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二人,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被這樣的酒瘋子糾纏住了不說,更怕他再去開車上路,必會傷到其他的人等。
於是就由小高快速出手,很快就製住了這個搖搖晃晃、還在罵罵咧咧的酒瘋子。
“td!你們乾……乾什麼?不賠錢……錢,還敢對我動……動手!救……救命啊!沒天理啊!td!撞壞我的車,不賠錢還要打我!救命啊!”
再由張哥聯係上了同事,好儘快來弄走這個酒瘋子。
可就這麼的一耽擱下來,他們當然也就跟丟了之前的那輛褐色的車。
張、高二人,真是氣得來恨不得將酒瘋子給狂抽暴揍一頓的了,可他們畢竟不能知法犯法,隻能恨得牙癢癢的!
又是半個小時後。
海邊的一處懸崖之上,稍遠處的廢棄大平房裡。
光線調到比較昏暗的應急燈前,一個50多歲的、長像竟然有幾分相似君亦龍的男人搭蓋著被子、坐靠在床頭。
他正一邊看向門口、仔細傾聽著外麵的動靜,一邊在皺眉思索著什麼事情。
又過了好一陣。
男人依稀聽到了外麵有車子開到的聲響,就急忙翻身下床,快速躲藏到有遮蔽物的角落裡。
很快,‘嗒嗒嗒’的腳步傳來,還伴隨著一聲聲的急切又壓低了聲音的呼喚。
“阿兆啊!阿兆,我是阿芝啊!不用怕,彆躲了,快出來吧!”
男人這一聽,這才匆匆走了岀來。
當他看到來人正是還在取下薄呢帽子、口罩,一身黑色衣裝的榮鶯芝時,他微微一笑,上前溫柔的招呼她。
“阿芝,你來啦!”
榮鶯芝一見到他,也連忙上前一邊招呼著他,一邊把她左手上的一個裝有飯菜袋子遞給了他。
“阿兆,來!飯菜都還是溫溫熱的,你趕緊趁熱吃了吧啊!”
“嗯!好!”
阿兆一點頭應下後,趕緊接過這袋飯菜,就坐在一旁吃了起來。
這時,榮鶯芝又將右手上的那兩大袋東西,先放在了一個角落裡,再走回來坐在了阿兆的跟前。
“阿兆,我又給你帶來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足夠你吃喝好幾天的食物和水!”
“嗯嗯!好的!”
阿兆一邊點點頭,一邊急匆匆地吃起飯菜;接著,他又一臉關切的看向了榮鶯芝。
“阿芝,你今晚出來沒有發生什麼的吧?你每次一趕來這裡見我,我都好擔心你的,真怕你會出事,會……”
“誒……誒!”
榮鶯芝輕輕一揚手、並出聲阻止了他,然後又非常傲驕的述說著。
“阿兆,放心吧!今天上午我見了宮誌山那隻老狐狸,我倆一談好、我也收到了那筆錢後,我就是很擔心他會派人來跟著我,再伺機下套好收拾我。
所以我今晚在出來之前,就已經讓阿蠻他們先安排好了。我在開車往返、來回這裡時,我也是避開了那些重要路段的監控設備,才能順利見你!”
一聽完這些話的阿兆,很快也就吃喝好了,他放下碗筷看向榮鶯芝時,儘是滿眼的疼惜之情。
“阿芝,我回來的這段時間裡,真是太辛苦你了!”
榮鶯芝不免有些呆呆的看著阿兆,他這張臉,現在已經真有幾分相似君亦龍的模樣了。
她一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張臉張,一邊搖搖頭,喃喃細語著。
“阿兆,我不辛苦!從你我認識的這幾十年裡,你為我真的做了很多佷多,甚至是……甚至是你的臉都可以……”
“阿芝!”
而阿兆一見此,就連忙打斷她的話。
似乎並不想榮鶯芝因為他現在的臉,而再扯了另一個人出來,這樣他心裡會很不舒服的。
然後,他就輕攬著榮鶯芝在懷裡,還急忙扯開了話題。
“嗯……阿芝,既然宮誌山的錢已經到手了,我們也還有阿蠻、阿布、憨仔等等,這些在警方那裡還沒有任何案底、黑料的得力手下。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謀劃好最有利、最有效的行動,我要在警方……”
阿兆在說到這裡時,雙眼瞬間就迸射出全是陰鷙、狠毒、噬血的光芒,眼睛也如同凶狠野獸般的殘忍無情!
而且隻要再仔細一看後,真正認識君亦龍的人,就會明白有多少的不同之處。
這個阿兆,雖然猛地一看是有幾分相似君亦龍的長相;但是他這張臉,多少會給人一種總有些怪怪的感覺。
再有!
比阿兆稍高一些的君亦龍,是那種溫文儒雅、挺拔如鬆、氣宇軒昂、自帶正氣之人。
可一張臉有些怪異感的阿兆,卻是一身的陰柔、黑暗、狠辣的氣息在索繞著。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會要獵物的小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