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讀我心後殺瘋,我吃瓜成團寵!
疼的腦袋嗡嗡響的許星柔,緩過那一陣,抬眼正正對上許芷嫣的眼睛,她跟個刺蝟一樣,馬上炸起刺,啞著嗓子叫囂。
字字句句難聽至極。
許硯卿冷了臉,手上猛的發力,許星柔的胳膊徹底變形,他一撒開,那條胳膊就以一個詭異的姿態垂在身側。
“再讓我聽到你說我妹妹半句不是,我就割了你的舌頭縫了你的嘴。”
他的聲音不大,也就許星柔聽得見,但語氣中的陰冷,讓人猛的打一哆嗦,這份恐懼消散後,隨之湧上的是隱晦的羨慕。
羨慕許芷嫣的哥哥這麼護著她。
自己唯一的哥哥對自己卻沒有那麼上心……不對,好像不僅是沒上心,是壓根不關心,要不然他不會至今都沒有再過問自己一點。
想到這一點,她心中有些恍惚。
自己好像一直都是無依無靠。
娘親被捕後,一直敬重依賴的爹爹也一掃記憶裡的慈愛。
一切都變了。
又或許,是她從來就沒擁有過。
“嗬。”
“許芷嫣,你就是命好。”
許芷嫣抿唇,從許硯卿身後走出來,低頭看著麵無血色的許星柔。
“你的命不好嗎?”
“林晚娘為人不行,對你雖也打罵,但那一腔母愛做不得假。”
“至於許自贏,在和我娘和離前,對你們也是極好的,任誰看了,都認為你們才是真的和諧美滿的一家,可是人是不可能什麼都有的。”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你該是明白的。”
許芷嫣說完萬分慶幸。
幸好我從來不渴望父愛,要不然我肯定要被氣死了,也幸好我的娘親和哥哥們都很愛我,我擁有比彆人還要澎湃的愛意。
她抿唇,但還是壓不住喜悅,轉頭對許硯卿笑的眉眼彎彎。
“哥,讓人把她送到官府,我們先回去吧。”
“好。”
許硯卿招來下人押送許星柔去官府,自個護著許芷嫣去二哥提前定好的包廂吃飯,一入座許硯鶴就調侃他身手了得。
他撇嘴。
“果真是人多嘴雜,這才多久,消息都傳到這兒了,我猜啊,傳的沒幾句好話,畢竟許星柔是個女的,他們肯定說我仗勢欺人了吧?”
許芷嫣聽完很是不忿,把桌子拍的震天響。
“該不會真的是那麼傳的吧?哎我這個暴脾氣,非得讓他們看看什麼是真的仗勢欺人!”
許硯鶴無奈,“二位能不能聽我說完再發脾氣?這驢脾氣,還真是一模一樣,不看臉都知道你倆是親兄妹了。”
“傳言雖然荒誕了點,但真沒說小弟你的壞話,都在說許自贏的桃色傳聞,就連這些年許自贏因為這種傳聞被停職了幾次都歸納出來了,這次啊,許自贏不想摘烏紗帽也得摘了。”
皇室早就不滿許自贏的做派了。
之前讓人繼續當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華家,如今華容與人和離,華家必不可能避諱他,那就不需要再顧忌華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