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一笑,禍福難料!
“延平侯府。”這四個字幾乎是被應遙從牙縫裡給嚼出來的。
應寶元這才反應過來那日在大長公主府應遙和延平侯府大姑娘之間的‘仇怨’。
“哎呀,七哥,你還真跟人家一個姑娘見識啊?”
應遙陰測測地笑了聲“哪兒能呢,我一個大男人。”
他就算真要跟丁寧計較,也不會是那麼個你死我活的法兒了,有的是其它法子。
應寶元看他臉色,心中有點琢磨不準,於是說“七哥,我先前聽我爹說,陛下好像是屬意給五皇子和那延平侯府大姑娘賜婚的啊。”
“應成澤?”
應遙倒是一點不把五皇子放在眼裡,“就他那個身子,還能玩兒女人?我看新婚之夜恐怕還得讓人幫忙脫褲子。”
“……”
可是應寶元提到了那個丁寧,應遙倒是覺得有些心癢起來。
女人他多的是,燕瘦環肥他都玩兒過,那些女人在他跟前無一不是服服帖帖的。
隻有那個丁寧
一身勁兒,揍起人來毫不手軟,跟顆炮仗似的,還沒點呢就劈裡啪啦地燃了。
“寶元,你說,你要是娶了丁家五小姐,而我娶了大小姐,那是不是”
“七哥你瘋了吧?!”
應寶元眼睛都瞪大了。
他方才都說了陛下有意要給丁大姑娘和五皇子指婚,七哥怎麼還敢有這樣的心思?
“開個玩笑而已。”
應遙端起桌上的美酒一口飲了,那雙總是裝著陰鬱的眸子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
應寶元吞咽了一口,心裡直罵自己,早知道今日就不喊他一道出來了。
應遙這個人打小就瘋,真瘋起來他可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啊!
……
丁寧回去的第二天,南宮飛靈就來了。
天氣漸熱,幾個丫鬟婆子都在屋簷下麵掛了那種淺色透氣的紗幔,既可以透風,又能防蚊蟲。
丁寧坐在屋簷下麵擼貓逗鷹的,日子挺自在。
旺財有點怕海東青,每次發財一飛過來它就嚇得直往丁寧的懷裡鑽。
“怎麼了?這副臉色看起來比我這個受傷流血的人還要白呢?”丁寧仰頭調侃南宮飛靈。
頓了頓,斂了笑意“不會是又犯病了吧?”
不能啊,她距離上次發病還沒多久呢,半魂症不可能發作那麼頻繁的。
“家中出了點事情。”
丁寧給她倒了杯茶,並不追問她家裡出了什麼事情,而是道“你最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施針了幾次,南宮飛靈又按照丁寧說的,每次回去之後都認認真真地泡了藥浴。
彆的不說,她的睡眠倒是好了許多。
不過現下也並沒有彆的法子了,南宮飛靈完全是把自己活下去的希望給寄托在了丁寧的身上。
兩人起身進屋。
丁寧拿著銀針在消毒的時候,忽然聽見南宮飛靈道“我們南宮家有一批貨物在烏蘭山一帶被草原人給劫了。”
“……”
丁寧抬頭“草原人一般不是隻在秋季的時候才會越境過來搶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