,她才不是那種要麵子的人。”
華容點頭。
“娘你說對了,她這個人確實很不要臉,唯利是圖,剛剛願意不鬨事,我懷疑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想保住許自贏的烏紗帽,一個可能就是因為林晚娘了。”
華老太太皺眉,“這個林晚娘我調查過,也不是什麼大人物啊。”
“她確實不是大人物,但前段時間她哄騙許老太太,說自己有經商的能耐,隻是這麼些年沒有本金,許老太太早就不滿我把控財物,當即就掏錢給人做本,盼著讓人翻身賺大錢。”
華容挑眉,突然笑了,“我沒記錯的話,今天就是林晚娘的店開業的日子,娘,我賭一個月後這家店不需要任何乾擾,就會倒閉。”
不止倒閉,還會把賠一大筆錢,到時候已經和林晚娘是名正言順夫妻的許自贏,也逃不掉被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