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神世界找bug!
“大家幸會,我是楚白,這是我的女朋友不知火舞。”
“不知火舞小姐是r國人嗎?”
這時候,況天佑突然問道,讓眾人為之一驚,雖說這個時代的很多男人都希望有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又漂亮的r國太太,可仇日情節的影響無疑是存在的,就比如參加了抗日戰爭的況天佑,一眼就能看出不知火舞的氣質差異,雖然她實際上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島國人。
見狀,不知火舞沒有顧忌的回答道,“是的,我是r國人。”
“哈,不知火舞小姐與我以前認識的一位日本女性倒是很類似,所以我才有此一問。”,這時候,況天佑也反應了過來,他這個問題卻是有些不合時宜,連忙打了一個哈哈。
“r國人啊,我的乖乖,難怪這麼大,我兩隻手都抓不下。”
如果說況天佑隻是無心之失,那麼金正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就十分的刺耳難聽了,語氣中充滿了有色眼鏡,畢竟誰叫r國的某個支柱行業全球出名,讓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瞬間,楚白的臉色沉了下來,金正中,原著中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色,現在還敢當麵調戲他的女朋友,真當他是擺設嗎。
不好!
看到楚白的麵色,眾人都是麵色微微一變,知道是金正中的自言自語得罪了楚白,本來,況天佑已經把話題糊弄了過去,但金正中顯然不會察言觀色,隨著他一句怎麼聽都是無理黃腔的話,再次把氣氛弄得緊張了起來,在人家女朋友麵前口花花,金正中確實是過了。
“你過來,我也不欺負你,我直接告訴你,我想打你一拳,你也可以反抗,當然,我完全不認為你打得過我。”
見不知火舞因為金正中的話眉頭微皺,楚白走到了金正中麵前,一臉不善,哪怕這是事實,不知火舞的再大也不是其他男人可以念想的,更何況他還當麵說了出來,要知道,不知火舞可是十分保守的性格,今天,不讓金正中付出代價長長記性,這事沒法善了。
“楚先生,他隻是一句無心之言,沒必要這樣吧,大家都是鄰居。”
因為是自己先提起的話題,讓況天佑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步上前走出,當了和事佬,如果金正中真的被打了,這其中也有他的責任。
“不,正是因為大家都是鄰居,我才隻打他一拳,如果是其他人當著我的麵這麼說,我可不會這麼輕鬆就放過他。”,見況天佑犯了他的聖母病,什麼都要管一管,楚白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要攔我嗎?隻要出手,我對你同樣不會留半點情麵。”
“我隻出一拳,你準備好吧。”
從況天佑身邊越過,楚白的拳頭還是打了出來。
轟!
一聲凜冽風聲在空中響起,讓金正中麵色一白,同時況天佑眼神一凝,沒能攔住楚白,因為楚白的拳頭有些門道,至少不是一般人可以打出來的,不察之下,就算是況天佑,自覺在沒有變身的情況下,也不是那麼能及時格擋。
彭!
沒有況天佑唯一一個變數的阻攔,身無半點特長的金正中又豈能擋得住楚白的拳頭,頓時被擊飛了出去,慘叫著撞倒在了後方的牆上,發出了一道眾人可辨的震動。
楚白的這一拳,在一眾普通人眼裡可謂是厲害非常,讓他們都害怕,金正中會不會被楚白一拳生生打死了。
“正中,正中,你說話啊正中。”
“殺人啦,你是殺人犯,我可憐的兒子,殺人犯欺負我們可憐的母子啊!”
有其子必有其母,原著中的正中母親也是一個不講道理的潑婦,眼見著金正中不知死活,她立馬在原地大喊大鬨,一哭二鬨三上吊起來,企圖迫使眾人對楚白發難,叫囂著要讓楚白殺人償命,同時對一旁的況天佑大聲指責道,“你是警察,你怎麼不攔住他,他就是殺人犯,我們正中死了,我也不活了,你剛才怎麼不幫他,你幫他死,才是警察的責任!”
好吧,況天佑因為‘無作為’,同樣是被正中母親怨恨上了,估計著現在就算況天佑把楚白抓了起來,她事後也要起訴況天佑袖手旁觀。
對這種潑婦角色,楚白根本沒有與她墨跡的心思,狠狠的一瞪她,頓時使得還想向他衝來的正中母親不敢再放肆,唯有朝地上一癱,開始大聲賣慘起來,“你們這群人都隻看著,都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正中死了,你們都是凶手。”
正中母親的無賴表演,直接被楚白無視,他還不至於當著眾人的麵再對她出手,轉過頭來,楚白卻是跟況天佑與馬小玲跟王珍珍解釋道,“放心,我心裡有數,剛才那一拳要不了他的命。”
“還有,這是醫藥費,多的算是我的補償,錢我不差,但是我希望他嘴上留點口德,如果下次他們母子再不知輕重,不要怪我不留情麵了。”
說著,楚白丟下了一大紮現鈔,正是剛剛那群劫匪好心贈送的贓款。
隨即,楚白卻是向眾人告罪,帶著不知火舞回到了房屋裡,畢竟今天的歡迎會看樣子是徹底沒戲了,他自然不會再沒眼色的留在場中令眾人感到尷尬。
望著與不知火舞離開的楚白背影,王珍珍心中想道,“楚先生看上去年紀輕輕,笑容陽光,沒想到發起怒來是十分霸道,不怒而威的感覺。”
“而且,他想必很愛他的女朋友。”
對楚白的暴力行為,王珍珍原則上是不讚同的,不過大家都是老鄰居了,對金正中的癖性,王珍珍也是了解的,知道金正中確實需要有人好好的教育他一下,隻是這次教訓,顯然是過於沉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