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鈞麵色有些陰狠,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李瑞,你敢殺我的人!”
“殺便殺了,你又能如何?”
“真是找死!”
江承鈞發現周圍不止有李瑞,還有四人,頓時心神一緊。
“不好,林天野怎麼會在此地?”
“運氣有些不好啊……”
江承鈞麵色有些難看,目光冷淡望著眾人並未有所行動。
李瑞輕笑一聲:“現在不找我的麻煩了?”
江承鈞周圍的人緩緩說道:“現在怎麼辦?要不要……”
“不可。”
“若是與林天野對戰,若贏了還好,可若輸了,必死無疑。”
“走,退下。”
“可是我們無緣無故死了一人。”
江承鈞是一個理智的人,他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若是現在找林天野的麻煩,實屬不利。
“暫且忍讓。”
江承鈞後退了,臨彆之際,望了一眼林天野。
安靜的林天野並沒有說什麼,悠悠的望著。
等到江承鈞眾人離去,李瑞這才忘記了林天野:“少主,我們為何不把他攔下?”
“嗬……”
“隻需震懾便可,我好叫他知道這魔陰宗到底誰說的算。”
“若是誰敢阻攔,那便殺,殺到他們恐懼為止!”
林天野的麵色陰狠,幽幽望向遠去。
遠處樹木凋零,一條猙獰血路撲麵而來,遠遠的延伸到天邊。
而前方,正是江承鈞等人。
枯岵遠遠望去,心中大為感歎:“好長的一條血路,就是不知到底有何用?”
“血路之上,彌漫著血氣威壓,想要過去,困難重重。”
李瑞幽幽的望去,好像知道點什麼東西,麵色也十分難看,“我記得曾經闖過一次,最終以失敗告終。”
枯岵握一握拳頭,目光火熱,“來吧,我很期待。”
百青山目光嚴肅,“所以說,這便是浸泡血海的前提。”
“沒錯。”
林天野大步跨前,踏上了血路之上。
血色不斷彌漫,長袍微微飄浮,頗有王者風範。
“承受血路之人,方得試煉機緣!”
砰!
隻見他大步踏前,伴隨著一聲沉悶,血霧緩緩崩開。
林天野麵不改色,徑直的往前去。
“竟然能麵不改色,果然不愧是林天野。”
江承鈞遠遠觀望,但卻遲遲未儘血路,“若是與他打起來,我方絕對勝算難料。”
他再次望向那長遠的血路,一望無際,他也並不知道後方到底有什麼,隻有踏入其中,才能一探究竟。
江承鈞一躍而入,踏入血路之時,周圍的血色不斷彌漫,衝撞著他的身體。
一股重大的壓力不斷壓迫著他的身體,緩緩倒地。
急促的呼吸聲緩緩響起,江承鈞麵色有些難看,“果真有不小的壓力,若是沒有經過血海的洗禮,恐怕根本承受不住這狂躁的血氣。”
看著遠去的身影,江承鈞也不敢怠慢,更不敢自甘落後,即刻前進,每一步都有不小的壓力。
李瑞再次踏上了猙獰血路,麵色瞬間難看,“真是熟悉的感覺,這一次,一定要成功!”
枯岵可不管其他,已經徑直的衝向了林天野的方向,“少主,等等我!”
百青山望向永夜寒,“一起嗎?”
永夜寒冷哼一聲,越過了百青山,徑直來到了血路。
眾目睽睽之下,永夜寒的速度很快,麵色依舊那般從容,令人不敢絲毫的接近。
“她竟然已經追趕到了林天野!”
“此女子到底是誰,竟如此可怕!”
百青山剛抬起一步,身體的氣息頓時淩亂,承受著可怕的血氣侵蝕。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