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神世界找bug!
突然被竄出來的楚白使勁狂毆,使得法海呆住了,一是不能接受他被一個不知名的年輕人類吊打,金身都快被轟破了,二是不懂他怎麼就像是人人喊打了,楚白對他好大的積年怨氣。
“施主,你是什麼人,我們是否有所誤會?”
法海的實力也就是二代僵屍左右,正好可以壓住營養不良的況天佑與白素貞聯手,但在楚白的拳頭麵前,他的金身都不夠幾拳打的,畢竟恐怕也隻有操控時間的將臣才能與楚白爭個勝負,明智遠遠不敵楚白,又見楚白是一個人類,法海念了一聲佛號,卻是終於收起了對白素貞各種懟的暴脾氣,願意跟楚白用心溝通。
“誤會,怎麼會有誤會呢。”
看著現在知道慫了的法海,楚白擺擺手道,“你認為你是對的,你認為你是在除魔衛道?”
“但你是否知道,你與白素貞的恩怨,早已經被凡人編排出了好多版本的電影電視劇,不知道什麼是電影吧,你可以理解為給無數觀眾看的皮影戲曲,還有法海你不懂愛的歌曲,你知道彆人都是怎麼說你嗎,一萬個人裡大概有九千九百個說你不懂愛啊,說你修的是假佛,說你虛情假意,說你是不講情麵自私自利的偏執狂。”
“你不信?”
見法海一臉的質疑與堅定我佛,楚白笑了,“我本來也沒以為幾句話會讓你怎樣,你的固執,世人可是早有貶評,一個人說你,一百個人說你,一千個人說你,世人都在說你不對,你還認為就你是佛,而其他人都是錯的,都是愚昧?”
“這不可能,我心中的佛不會錯。”
正如楚白所知,法海入魔已深,事關白素貞的問題,無論外人怎麼跟他說,他都不會認為自己的理念是錯誤的,如果他沒有能夠成佛,那一定是他還做的不夠好,隻要殺了白素貞,他就一定能解脫。
“隨便你吧,他們是我的朋友,我看你也很不爽,所以,不如讓我殺了你,幫你們把這段千年恩怨徹底解開。”
法海又臭又硬的性格,絕逼比電影中的還令人無語,看著仿佛他才是世間唯一正義的法海,楚白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抬杠,殺死法海的選擇,顯然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轟!
在法海對楚白高度戒備的時候,況天佑砸入的地麵一聲炸響,是他從大坑裡出來了,神情略顯狼狽,臉色也是失血過多一樣的慘白。
被法海蠻力飛出的房屋一砸,況天佑可是夠嗆,因為剛才的攻擊上還附帶了極為精純的佛力,極大的克製了他的自愈能力,對僵屍來說,法海的佛力簡直就是劇毒之物,如果不是二代僵屍的體質逆天,加上主角氣運的堅挺,況天佑估計不死也殘,但現在也是感覺喉嚨發乾,超級渴望吸血,事後急需大量的血液來補充自身能量與體能。
“咦,況天佑你出來啦,馬小玲在哪,怎麼沒跟你們一起?”
不同法海的一臉嚴肅,楚白十分的輕鬆,甚至有心情跟況天佑詢問馬小玲的去向,其表現壓根沒有把法海放在心裡。
“馬小玲啊,他去找一個叫天逸居士的人了,說是要詢問更加重要的問題。”
看得出楚白碾壓法海,況天佑同樣不緊張了,回答著問題,還反問了一句,“你真的要殺了法海,他雖然一直找白素貞的麻煩,但罪不至死,不如把他重新封印回去如何,一個立誌斬妖除魔的和尚,就跟馬家一樣的性質,他隻是想法偏激了一些。”
“不行,這人說不通,你想同情他,信不信他出來之後,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還有白素貞等妖怪。”
搖搖頭,楚白知道況天佑的聖母病又犯了,對這位主角的性格,他真的是敬佩卻喜歡不起來,就算是有任務交流,他也會保持足夠的距離,因為你不知道就什麼時候就會被主角坑了,麻煩體質加上聖母心的主角,那絕對是所有原著中最為致命的一種麻煩人物。
飛快否定了況天佑的異想天開,楚白在心中思索,‘何應求這個隱藏角色出來了嗎。’
‘也就是說,這個世界已經進行了重啟,二三部的劇情赫然是同時在進行著,時間線比我所知的還要混亂難懂,不過如來劇情提及外一次次的撥動世界,還有命運與永恒國度的亂入,這個世界本就是各種秀的飛起的操作,現在能確定的,就是人王伏羲與命運等人的較量開始了,還有女蝸將臣也都要發力了。’
想到即將一一走到台前的強敵們,楚白眼中有麻煩,但更多的還是衝天戰意與興奮,光輝軍團讓他很沒有勁,小天馬流星拳也讓他失望了,看來,他想要全力一戰,還是要找劇情中的究極boss。
“想要殺我法海,你就來吧。”
“看我把你與整片天地一起收進袈裟!”
楚白的無視,貌似比苟活還要讓法海難以接受,見楚白一直忽略他的在發呆,法海的臭脾氣再次爆了,居然主動向楚白出手了,羅漢金身護庇,再接連念出六字真言,法海氣勢大盛,渾身佛力四射而出,向楚白拋出了身上的紅色袈裟。
呼呼!
轉眼間,袈裟迎風而長,已經變成了一個遮蓋整個荒地的巨大布塊,在空中搖曳著向楚白撲下,似乎要把他整個包裹入袈裟之中。
很明顯,袈裟是一件強大的佛器,法海隱藏的底牌,可遮天蔽日,擒拿強敵,最主要是不像法海手中由如來所送的佛缽,雖然威力巨大,可收一切妖魔入內,是所有強大妖魔的天然克星,卻無法用來對付人類,要知道,法海可是有後台的,裝備很足,又是誰說佛不能有怒目金剛,隻是還沒有人逼他到這種地步罷了。
“哈哈,看我劈了你的袈裟。”
望而生畏,泰山壓頂,明明輕飄飄的袈裟卻猶如天威壓頂,麵臨鋪天蓋地而來的巨大袈裟,陰影下的楚白顯得渺小萬分,仿佛一個人在對抗著整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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