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頻看向義先生,忍不住又是一臉關切之情的喃喃問道義先生,等到姚翠鳳在國外治療、修複得差不多時,她和她外公的將來……您會如何安置他們祖孫倆呢?!
孫頻的這一問,讓賈平誌、傑克肖也是一臉關心著那對祖孫倆將來的模樣,無聲的一同看向了義先生這邊來。
而義先生,也是能體會到他們3人的心情的。
他們這些人,可是真真的見到過姚翠鳳與她外公那萬般無奈的苦境的。尤其是姚翠鳳那從臉頰、再斜到喉嚨那裡的灼燒疤痕,真的是太恐怖、太嚇人了!
於是,他看向他們認真的回答道他們祖孫倆再次回到這裡生活,必然是不可能的!將來的某一天若是東窗事發,那位大人物爵少一旦追查起來……
其後果,必定不堪設想!我會安排他們去彆的省市的小縣城裡、或者是鄉鎮上,給他們買一套小房子、買個小門麵,讓他們自己做點兒小本生意。
那樣,既能維持他們基本的生活開支,也有了安定平穩的生活,這才是他們祖孫倆最想要的。而到了那時,賈老師一家人早已定居新加坡。
孫小姐的母親也估計差不多痊愈了,孫小姐可以帶著母親回到京都,繼續在那裡的演藝圈熬下去,也可以移居到國外另求出路、重新開始!
義先生的一番話說來就是無論將來的事態會發展、轉變到何種程度,他已經為他們4個安排好了一切,絕無後顧之憂,而他們也可以完全放心。
賈、孫二人,當然又是對他好一番懇切的感激言辭。
接著,義先生抬手看了看腕表,便向3人提出了告辭。
賈老師、孫小姐、傑克,這裡接下來的一切,就要辛苦你們先應對著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和助手要開車下山、回禪音市區,那就先這樣,我先走了!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拿上了手電筒準備往外走。賈平誌、孫頻、傑克肖也相繼起身跟他道彆、並想一起送他出來,卻被他婉拒了。
就在這個時候,賈平誌想起了一件事情,便連忙叫住了他。
義先生!呃……上次那位爵少給的那20萬元現金,一直放在這裡的話,我們總還是有些擔心不安全!你看看……該怎麼處置這筆現款才更好呢?!
義先生聽後也輕蹙了一下眉頭,便一邊思索著,一邊看向一旁的3人,喃喃說道爵少的那筆現金!嘶……以他的身份地位,那20萬元的現金,呃……極有可能是全新的連號鈔票!
賈平誌聽了當即愣怔了一下,又立馬
搖了搖頭,訥訥的解釋起來。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那天傍晚收下了之後,我、小孫和傑克肖大師,都隻看到那是一袋現金,卻沒敢去翻開來看過,所以並不清楚……是不是全新的連號鈔票?
傑克肖也連忙向義先生點點頭,用那有點怪腔怪調的華語說道是啊!義,我們後來把那個紙袋和現金,一起藏在了地窖下麵的一個空罐子裡,就沒有誰去動過、去看過了。
此時,孫頻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便看向義先生喃喃問道義先生!是不是若是全新的連號鈔票,就會有什麼不妥當的麼?!
義先生對孫頻點了點頭,再向他們3人認真的解釋起來若是真如我猜測的那樣,那麼這些現金……不管是誰用來消費了、或者是拿去銀行儲存了?
無論是以什麼方式動用過它們……若是將來東窗事發,一旦那位爵少追查起來,這些連號的現金鈔票,可都是重要的線索啊!
3人這麼一聽來,均是愣怔了片刻之後,卻在這突然降溫的夜裡,也是嚇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接著,他們紛紛表示要義先生帶走這筆現金、去好好處置,切記不得留於此。
義先生想了又想之後,無奈之下也隻能同意他們之說。
於是,在房屋裡一處處昏暗的燈光下,4人帶好了各自的手電筒,連忙下到地窯那裡。
再由賈平誌從那最隱蔽的角落裡的一個大罐子內,取出來了那個前兩天君令爵給到的、褚紅色的紙質袋子,雙手遞向了義先生麵前。
義先生,全都在這裡了,你看看!
嗯!好!義先生點頭應下,並連忙接了過來一看。
另外3人,均將手電筒照向這個紙袋這邊,這一下子,他們4人全都愣住了。
果然!
真如義先生之前的預料,紙袋裡的一遝遝現金,全都是全新的、且連了號的鈔票呀!
他們4人一時之間,好一陣的相對無言之後,便趕緊回到了大堂房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