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走到那千夫長身邊,聲音發冷,他原本就對蒼幕帝國沒有任何好印象了,這群隻懂得屠殺和破壞的瘋子,本質上和魈族那群混賬毫無區彆!
不,可能還有區彆,人家魈族混賬凶殘那是因為魈界的條件太過惡劣,而這群蒼幕帝國的混蛋則不是,他們就是單純的野蠻,瘋狂,該死!
身在人間界這樣環境還算不錯的土地上,不懂得自己去提升技術,開采礦石,提升文明,反而就隻懂得搶劫,搶劫,再搶劫!
仿佛他們天生就是一群該死的貪婪饕餮,見到什麼都吃,見到什麼都破壞!根本就不懂得建設。
像是這麼一群守在金山上卻不知道開采,隻懂得搶劫和破壞的家夥!留之何用?
這就是人間界的毒瘤!整個人族的癌症!必須消滅掉!乾乾淨淨徹徹底底的消滅掉!
程皓被後人尊稱為人族的人文之祖,他自己也認為自己是人族的守護者,所以更加不能容下這群瘋狂的混賬了。
尤其是那個該死的呂並居然敢惦記自己?惦記堂堂的青帝?這還真是不知道死之一字是怎麼寫的了!程皓的怒火已經完全的爆發開來。
要不是還有話想要詢問,他連這個千夫長都不會留下。
千夫長已經哆嗦成一團兒了,半個不字不敢蹦,倒不是說程皓單純的實力就能把他嚇成這副樣子。
畢竟也是輪刀子見生死的人,還不至於這麼的怕死,他對於程皓的恐懼完全是發自本能的。
暴怒的程皓已經沒有了平時的可以控製壓製,青帝的可怕氣勢已經完全展現了出來,這誰能不怕?
那是關係到天地法則的可怕氣勢,身為六界第一人的強大氣勢!
“我,我,我說,我什麼都說!”千夫長在程皓的強大氣勢衝擊之下一時間沒能控製住,直接尿了,頓時張口大哭著表示什麼都可以說。
程皓一見他尿了也是微微皺眉,知道是自己沒有刻意控製的氣勢已經將他的神智給衝垮掉了。
這可不好,程皓收回自己的氣勢,皺眉看著他:“哭什麼哭?大丈夫死則死矣!”
那千夫長忽然感覺自己麵前滔天的壓力消失不見,這才好了一些,同時也有點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不濟的。
是啊,大丈夫死則死矣,哪至於尿褲子、哭鼻子呢?
“說說看吧,據你所知,這西寧西區的陣樞大概會在什麼地方?”程皓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確實,他從一進入西寧西區就感覺到了,此地整個被籠罩在一個大陣之中,所有的建築物都異常堅固,想要將之破壞那真是千難萬難。
不然一名武王,全力出手之下不說將西寧西區完全破壞吧,但是打個對穿打出一條坦蕩通路來還是不難。
而他們卻隻和西寧軍在狹窄的小巷內進行混亂的巷戰,而不去破壞建築,這就是完全無法破壞的緣故了。
這明顯是有守護大陣存在,不過程皓卻一時間也沒能找到其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