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具具,被懸吊在空中的鉤屍,更是滅絕人性的淒慘到令人不忍目睹。
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慘痛的了,這不僅是一次慘無人道屠殺。
更確切的,是一次抹滅了人性的浩劫!
因為,那一具具被懸吊在空中的鉤屍並沒有死。
即使一名武道的初學者,膚淺的神識也能察覺到那,一具具鉤屍體表散發出的微弱氣息。
而這種存活,真的還不如痛快的死去!
四肢被剁掉,雙眼被挖出,耳內插著鐵簽,舌頭被割去,喉嚨聲帶被切開。
僅存的殘體,也承受了千刀萬剮!
染滿血跡的金色長發,被係在冰冷森寒的烏金鐵鉤上。
血肉模糊的殘體,隨著陣陣輕拂的微風在高空中悠蕩。
殷紅的血漿,仍然嘀嗒的灑落在同胞手足的頭上臉上。
麵對眼前這直襲靈魂深處的震懾,木屬係精靈族的戰員們,非但沒有絲毫怯弱。
反而,一雙雙碧綠色的眸中湧動著炙熱仇恨的怒火。
一道道倩麗身影的體表上,升騰起滂沱浩瀚的真炁。
隊中僅有的幾名男戰員,幾乎同時扯去身後的鬥篷。
光鮮如藍寶石般的眼眸中,以鐫刻上了猩紅的血色。
“隊長,下令吧!”
“殺他個狗日的,為族人報仇!”
“殺…”
木屬係精靈族的戰隊,群情失控的怒吼道!
那一百多具被懸吊在匈族戰艦下的鉤屍,是一百多名木屬係精靈族天真浪漫的少女。
可怒,被狠毒殘暴的匈族,殘忍的炮製成為了一具具人彘!
可歎,一百多名木屬係精靈少女美好的青春止步在了今日!
身為人彘,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活生生的飽受折磨,隻要有一息尚在,神魂便無法脫離軀殼。
將人炮製成人彘這種行為,是天之內最殘忍、最無人道的惡劣手段。
為世人,所不齒!
但凡血性男兒,無不銼碎鋼牙!
墨北玄額頭上的青筋紮虯暴走,周身的骨節如爆豆般劈啪炸響。
刀削斧剁的臉上,凝著另世人恐懼的森寒殺意,星眸中噴射著蕭蕭戾光。
暴走的熱血以沸騰至,胸中的怒火早已衝天而起。
一字一言的,怒斥道“死不足惜的狗雜碎!”
“殺了,都是便宜了你!”
秦九的臉上已浮現出蒼狼毫毛,豐牙刃的頭頂已顯露出饕餮的銳角。
揮手間,墨北玄散去神之領域,七名暴走的戰將瞬移出了跨地龍戰車。
到至陣前,七名暴走的悍將腳踏荒蕪一字排開,護在了木屬係精靈族的隊前。
墨北玄麵無表情,陰冷的臉龐,襯托得左側眼目上那道穿眼入眉的傷疤,格外猙獰。
字字森寒的,怒喝道“雜碎,跪下謝罪!”
突如其來的變故,從天而降的七人!
囂張跋扈的匈族頭領,神情先是一怔,而後猛然一驚。
隨即!
“噔噔…”
三米開外的高大身軀,竟不受控製的向後跌退數步。
編在頭頂黃焦焦的麻花小辮,都一根根的翹了辮子。
兩道鯰魚須子眉抖動不止,兩隻大眼皮一個勁跳動。
哼哼著大趴鼻子,擴開猩紅的瞳孔,凝視著墨北玄。
惡毒的,咆哮道“混蛋,你是什麼東西?”
墨北玄負手而立,陰惻惻的,寒聲道“雜碎,你看我像什麼東西?”
“嗯!”
說完,兩道森冷的寒光刺的匈族頭領皮毛發炸骨髓生痛。
“嗖…”
那個剛被匈族頭領斥責回去的惡徒,拎著打獸棒又不知死活的竄了出來。
勾著腰駝著背,兩道凶殘猥瑣的目光,貪婪的盯視著薩千雪、閻不悔、巫馬琪雅。
垂涎的損色五官跑偏,兩流兒散發著腥臭氣息的涎液,順著合不攏的嘴嘩嘩直流。
“老大,這三隻兩腳羊兒多鮮美呀!”
“這跟任務沒關係吧!”
“我要這隻啦!”
說著,這作死鬼用手中打獸棒一直薩千雪。
匈族頭領又不瞎,薩千雪的驚豔豈可凡比。
能在一族之中,當上個小頭領。
憑的,可不僅是愚蠢的蠻力,狡詐的智商也是高人一等。
翻愣著一對赤紅的眼珠,警覺的觀察著憑空而現的七人。
在這七人的身上,他竟絲毫沒能察覺出武修氣息的流動。
這隻有兩種可能:
一,這七人完全沒有武修隻是常人。
二,這七人的底蘊淩駕於自己之上。
顯然,第一種可能是不切合實際的。
狡猾的匈族頭領沒稱出墨北玄幾人的分量,自然不敢貿然行事。
畢竟生命隻有一次,誰不想多活幾天。
怪眼虛眯,瞟了一下急不可耐的愣子。
奶奶個腿的,就你他娘的嘴急,得,那你就出去給老子墊墊道。
贏了白打,死了活該!
這極品尤物,我還沒開著葷那,還能輪到你。
咋想滴,你個傻x!
娘滴嘞,都是我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