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高冷爵少有點方!
君令爵又掀開被子,露出了她白嫩嫩的腳丫子,換上新地藥棉蘸著酒精,反複擦拭她的腳心,以此來為她退高燒、降滾熱。
而一旁的劉攬月,靜靜的看著他們高冷矜貴的總裁,如此貼心細致的做完這一切。
此時她的內心除了嘖嘖驚歎,就是為他們總裁對他們總裁夫人的深情而感動。
之後,君令爵便揮手示意劉攬月退下,他自己也去到大辦公桌那裡,將那些緊急要務,全帶到了休息室的大床上來辦公處理。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照顧病中小嬌妻與辦公兩不誤了。
當天下午,6點鐘左右。
風,還在繼續吹著;雨,又開始下起來了。
宮家大宅邸‘淩宵宮’,大主樓一樓的書房內。
大亮著的複古風大吊燈之下,一身全黑色秋裝的宮誌山戴著老花鏡,正站在大書桌前專注的揮毫潑墨,且是進行著最後的收尾事項。
練了、畫了大半個下午,這一幅山水字畫,才是勉強算得上他較為滿意一點的。
“哈!好嘍!”
一聲舒暢的歎息之後,他將毛筆輕輕擱放在硯台上,又將略為僵硬、有些發麻的一雙手臂互相揉搓、活動了幾下,再一邊看回這幅字畫,一邊輕輕的點點頭。
“鈴鈴鈴!”
就在這時,他放置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便連忙從大書桌上的一個角落裡拿起來一看,正是阿義打過來的,趕緊接下。
“喂!阿義啊!你還在禪音市那邊的吧?”
手機裡,立即傳來了阿義那頭的恭敬回複“是的是的!老董事長,我和阿成都還在禪音市這裡。老董事長……
果然真的不岀您的所料君令爵雖然沒有親自再來姚翠鳳的家裡,卻派來了他最信任的得力助手方子逍到了。”
宮誌山點點頭,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嗬!那個小子,想要抓牢翠煙丫頭不放,卻又不能完全放下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不管,有此行為不足為奇!”
“嗯嗯!老董事長,還是您老未卜先知、一切儘在您的掌握之中啊!”
宮誌山聽了,朗笑起來。
“哈哈哈!”
隨之,阿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老董事長,方子逍代君令爵向姚翠鳳祖孫倆轉達的一些想法,都已經被扮演姚翠鳳外公的賈平誌,以合情合理的方式、堅定的婉拒了。”
宮誌山微笑著點點頭,認同的說道“嗯……不錯不錯!扮演姚翠鳳祖孫倆的這兩個演員,雖然是籍籍無名之輩,但其表現著實讓我滿意。不過,還是阿義你火眼金睛,很會看人、選人啦!”
“嘿嘿嘿!”
阿義那頭憨笑了幾聲後,恭敬的回應著宮誌山“老董事長,您過獎了!這可都是托您老人家的福啊!對了老董事長!
賈平誌和孫頻那邊回話說方子逍拿給他們一張……一張雕著錦鯉形狀的翡翠小吊墜的照片,說是爵少吩咐他留下這張照片……
希望能有助於姚翠鳳,恢複她當年的一些記憶。無奈之下,他們也隻好先將照片給收下了,暫時好好存放在那座老屋裡麵。”
“嘶……這樣啊!”宮誌山聽後,一邊思忖著坐回到椅子上,一邊皺起眉頭,喃喃說道“君令爵那小子,他當年所遇見的那個小女孩,究竟會是誰呢?!
他找了她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而我也隻是順應所查到的、當年的一些實際情況,把命運多舛的姚翠鳳祖孫倆曆經的一些真實事情,完美的、合理化的……
嫁接在了後續的事件中來而已!但這個姚翠鳳,畢竟不是那小子要找的那個真正的人啊!嘶!這個人,究竟是在當年那周邊村上……哪家人的孩子啊?!”
“是啊!老董事長,這個當年的小女孩君令爵查找多年未果,我們的人也查無頭緒,一直都是一個謎!”
“嗯……阿義,這個就先不去管它,也管不上它了!反正現在的君令爵,已經完全認定了姚翠鳳就是他要找的人,而且一再的背著翠煙丫頭付諸行動,有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誒!好的!您老說的極是!對了老董事長,我打這個電話給您,除了報告禪音市這邊的情況,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及時彙報!”
這時,宮誌山看了看大書桌上,墨汁已經全都乾透了的字畫,點了點頭應道“嗯!好!阿義你說!”
“今天下午快到6點鐘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楠美雅’公司齊欣馨的來電。據她說冰翠煙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到公司來上班。
事先也沒有提前請假,冰翠煙平時上班都非常準時,常常打卡拿公司全勤獎的。所以齊欣馨覺得今天有些事出突然、且是反常。
便在下班後趕緊聯係我說了此事,我不知道這個有沒有用?但我還是覺得必須及時向您彙報一下,看您就此事有沒有新的指派?”
“哦?!這樣啊!阿義,那個丫頭她……”
宮誌山聽完之後,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右手的指頭輕叩著桌麵,發出‘嗒嗒嗒’的響聲。
沉寂了片刻之後。
他皺著眉頭,向阿義那頭答複著。
“阿義!嘶……這個情況……我再好好琢磨琢磨!若有什麼事情,我們再互通電話吧!這會兒該是晚飯時間了,阿義你們也早點吃飯。”
“嗯嗯!好的老董事長!您老也早點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