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君總啊!我榮鶯芝不管你們君家人手上,又有了什麼視頻或者是照片?可以證明我和宮老先生有過什麼私情也好、勾結合作也罷?總之,我這邊是無可奉告的!
而且現在我和兒子的情況,已經淒慘無助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也根本不在乎你們君家人多告我一條啦!反正,我最終都是要被判刑坐牢的。至於你們有多少證據……
可以去告倒那位宮老先生,那要就看看你們君家人的本事咯!那可是絕對與我榮鶯芝無關的!我現在呀……隻想我兒子能在重症監護室脫離危險期,再好好的活下去!”
榮鶯芝怪腔怪調的一說完,就也不再理會不遠處的、已是為之氣結的君亦龍。
她立刻就轉過身去,一邊腰身一扭一扭的踩著高跟鞋,一邊哼著她出道時的成名歌曲,自認為風情萬種的走向了會所的大門。
曾經風光無限過30來年,卻在春節前就下馬了、還成為過街老鼠的她,現在是愈發的人間清醒了。
“君亦龍啊君亦龍!饒是我在這幾十年來如同舔狗一般的跪求你,也得不到你的絲毫的真正情感!倒還不如等我兒子脫離危險期……
再設法把他給救出來後,我、兒子再和君亦龍你的高仿品阿兆一起潛逃到國外,我們一家三口幸福美滿的過上好日子!哼哼哼!
至於你們君家人與宮老頭的恩恩怨怨,關於我榮鶯芝什麼屁事?我就等著看你們兩個頂級豪門互掐互撕!狗咬狗!哈哈哈!”
一想到這裡,她心裡就更加的得意和張狂,並瞬間衝淡了兒子還在昏迷中的焦慮和憂愁的心情。
眨眼間,榮鶯芝那道搔首弄姿、妖嬈造作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君亦龍萬般無奈的搖搖頭,心裡也清楚
以榮鶯芝剛才那種打算破罐子破摔的德性,怕是絕對不會開口說出當年她與宮誌山勾結的那些事情的全部真相了!
“哼!榮鶯芝,枉我媽對你媽、以及對你,一直誠心相待、對你們母女倆好了那麼幾十年,可你卻害得我們君家這麼淒慘,你簡直不是人!良心也早就被狗吃了!”
他暗自忿忿不平的罵著,又瞪視了大門口一眼,狠狠地一咬後牙槽,轉身開車門、坐進了豪車駕駛座上,再驅車離去。
事已至此。
加上他現在已經從他父母、小妹那裡,得知了愛子令爵與覃叔的小外孫女冰翠煙,這小兩口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而今這一切的諸多事況,也委實特彆的複雜難解,他們君家人這邊,也隻能是再從長計議了。
與此同時。
“嗯……呃!嘶……”
一身臟兮兮的衣服、臉上也臟臟的薑采嵐,在皺著眉頭、很不舒適的呢喃聲中幽幽的蘇醒了過來。
她一邊緩緩睜開痛澀又迷離的雙眼打量著身處的環境,伸手揉摁著發緊發痛的太陽穴,一邊喃喃自語。
“咦!這……這是在哪裡啊?爵少他不是讓他下屬送我回家了嗎?嘶……怎麼我的頭好暈好痛?一身還酸軟無力的呢?”
說著,她就慢慢的爬了起來,並睜大眼睛看到她現在好像是處於輪船底層的貨艙裡。
因為她這次從歐美偷渡回楠樾市,就是窩在了這樣的船艙裡的。
於是,薑采嵐無比震驚瞪大了雙眼,並且失聲驚呼了起來。
“難道……難道是爵少的人,他們把我丟到了貨船上,再次讓我偷渡去歐美啦?那!那我不是沒法再見到我的爸媽,還完全沒有了這次出入楠樾市的記錄?僅僅隻有去年11月份的出境記錄了?”
她越想,就越是更加的恐慌了起來。
緊接著,她連滾帶爬的撲到艙門這邊,一邊死命的‘咚咚咚’地拍打著門,一邊痛哭流涕、也驚恐萬狀的拚命呼叫起來。
“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快放我出去!來人啦!快來人!放我出去啊!來人……”
饒是她再怎麼哭、再怎麼喊,都是無人回應的,隻有她自己的回聲。
而薑采嵐還不知道的是
這艘碩大無比的貨輪,此時正航行在深海之中,前往的目的地是墨西哥。
而她自己在‘君揚國際’集團、君令爵的練功廳被人擊暈了,則是被送到了某家小規模的私立醫院麻醉後,已經悄然做好了絕育手術。
哈!
這,無疑是應驗了
她曾經在對冰翠煙演戲時,而特意強調過的台詞‘她因為出過意外,已是終身不育’這個說法。
然而,就在當晚的深更半夜裡,所有人都是非常容易困倦之際。
市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這邊。
一個身上穿著專業的藍色防護服、佩戴著醫用口罩、掛著‘方浚龍’醫師證件的、約有1米8出頭身高的醫生,這就來到了監護室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