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認識他那麼久了,他一直都對女人沒什麼興趣,我想他大概有gay的傾向——”
郝心晴的頭立即被用力敲了一記。
“你才有gay的傾向!”賀少風這次敲得很用力。
原來她都在他背後説他是同性戀?!欠扁!
“本來就是,你以前交往過幾個女人,也不見你對哪個一人特彆有興趣,光看一大堆校花、大美女全都陣亡,就知道你的眼光有多高。”郝心晴抱頭哇哇大叫。
“要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賀少風彈彈她的額頭。
事實上,倒追他的女人比他追過的女人還要多,而他並不介意女人主動追求,因此確實有交往過幾個不同類型的女人,但是他好像真的不曾動過心耶!
郝心晴嘟起小嘴。“我才沒有,都是彆人説的!你看,我就聽到後麵那桌的人説你們兩人很像是一對耶!”
她後頭那票女人説賀少風絕對是攻君,而那個美男子是受君,絕配又養眼。
賀少風注意到了黑翼天的不快,連忙用眼神製止她。“郝心晴,你該聽的不聽,不該聽的卻老是聽了一堆。”
她好奇地傾向他問“所以你們到底有沒有一腿?”這種八卦她當然要第一手知道。
賀少風二話不説,伸手拉開她兩邊的臉頰。“你再説,我就把你丟上計程車。”
“賀少風,你當我幾歲呀!很醜耶!”郝心晴立刻伸手也要的臉頰以示報複,不過他及時抓住她不懷好意的雙手。
“不會,看起來像小豬仔,跟你平常是一模一樣的。”他存心欺負她,誰叫她剛才説他是gay。
“賀少風,你又罵我是小豬?!”在家裡她可以不以為意,但是這裡是外麵,她沒形象了啦!
“對呀,還是頭笨小豬。”
“厚,我要喝你的酒。”小手準備搶他的酒,好氣死他。
“不準——”賀少風把關嚴格,讓她無法越雷池一步,氣得哇哇大叫。
黑翼天支著頭,看著他們幼稚的拌嘴,大翻白眼。
好吵的兩個人!
不過從他們的對談中,他發現了一件事情——賀少風之前提到過,他要回台灣跟某人討債,莫非他特地回來整的對象就是郝心晴?!
不過一個月花十萬塊請的高級女傭,又不用做什麼事,未免也太輕鬆了吧?依他看來,賀少風根本不是要回來整她的。
或許他暫時不用急著回美國,在這裡多停留一陣子,還有好戲可看。
時針指向淩晨兩點。
賀少風和黑翼天聊私事,郝心晴插不上嘴,而孟伯得不久前又先回去了,害她越聽越想睡,索性直接靠在賀少風的肩頭打瞌睡。
賀少風察覺肩上多了重量,一回頭,就看到一張愛困的小臉,不禁又好笑又好氣地問“心晴,你想睡覺了怎麼不説?”
“沒……”她模糊的嘀咕一聲,眼皮卻睜不太開,像隻小貓般懶懶地賴著他。
他啼笑皆非,轉頭對黑翼天説“改天再聊,她困了。”
“沒關係,我也要走了。”黑翼天彈彈衣服沾起來。
“一道走嗎?”賀少風小心地抱起她往門口走,而她也本能地賴在他的懷中,挪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不用了,你還是先送她回家吧,我自己搭車回飯店就可以了。”他可不當彆人的電燈泡。
黑翼天瞥了眼她的睡臉這個女人仔細看還挺漂亮的,就是腦筋不怎麼好。
“好吧,下次再見。”賀少風招了計程車後場長而去。
睡得真飽。
郝心晴在床上伸伸懶腰,被陽光曬得好舒服,有一點不想起床。
當她下床時,才想起一件事——現在是幾點鐘了?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
轉頭看見鬨鐘指向八點,郝心晴忍不住慘叫一聲。“啊~~”
她急呼呼衝下樓,隻看到賀少風早就吃完早餐,正在看報紙。
賀少風頭抬也沒抬地説“不用説,扣一個月薪資。”
他昨天就説過了,七點半開始算,遲到一分鐘扣百分之十的月薪,她昨天遲到了三分鐘,今天遲到三十分鐘,早就超過拙全薪的十分鐘,所以這個月肯定是做白工了。
“不算啦!你沒有先幫我設定鬨鐘時間,分明是坑我。”
“誰叫你昨晚睡成一隻小豬,沒設鬨鐘怎麼能怪我?何況你還比我早睡,結果卻比我晚起床,你才應該要檢討一下吧!”
“最帥的賀少風少爺~~打個商量嘛!昨天是特例。”
“今天我還是自己去買早餐的,沒什麼好商量。”他如果真的等她起來買早餐,他一定會餓死,所以他聰明的開車下山買比較快。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要我每個月做白工,當你的女傭一輩子?!”
“我還沒有想到這個好方法,謝謝你提醒我。”
“少風,我剛才什麼都沒説,你不準打那個歪主意。”
“好啦,你先去梳洗一下,再下來吃早餐。”
“那扣錢的事……”
“從今天起,沒有我陪不準上夜店,隻要你做得到我就不扣你錢,超過十二點回家此照辦理。”
“才抵一個月薪水,要求還真多……”賀少風又來了,每次都訂一堆規矩,此她爸媽還嚴咧!
“要不要隨你。”賀少風一臉沒得商量,準備起身。
“好啦!你不準反悔,這個月也不能扣我半毛錢喔。”確定自己的薪資不會被扣,她才放心。
賀少風覺得自己這個債主當得真不威風,因為他請的高級女傭意見有夠多,真不知道是誰比較大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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