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兩家人愉悅歡談之後,便一致決定了在數月後,即兔年的6月19日為二人的領證、並大辦喜酒之日。
而且,嶽霆琛與易霜玨還懇切邀請了他們小兩口、還有好兄弟藍軒宸。
在明晚,他們一行5人在君令爵的‘爵之粵’大食府聚餐,再到君令爵與藍軒宸合資開的高檔酒吧,‘軒爵’那裡的大包廂坐一坐、聊一聊。
此時此刻。
冰翠煙和君令爵真心為嶽、易二人的這件天大的喜事,而特彆的激動與高興。
“哇哦!真是太好啦!霜玨和嶽霆琛終於修成正果,也得到雙方家庭的鼎力支持和充分的認可!真好真好!”
“嗯嗯!寶貝老婆,你說得很對!我也很為易霜玨和霆琛開心!他們也是非常般配、很幸福甜蜜的一對兒!”
“嗯哼!是噠是噠!”
“嗬嗬嗬!”
冰、君二人在如此的說笑時,也都各自在微信上對易、嶽二人回了誠摯的道賀消息過去。
當然,也愉悅應允了明晚的5人相聚之事。
於冰翠煙來說‘爵之粵’大食府、‘軒爵’酒吧,這兩個頂級的高檔場所她雖是仍然有陌生感,但好歹她都去吃喝過。
而‘軒爵’酒吧,嚴格意義上正是君令爵與她的第一次正式見麵之地!
隻不過,她當時酒醉失控、完全變了一個人;而他那時也還是一個清峻高冷、睥睨一切的孤標傲世之人。
第二天,清晨。
春光甚好,空氣清新中還帶有了香甜氣息。
‘逸仙居’,大庭院的荷塘這邊。
君振業、沈月華、君亦龍,三人正在岸邊向陽練習著太極拳。
而君亦鳳由於年後工作太忙,昨晚加班到了很晚,這會兒還在昏睡之中。
練了好一陣後,沈月華在最後的收拳之際,猛然間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
她連忙看向還在練著拳的大兒子,急切的述說起來。
“亦龍!我記得……記得當初在榮鶯芝帶她兒子來‘逸仙居’鬨事之後,你跟鳳汐、令爵的關係也降到了冰點。
你為了竭力挽回你跟他們的感情,又過了兩年多後的有一次,你很有機緣的就買下了一座鳳汐非常喜歡的……
那種古樸雅致的大宅院,還早就打算好了等到重新改造過後,你們一家三口就搬過去,常住那裡的是嗎?”
在聽到母親出聲後,便停下了所有動作的君亦龍,一聽完了她突如其來的這席話,自是有些不明所以。
他怔怔的看著母親,點點頭、喃喃的回應著她。
“嗯……媽,是有這麼一回事!可是……可是在我都還沒有安排好那裡的改造之事,‘逸仙居’就已經再次接連出事,鳳汐隨後也自殺而亡!那裡……我也就一直放著未動了!”
在說起這些時,君亦龍的身心難免又有一陣陣刀絞似的劇痛。
“嗯!”
沈月華點頭應了一聲,也顧不上兒子的難受心情,急忙又問。
“那!那當初你買的那座大宅院,是叫什麼名稱來的?”
君亦龍皺眉、搖頭,非常無奈的回答她。
“媽,我真的完全不記得啦!事情已經過去10幾年了,在鳳汐走後,我就把那座大宅院的買賣合同、房產證這些一直鎖在保險櫃裡,再也沒有打開看過!”
君振業聽著母子倆的對話到了這裡,就連忙上前,一臉好奇的問著妻子。
“月華!你怎麼突然問起亦龍這些來?這……這又有什麼問題嗎?”
沈月華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丈夫,急急的解釋起來。
“振業!你還記得我曾經在你麵前多次提過我第一次聽到鴻樾他自報姓名時,老覺得他的名字有一種熟悉感,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覃鴻樾’這三個字似的!”
君振業也想了起來,點點頭。
“嗯……月華,是有這麼一回事!”
沈月華點點頭,又向父子倆繼續述說。
“我剛才突然就想起……終於就想起我在很多年前,曾經是有看過亦龍買的那座郊外大宅院的相關證件,好像上麵就有‘覃鴻樾’這三個字的!”
父子倆這一聽,相繼訝然驚呼出聲。
“啊?媽,真的嗎?”
“啊?月華,還真有這事啊?”
君亦龍眨了眨眼,心裡也在暗忖。
“媽剛才所說的這些,我好像也有這種似曾相見的感覺!那是……是在我第一次見到覃叔,我開車要帶上覃叔和爸去外地的道觀,習練太極的那一次,爸在向我介紹覃叔大名的時候喔!”
這時,君振業急忙向妻子、兒子一揮手。
“月華、亦龍,既然如此……我們就彆在這裡傻站著了,直接去開保險櫃取出那些東西來,一看個究竟不就行啦!快!走走走!”
說著,向來是一個行動派的他,便急急的帶頭往大主樓方向走去。
沈月華一見此,連忙也快步跟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