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遲麵色頓時難看,更有一絲不耐煩,“唐木,你管的有些寬了。”
遠處,正是唐木長老,百青山的希望!
他沒想到唐木長老竟出現在問道山,心中欣喜,說到底,自己也是執法弟子,唐木張老不可能見死不救。
“長老來的是時候,簡直就是我的救星啊!”
但是唐木顯然有一絲壓力,麵前三位長老,若是真打了起來,根本不占優勢。
唐木來到眾人的跟前,目光不斷橫掃,最終落在了百青山的身上。
“秦遲,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抓人,我不可能坐視不管。”
“笑話,我孫兒都成了什麼樣了?你比誰都清楚!”
“這件事必有隱情,還需調查。”
秦遲頓時大怒:“唐木,你莫要得寸進尺!”
“我是執法堂長老,難道還沒有權力調查?”
“如今鐵證已在,無需你動手。”
“那我執法堂長老不是擺設嗎?今日必須要經過我的手。”
唐木態度強硬,不斷回擊。
“看來今日不能善了。”
秦遲腳下白鶴陣陣鳴叫,顯然是在叫陣。
“樂意奉陪!”
話音剛落,唐木展現一股靈力波動,微微震開,氣勢絲毫不讓。
空中彌漫著一股火藥味,愈發濃烈。
“兩位長老在這問道山動手,難道要視我不見?”
隻見一人緩緩走來,舉止之間透露著儒雅。
秦遲和唐木見此,麵色難看,目光緩緩垂下。
來者正是青山門的代理掌教——程瀟!
隻見程瀟緩緩走來,麵帶微笑,話語之間卻透露著質問:“你們二人若是再次動手,那我青山門豈不是要淪為眾人的笑柄?”
“就為了爭執一個弟子,就要為此大動乾戈嗎?”
百青山深刻的望了一眼程瀟,目光不停思索。
看樣子,這個代理掌教很年輕,隻是中年男子。
以這樣的年紀當上代理掌教,實力絕對不弱,更有過人的本領,否則難當大任。
“這個簡單的問題,兩位長老又何必在此爭執?”
秦遲微微一笑,目光落在程瀟的身上:“那請代理掌教主持公道。”
程瀟毫不在意,不經意間說道:“這件事情你們不是已經理清了嗎?”
“聽聞那弟子殘害同門,而那秦念被打成了瘋癲,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對吧?唐木長老。”
恍惚之間,程瀟那犀利的目光落在了唐木的身上。
唐木頓時緊緊咬牙,“代理掌教大人,此事內有隱情,並不是明麵上的如此簡單。”
程瀟微微調侃:“那請唐木長老解釋到底有如何隱情?”
“難道代理掌教要偏袒秦遲嗎?”
“事實擺在眼前,唐木長老可莫要口出狂言!”
“你!”
唐木頓時大怒。
“你如此不公,何以擔當這代理掌教?!”
“既然如此,那我又怎當了這代理掌教?而不是你呢?”
唐木冷哼一聲,有些怒憤:“若是大長老在此,你豈敢放肆!”
“若不是他誌不在此,這代理掌教的位置你又有何資挑之!”
程瀟頓時冷眼相對,空氣也變得冷清。
“唐木長老,請注意你的言辭。”
“如今證據已在,身為執法堂的長老,你應該儘力配合,拿下賊人!”
秦遲這才微微一笑,向前作揖一禮,娓娓道來:“掌教大人,所言不假。”
“而唐木長老早已經被賊人蠱惑,分不清是非真假。”
唐木擋在秦遲的麵前,不讓他向前一步。
“我清醒的很,我真假分的清清楚楚!”
“難道你想包庇?”
“還是說,當著代理掌教的麵子你依舊要反抗?”
秦遲微微一笑,燃起靈力。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花家長老見勢也緩緩圍上唐木。
百青山看著場麵愈加失控,也有些不忍:“唐木長老,你走吧,為了我不值得。”
“臭小子,你以為我想,可我家月兒不同意。”
百青山聽到月兒,頓時愣住,心中升騰。
一時間,心緒漂浮。
唐木冷哼一聲,絲毫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