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她未及多言,唇辦便被他粗魯的掠奪,狠狠的吻她,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他宰割。他狂妄的吞噬吸吮她的唇瓣,用傲慢無禮的舌尖強硬地挑開她的小嘴,強行侵人地侵略她的舌尖,忽會兒粗魯的吸咬,忽會兒溫柔的挑逗,逗弄得她在極度刺激與溫柔激情中不由自主的輕顫狂亂。
這隻是他瘋狂侵略的開端。隻是放肆掠奪她的唇很快就無法滿足他,他捏住她下巴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往下遊移,粗暴地用力扯開她的外衣,接著是內衣。
“唔…”她想反抗,被奪去的唇瓣卻無法言語,被箝製的身體更無法動彈。
於是,她隻能被迫放棄祗抗,任由雪白的酥胸和他稞裡相對,任由地寬厚的大手,您意地嫵觸她圓潤的雙峰,摩娑她泛紅的蓓蕾。
而她隻能被動地在他恣意挑起的激情與逗弄中,呻吟輕顫。
他的吻像饑渴的野獸,貪婪急切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燙熱的舌尖同樣需索無度地攻掠她身體的每一處。
當他的唇移至早已被他褪去所有防護的下體,她不由得全身抽搐。
當她的雙腿被他蠻橫的分開時,她的心臟幾乎要爆開。
她知道她今晚會死,死在他那瘋狂的掠奪和熾烈的激情中,而她卻到死都無法自己的極度興奮、愉悅呻吟…
※※※
燦爛的光子,穿過窗台,直射緊閉的雙眸,才將熟睡的曲洛凝從睡夢中,逐漸喚醒。
曲洛凝覺得全身酸痛無力,她想翻身,身體卻一動就酸痛,於是她放棄翻身,想伸手揉揉惺忪的雙眸,卻發現左手好象被人拉住,無法自由行動。
那拉住她左手手腕的力量傳來冰涼的觸感,還夾雜著窸窸蟀蟀的金屬聲,她深感怪異的睜開雙眸,赫然發現自己的左腕居然被手銬銬住,手銬的另頭則銬在床頭的金屬杆上。
曲洛礙經過這一嚇已睡意全無,慌亂的起身,坐直身子,這才發現視線正前方的冷千愷。
“醒啦!寶貝。”看他的樣子,該是已在那兒坐著、靜靜凝視她很久。
“放開我,彆開玩笑了。”
她被他囂張的視線看得全身發燙,連忙抓緊棉被,覆裡自已光溜溜的身軀。
“那可不行,一放開你,你就會趁我不注意溜走,投向彆的男人懷抱,你想我有那麼笨嗎?”他以恐怖而攝人的音調,一個字一個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也跟著一步步逼近蜷在床頭、動彈不得的她。
“不…彆過來…不要…”漸漸憶起昏睡前的種種,恐懼迅速侵襲全身,令她背脊發涼。
冷千愷坐在她身邊,強迫她麵對他,眼神裝滿瘋狂因子地下達命令
“看著我,你為什麼發抖?我有這麼可怕嗎?不會吧!我應該是你最愛的丈夫、唯一的男人,你沒理由怕我的,是不是?”
不等她回話,他已霸占她的唇,又把她吻得喘不過氣,直到她即將缺氧昏厥的最後一剎那,才饒過她早已因他狂暴的掠奪而瘀紫微脹的唇瓣。
“我告訴你,這裡是瑞士,阿爾卑斯山上人煙罕至的彆墅,外頭是白皚皚的雪地,你的老情人不會知道你在這裡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彆想從我身邊逃走,也彆想你的老情人會來救你,你隻屬於我,永遠屬於我,懂了沒?親愛的。”他一麵以危險駭人的口吻宣告,一麵貪婪的吮吻著她滿是吻痕的胸口。
“你究竟想怎樣…究竟要怎麼樣肯放開我…”曲洛凝真的好怕,難道千愷打算把她永遠銬在床上,囚禁在這個白雪紛飛的山上?
“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的,隻有這樣你才會永遠屬於我一個人。”冷千愷的話說得非常篤定,點玩笑成份也沒有。
“千愷…不要…你聽我說…我…”千愷是當真的,怎麼辦?
“你什麼都不必再說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謊言了,我隻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除了我不見任何男人。”他拒絕給她任何申辯的機會。
“千…”
不待她多言,他已用嘴巴喂了她滿口的鮮奶,“這是早餐,乖乖的把它喝光,不許剩下。我現在要帶拿破侖出去打獵,你乖乖地等著,我會給你豐盛的午餐。”
他又吻了她一下,才鎖上門打獵去。
曲洛凝告訴自己一定要逃走,否則事情會愈變愈糟。
現在的千愷已經妒恨得發狂,根本聽不下她任何解釋,所以她必須光逃走、再想辦法安撫千愷。
“對,快逃,趁千愷回來前逃走。”
曲洛凝開始搜尋四周,拚命尋找可以讓她打開手銬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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