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9年2月,世界經濟上空正在聚龍著一層陰霾,有遠見的各國上層已經想辦法開始挽救他們的未來,可這經濟蕭條時代的來臨是不可阻擋的曆史趨勢。
要想完全避免簡直比登天還難,各國要麼開始籌備未來對抗經濟蕭條的資金,要麼擺爛躺平,相信經濟的自我調節,更有些國家根本不相信什麼經濟蕭條,他們直言欣欣向榮的經濟怎麼會蕭條,簡直是一派胡言。
經濟學家們也對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討論,反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吵根本無法解決問題。
尋常的百姓也根本不會知道這個事情,各國都不想在經濟蕭條這個地雷被引爆前散布恐慌,如果真的告訴了民眾,反而有可能提前引爆地雷。
能多繁榮一天是一天,哪怕是虛假的繁榮也比真實的蕭條強。
當大明百姓在2月歡度春節的時候,在大洋彼岸的魏瑪普魯士,一個來自巴伐利亞州的小派係在經濟繁榮時期苟延殘喘的活著。
這個派係正是曾經在巴伐利亞州如日中天的工人d,自從畫家在笆籬子裡麵蹲了9個月後,這個工人d就走上了分崩離析的道路。
自1824國會選舉他們拿到了32個席位後,就開始一蹶不振,在1826年的國會選舉中隻有25個席位,等到1828年選舉,隻剩下11個席位。
這樣的結局可謂是一敗塗地,所成員都對他們的未來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包括那些元老更是直言在畫家“隱退”後,他們就失去了前進的方向,就宛如在深海中行駛的輪船失去了燈塔的指引。
這讓一些元老直言他們不如分了組織內的財產,各自回“高老莊”過日子。
哪怕是一直支持畫家的戈爾也看不懂畫家為什麼隱退了四年,整整四年畫家就像是失去了生機一樣深深的“睡著了”,公開的演講也沒有發布幾次,硬是看著工人d從巔峰跌落到低穀。
戈爾感覺可能是前後境遇的落差過大讓畫家失去了信心,“先帝”創業一半就崩殂了。
可真正乾大事的人從來不會放棄,畫家一直在等待著複出的機會,他要驚豔所有人,拿回屬於他的大權。
2月14日,洋人的情人節,在這一天畫家罕見的和戈爾打了一通電話,就這一通電話可把戈爾高興壞了。
“什麼?我的畫家,你真的要複出了?出山主持大局了?我的上帝啊!你真是我們的主心骨!”
“我會立刻聯係所有元老的,包括那些北上尋求民主、和平的組員,我會讓他們來到巴伐利亞州開會的!”
戈爾情緒激動的聆聽著電話那頭的講話,當他確認畫家真會再次帶領他們時,戈爾已經淚流滿麵。
“是!我會帶領你們所有人光複我們的偉大,魯登道夫是一個背叛者,我真後悔讓他參與我們內部的事務,他帶著一部分隊員離開了我們,這一次就不讓他再回來了!”
“我們不需要這些蠢貨,一群意誌不堅定的投機者!”
“戈爾,你把所有人約見在巴伐利亞州北部的班貝格市,在我們的山腳彆墅內見麵,我要讓他們看看什麼才是一個擁有遠見的領導者!”
畫家語氣平靜的和戈爾說道,在過去的四年他沒有一天閒著,他在努力的看書學習,努力的思考怎麼解決麵臨的困境問題。
當他通過秘密渠道了解到魏瑪普魯士的經濟發展是來自信貸並且各國正在收緊貸款時,他覺得他的機會來了,現如今魏瑪普魯士的繁榮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在失去外部經濟援助後,魏瑪普魯士的經濟就會被再次打回現實,沙赫特發行的地租馬克沒有根本的解決普魯士的問題,那些外部資金也是魏瑪普魯士官員們用來粉飾太平的招數。
等退潮之後,所有的問題還是會擺放在眾人麵前,一個麵包可能沒有2000億馬克,但是並不代表一個麵包不會有50馬克。
畫家本人正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決定出山,拯救岌岌可危的工人d,此時的他就如同司馬懿出山救魏國一樣,所有人都會被他的魅力和勇氣再次折服。
1829年2月16日,從魏瑪普魯士境內趕回來的元老們匆匆的湧入了班貝格市內,他們前往的就是一棟屬於畫家的彆墅,平日裡畫家也會在這棟彆墅內休息。
曾經那些如日中天要脫離組織自力更生的北方代表們也是灰溜溜的跑了回來,很顯然他們混的也很差。
沒有人能比畫家的威望更大,他的號召力仍然是無人能比的。
很快這棟兩層彆墅內就擠滿了各地的代表,他們全都翹首以盼的等待著畫家的出席。
很快畫家就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從二樓走了下來,他那標誌性的胡子和傾斜的劉海讓人看了倍感親切。
“嗨!畫家!”
所有人都被畫家散發的氣場所震懾,全都舉手向畫家致敬。
畫家手微微抬了一下表示回敬,隨後掃視著眾人的臉龐,麵露不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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