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白甜將軍他撩本宮!
聞言,京晗雖心中有些疑惑,到底還是起身行了禮,與祁閆一道離開了。
待出了皇宮,二人一道上了馬車,祁閆局促不安地坐了會兒,斟酌半晌終於開口道,“嗯……聽你皇後娘娘說,京晗與榮安關係很好?”
“嗯!”京晗點點頭,笑著道,“三姐姐、我、還有若微,我們關係三個都極好!”
她見祁閆頗有興趣,便繼續道,“三姐姐和若微同一年出生,我比她們小兩歲,但我們從小是一起長大的!”
“哦,你……那你覺得你善表哥如何?”
“善表哥?”京晗想了想,道,“善表哥聰明能乾驍勇善戰,自然是極好的。”
“那若是在你三姐姐和林家小姐中選一個,你覺得誰與他更相配呢?”
“啊——?”
京晗嚇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向祁閆,見他表情嚴肅顯然不是開玩笑的,心中咯噔一下。旋即又想到,定是三姐姐與若微都美名在外,這才惹得舅祖父眼紅卻又難以抉擇,竟私下裡問她了。
於是,她仔細想了想,道,“三姐姐和若微都性子溫和容顏傾城,是天下最好的兩個女子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祁閆,又道,“端看善表哥的心意了。”
聞言,祁閆頷首不再言語,轉頭望向車外。二人一路無話,很快便到了護國公府,祁閆謝下了馬車,京晗則繼續前行去了淩王府。
淩王府又慢慢恢複成了往日的祥和安靜,京晗進屋時,京辭正坐在窗前翻看手裡富家小姐看上落魄秀才的話本。
她在床上趴了兩日,用的藥又極好,背上的傷儘已結痂,隻是劉管事仍放出消息說她身體虛弱,時常昏迷不醒。
看到京晗來了,她倒極為高興,忙探起身,搖了搖手裡的話本道,“晗兒快來!瞧我得了什麼!”
她伸手去拉了京晗,又說,“這是外祖找人從青州捎過來的,比京都裡流傳的那幾本才子佳人的有趣兒多了!”
京晗聞言也有了興趣,伸手接了那話本,隨意翻了翻道,“等你看完了讓人送到惠王府,也給我瞧瞧!”
“好!”京辭頷首,又問道,“怎麼今日你一個人就來了?若微呢?”
京晗想起方才祁閆問她的話,如今再看看麵前的京辭,心中竟隱隱冒出些捉摸不透的異樣想法來,卻到底忍住了沒說,隻道,“我才從宮裡出來,皇祖母也讓我順道接了若微來看你,隻我想著母親的話,今日得早些回府,便沒去接她。過幾日我早些去接了她,再一道來看你。”
“也好。”
京辭笑了笑,又拉著她到身邊坐下,卻突地驚道,“咦!你的玉佩呢?”
她仔細翻了翻京晗裙擺,道,“你往日穿這身衣服都要掛那件琥珀色蓮花樣飾的玉佩,怎麼今日沒掛?”
京晗隨口答道,“掛了啊……”說著,她低頭一看,誰知空蕩蕩的衣裙上卻當真沒有!
京晗當即便慌了神,起身前後左右翻了一道,卻連影子都沒瞧見。
京辭問道,“莫不是來的路上掉了?”
“怎麼會掉呢……”京晗急得快哭了,又悔又急地道,“回回都結的緊,怎麼會掉了呢?若是掉了也定會發現的……哎!莫不是……”
“莫不是什麼?”京辭忙道。
京晗臉紅了紅,一跺腳和盤托出道,“方才我在宮裡遇見、遇見蠻族質子了……”
“蠻族質子!”京辭也急了,道,“你怎麼會遇見他呢?你和他說話了?”
“沒有沒有!”京晗忙搖著頭,難為情地道,“我才入宮便聽人說今年梅園裡有幾株白梅開的格外早,想著新奇便先去了梅園。可到了梅園才看見,那幾株長得格外高!笙兒又是個爬不來樹的,我隻好自己上了!”
她頓了頓,繼續道,“可誰知那樹乾頗滑,我差點就掉下來了!”
“那後來呢!”
“後來,”京晗囁嚅道,“後來我就被那蠻族質子救了。”
“他救了你?”京辭又問了一遍,見她點頭,便道,“你沒受傷也是萬幸了。隻是,你怎麼知道他是蠻族質子呢?”
京晗想了想,沒好意思說那人雖救了她,卻恬不知恥地抱著不放更自報家門,隻道,“正要走時,聽見有太監喚他了。三姐姐,我的玉佩大概就是那時候掛到他身上了!”
京辭點點頭,“他身為質子卻願意搭救敵國女子,想必也不是那種心懷怨恨的人,不如你進宮去找他問問?”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