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神世界找bug!
“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果然是值得一戰的敵人。”
懸浮在高空之上,將臣對自己所受到的傷害毫不在意,反而是豪爽大笑著,笑聲中充滿了暢快。
縱觀全文,作為大boss的將臣都沒有受過多少嚴重的傷害,哪怕是最後一戰,陪打也多過於戰鬥的樣子,因為彆看況天佑洞穿過他的腹部,但完全是將臣放水並瞬間痊愈了,那點傷勢在他眼中就不算傷。
隨著況天佑在他的調教下慢慢變強,將臣也隨之展露出了越來越強大的實力與多種能力,根本就沒有露出劣勢的跡象。
在將臣麵前,所有的敵人隻會感到絕望與更深的絕望,他完全都沒有出過全力好吧。
至於被擊殺,更是令人想象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徹底殺死將臣這樣的怪物。
“廢話少說,有本事你繼續下來一戰。”
說著,楚白又是一發激光向空中的將臣射去,頓時把天空照耀的白茫一片。
筆直的激光瞬間洞穿天際,其中蘊含的能量足以摧毀一座大山,然而這一次,似乎是知道楚白無法飛行,將臣翅膀輕輕一閃,已然閃身來到了楚白身前,從天空再次落在了地麵,並猛地向他轟出了閃電般的一拳,引得空氣炸裂。
高傲如將臣,卻是不會在飛行劣勢上占楚白的便宜,既然知道楚白這種實力居然還沒有飛行之能,他便落下地麵與他公平一戰。
同時,道術,異能,將臣並不是不會,但變身為究極獸體的僵屍之身後,他最喜愛的還是拳拳到肉的肉搏,身為僵屍之祖,將臣的拳頭就是最為便捷最為堅硬的武器,如果他的拳頭都打不敗楚白,那麼他的那些道術就更沒有意義了,雖然,他更更喜歡的是像原著中與況天佑在高空中急速飛行的肉搏炫技之戰。
想將臣與其他大神的戰鬥都是在高空中飛天遁地,如今遇到了楚白這樣的奇葩,有翅膀不能用來飛行,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
蓬!
將臣的拳頭,自然是威力可怕,拳頭未到,拳勁已經使得空氣為之排斥凝結,周圍音爆聲響起,前方則是他前行轟出的拳勁氣浪。
另一邊,腳踩大地,楚白對著將臣的拳頭一刀劈出,直接與之相撞,下一秒,純粹的氣勁四濺,光是碰撞產生的氣流就把本是一片廢墟的建築徹底攪成了齏粉。
唰!
擋下了將臣的一拳後,楚白禮尚往來,一刀劈出,帶著絲絲金黑色的火焰,既然他的雷電傷害無效,那麼將臣麵對幾次變異的太陽之火,又是否能夠完全免疫其傷害。
叮!
大刀劈下,將臣雙臂格擋,把楚白的刀氣直接磕飛,落下地上劈出一道深壑的百米刀痕。
隻是,仗著不死之身的將臣顯然小覷了楚白的火焰,幾縷金黑色火焰如附骨之疽的依附在他的手臂上,並以醒目的速度向他的身上蔓延,把他的手臂一點點的燒成灰燼,將臣的恢複能力在金黑色火焰麵前,居然被它高溫不滅的特性壓製到了極點,恢複的顯然沒有火焰燒的更快,讓強如將臣都忍不住感到一陣疼痛難耐。
見楚白的火焰居然如此厲害,將臣也是果斷,直接一用力,撕掉了自己燃燒著的臂膀。
在他自己麵前,堅不可摧的臂膀卻是無效,這讓楚白不由腦洞大開,是否能夠殺死將臣的,隻有他自己。
臂膀落向地麵,飛速的燃燒起來,還未落地,居然就被金黑色火焰輕易的焚燒殆儘,化作了一堆飛灰消散,脫離了將臣之後,他的臂膀似乎是失去了本身的誇張自愈能力,或者說到了將臣這種程度,已經不是普通僵屍被動性的自愈,他能夠主動控製自身的所有細胞,以避免無謂的能量浪費。
而被將臣拋棄的臂膀,顯然被他收回了某種奇異力量,隻是一個被完全舍棄掉的無用空殼。
“好厲害的火焰,縱橫遠古,我都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火焰,你還是第一個把我逼到這等地步。”
斷了手臂,對將臣來說同樣隻是一點小傷,說話間,他的手臂已經從斷裂處長了出來,捏了捏手指,將臣繼續說道,“隻是徐福兩人,我依然是保定了,你殺不了他們。”
將臣不是在強調,而是在陳述。
仿佛是適應了剛剛長出的手臂,將臣不再說話,通紅的雙眼冒出一道利芒,再次向楚白撲了過去,而且速度更快,力道更重,無數拳頭直直向楚白的胸前轟出,想要把楚白轟成碎渣,拳影與速度俱是快的根本不見人影。
神行百變!
論速度,楚白是不如將臣,不過神行百變的閃避特性,讓他在緊要關頭往往能夠做出最正確的閃避動作,輕功達到最大,楚白渾身猶如泥鰍,每當將臣的拳頭到來,楚白的身軀就會本能的一扭,讓足以轟碎大山的拳頭從他的身邊滑過。
咻咻咻!
眨眼間,將臣已經對楚白轟出了百拳,得益於神行百變的逆天閃避特效,還有極限流鍛造出的近乎本能的反應靈覺,楚白生生躲開了將臣的所有攻擊,同時冒著金黑色火焰的長刀用力劈出,直直劈向了將臣。
知道楚白金色火焰的厲害,將臣哪會再讓楚白輕易擊中他,身後翅膀一扇,已然閃現出百米開外,讓開了楚白的大刀,其速度卻是要比楚白快了一籌,讓他的攻擊無法有效的擊中將臣。
連人都擊中不了,楚白的火焰再厲害,也自然是無法生效。
“吼,一倍界王拳!”
速度跟不上將臣,楚白一聲爆喝,終於使出了他當初為了強敵而修煉的界王拳,將臣,正是值得他使用此等底牌的強敵。
一倍界王拳的爆種,頓時讓楚白的力量速度爆發力都增強了整整一倍,就見他渾身紅色氣浪沸騰,肌肉都變硬了起來,雙腳一蹬,身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當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將臣的身前,大刀劈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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