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再多恬不知恥、傷天害理的事情,即使要長達多少年的煎熬和等待,我也經受得住。正所謂老爺子你曾對我說過的‘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哼哼哼!”
宮誌山冷笑連連,恨聲問她。
“所以……你就自認為你已經學到家了、又有了反過來威脅我的勇氣了?就竟敢向我家阿笙動手啦?”
他狠戾又有些猙獰的表情,還是很讓榮鶯芝肝膽俱裂的。
但她緊張不已的悄然咽了咽口水,想到現在一直還不肯見她、甚至是恨上她的唯一愛子,又即刻膽大了起來。
她故作鎮定的微笑著,輕鬆平靜的回了話。
“宮老爺子,瞧您這話說得……我,我哪敢啊?隻不過嘛!為了我兒子,已經走上絕路的我,嗬嗬嗬……好像也沒有什麼是不敢的了!
想當初……您老在當年找上我之前,必定是有派人調查過我的所有事情的。我媽剛死不久,我爸很快就娶了後媽、還生了一個兒子。
我在18歲時,就跟了一個混混。而他愛我、也對我一直死心塌地!隻不過,很快我就考上音樂學院讀書,隨後我又遇到了您。”
說到這裡時,榮鶯芝頗具深意的看向宮誌山,笑了笑又繼續。
“再後來有您的相助,我就順利的在歌壇成名,數年後我又嫁給亦龍、住進‘逸仙居’,在這麼近40年來,黑道上混得很不錯的他……
卻一直未婚,他隱藏在我的背後,也很聽我的話。所以我讓他和他的人,來對付你的寶貝大金孫,真的還並非難事的啊!”
宮誌山這一聽完,臉色也更加的鐵青,便忿忿不平的問她。
“姓榮的!你們母子倆有今天,全拜君家人所賜!你不讓你的黑道老姘頭去對付君家人,卻反過來咬我這個恩人、想害我家阿笙,你究竟有沒有良心?”
“嗬嗬嗬……”
榮鶯芝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幾聲後,繼續述說了下去。
“宮老爺子!君家的人這麼對待我和兒子,確實是因為我因愛不成而禍害了他們在先,他們現在收回了一切、並要控告我欺詐罪!
畢竟,這是我欠了他們君家的!宮老爺子您是曾經對我有大恩大德,但您曾經把我捧得有多高,現在我也就摔得有多疼!而派人送……
送我和你小兒子的出軌照片、還有點明我兒子不是君家孩子的字條的幕後之人,應該就是您老早就悄然安排好了的吧?”
宮誌山聽到這裡,當即就心虛的眼皮一跳,可很快就厲聲斥責了她。
“你!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那麼做?那麼做對我、對我們宮家丁點兒好處都沒有啊!”
榮鶯芝一見此,心中就更是了然,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闡述著。
“是喔!為什麼?為什麼呢?為什麼在當年您要讓我那麼來做呢?而事隔很多年後,又在我和兒子都對您已經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了。
但你卻可以讓我們母子倆,對君家人產生最後的致命一擊吧!最近我跟我那個道上大哥,多次商討過您過去和現在的種種行為後……
我們就一致認為您對君家有著無法磨滅的深仇大恨,而曾經的我、以及後來的我們母子倆,都是您用來對付君家人的利器!”
“啪!”
此時的宮誌山,又是伸手一拍茶桌後,連忙惱羞成怒的指著她。
“姓榮的!當初我之所以一再的出手幫你,完全是看在你癡情得非常可憐、又是在音樂上比較有天分,是個可造之材才那麼幫你的。可你現在除了……
除了就會胡說八道、胡攪蠻纏,還會乾什麼?我問你這就是你非要約見我的最終目的嗎?如果是的話,我會馬上報警、再告你惡意誹謗我!”
榮鶯芝眨了眨眼,表情也目瞪口呆了。
可現在!
她的內心已然明了她和她那個黑道上朋友之前的猜測方向,還真的沒錯。
這隻老狐狸剛才的言行舉止,正是欲蓋彌彰的行為!
宮誌山見榮鶯芝被他嚇得呆若木雞,傲然一笑,冷冷的又繼續述說著。
“哼!姓榮的,如果你要揭發我以前讓你做過的事情,我也不怕你!畢竟我早就做了處理、已經沒有證據了,就算你現在正悄悄地錄著……
錄著我和你說話的所有內容,我也無所謂!畢竟我能來見你這隻喪家犬,就已是做了萬全的準備。就算你錄了音,那又如何呢?
你錄下的東西在還沒有出這座茶莊,我的人必能將你拿下,取出你的錄音再徹底的毀掉!”
這時,宮誌山看了看一臉呆滯醜態的榮鶯芝,他頓了一頓,冷冷的、陰陰的獰笑著。
“姓榮的!如果你想親自跟警方曝我的事情出來,我想……我想警方更會相信我這個幾十年來,都一直有著超高身份和地位的耋耄老人。
也不會相信你這個謊話連篇、演戲成癮、也將被君家控告欺詐罪、猶如過街老鼠的歹毒女人!
而你也即將成罪犯,又還有一個……引誘了、並一再的奸y過很多個未成年少女的罪犯兒子!”
宮誌山冰冷又無情的說完這席非常現實的話,讓榮鶯芝瞬間麵如死灰,人也更如泄氣的皮球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