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台後的人員一見到紀悠然,臉色微驚,不過很快恢複了鎮定,什麼話都不問,直接便帶著他和黎永恒上樓,為他們開放一間乾淨優雅的套房,然後安靜地退下。
累壞了的黎永恒並未注意到紀悠然和門房之間的眼神傳遞,驚險地逃過一劫後,還能找到這個安靜的地方喘口氣她就已經很慶幸了。
“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王穎山的人一時之間應該還不會找到這裡來。”紀悠然邊扶著疲憊的黎永恒進人房內邊道。
罷才跑得急促慌忙,全忘了他和黎永麗的事,此刻警戒解除,她才猛地發現自己正被他摟著,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很快地讓她聯想起那一幕震撼,火氣突然又竄起,忙不迭地掙開了他。
“彆碰我!”她低嚷著。
他呆了呆,見她一臉嫌惡,隨即恍然大悟,臉色一變,“是不是王穎山對你做了什麼?”
她咬著下唇,搖搖頭。
“告訴我!他有沒有…”他不安地攫住她的肩頭,急道。
“沒有!沒有!”她生氣地推開他,揚聲怒喊。
“真的沒事!”他再確定一次。
她不再吭氣,隻是慍怒地彆開頭去。
保護她也許隻是他的義務而已,所以,不管他和什麼女人在一起她都沒有理由生氣,但…怎麼辦呢?明知這個道理,她卻愛他愛得連自己心都痛了,這份感情,她該藏到哪裡去才好?
他對她激動的反應有些納悶,沉吟了片刻,又道“受了委屈了?我早警告過你彆來上海的,這整件事都是黎永麗在搞鬼,她打算把你送給王穎山,藉機除掉你。”他盯著她,嚴肅地說。
“是嗎?”她抬起頭,一看到他的臉就想到他和黎永麗的擁吻,霎時,一股妒意衝上腦門,忍不住脫口譏諷“這就是你和她上床得來的情報嗎?”
“什麼?”他一怔。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喜歡保鏢這個工作了!可以邊做事邊和美女周旋,必要時還能享個豔福…”理智要她彆再說下去,可是她怎麼也停不了自己的嘴。
紀悠然怔了半晌,忽地笑了,而且笑得有點惡劣。
真有趣,她吃醋了。
“你笑什麼?”她生氣地瞪他。
“你嫉妒的樣子真好看。”他側著頭,笑嘻嘻地道。
“誰嫉妒了?我才懶得管你和哪個女人在”起,隻希望你以後泡女人時搞清楚時間和對象。”她忿忿地道,聲音不自覺提高了八度。
“啊!的確是,很抱歉,黎永麗的身體太美了,我情不自禁就…”他故意要氣她,露出一臉窺得美色的陶然表情。
她臉色一變,橫積在胸日的酸液陡地向上湧…湧出眼眶…化為淚水!
“那你走啊!賓到永麗身邊去!”她心痛地低吼,捂著臉直想衝出門去。
可惡的家夥!他和其它男人一樣,全是好色之徒!
紀悠然睜大眼,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流淚,而且是為了他流淚!
他悸動又雀躍,一顆心幾乎被她那晶瑩的淚珠引爆,吸口氣,連忙攔在她身前,拉住她的手。
“永恒…”
“彆碰我!”她怒叫著揮開他的手。
“你聽我說…”他抓住她的雙臂。
“我不要聽!你如果喜歡永麗,就去保護她啊!為什麼還要賴在我這裡?你滾開!”
她奮力掙紮著,狂亂地大喊。
“我並沒有…”他緊箝住她不放,試著解釋。
“彆用你那隻碰了彆的女人的手碰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被解雇了,現在你大可以去找你喜歡的女人,不用再痛苦地跟在我身邊,你走啊!”她早已失去理智,囤積了好一陣子的煩悶都一古腦兒地發泄出來,而且愈喊淚流得愈多,止都止不祝見她不可理喻,他不再多說廢話,突然抱緊了她,低頭便堵住她那兩片蠕動的雙唇。
她驚怒不已,曲起膝蓋就往他小肮撞去。
他早有防備,側身閃開,將她壓在門邊的牆上,熱切且霸氣地吻著她,不讓她再有力氣吵鬨。
賓燙的氣息令她輕顫了一下,她被他靈活的舌尖攪亂了呼吸,腦子霎時變得混沌又迷亂,加上早已乏力的雙腿,她陡地失去支撐力,整個人往下滑落。
“永恒!”他連忙抱住她。
“你…我搞不懂你…你到底想怎樣?”她嬌喘不已,眼裡又困惑又迷惘。
“我想怎樣你應該最清楚的,不是嗎?”他笑著摟緊她的腰,不答反問。
“我一點都不清楚!我看不透你,也摸不清你…”她怒叫著,並不斷推擠他的胸口。
“那我就讓你更清楚一點。”他說著再度攫住她的紅唇。
她依然竭力反抗,兩人交纏扭打著,腳下踉蹌,顛簸了幾步,雙雙倒向房內的大床。
他的吻沒有間斷,在掙抗的同時,他始終熱切地著她的曆舌,而且愈來愈熾烈,愈來愈深入…她喘了一聲,在他的激吻下,她的四肢麻酥無力,胸口的酸澀也漸漸被他的口沫中和,慢慢的.她不自覺地回應了他,反吻著他,在他厚實性感的雙唇中找到了她遺落的那顆心…雙向的感情果然美妙得教人心花怒放!
他知道她不再逃避閃躲他了,她的心,正緩緩地接受他的感情;她的人,跨出了她自限的鴻溝,走進了他的懷抱…他的吻饑渴又迫切,有如乾涸了許久的井終於找到了水源,深深地著她、啜飲著她口中的芳液,不停地、綿密地,彷佛再怎麼吻都不夠…就在她快溺斃在他的深吻之中時,他才放開她,抬起頭盯著她眼中燦然跳躍的火苗及嫣紅的。
“十個黎永麗也抵不過一個你,永恒,你還不懂嗎?我愛上的不是黎永麗,而是一個老是用一歲差距想把我支開的小笨蛋!”他的聲音歡愉而低沉。
她睜大眼,急促地喘息著,心裡的梗塞在刹那間化為無形。
他愛她?
是真的嗎?
“你…是當真的嗎?”她的聲音緲遠又飄忽。
“為什麼還要懷疑?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他輕笑地挑起一道眉。
“我不知道…你總是嘻皮笑臉…耍著我團團轉…”她蹙著眉,依然不太能接受。
“我耍著你?是你一直排拒我吧?”天!他的努力她居然視而不見?
“我…我隻是不認為你會喜歡我…”她低聲道。
“如果不喜歡你,我就不會像個傻瓜一樣和你鬨脾氣,更不會為了氣你而落入黎永麗的圈套。”他拂開她臉上的發絲。
“你是故意的?那為什麼還和永麗上床?”她追問。
“我沒和她上床。”他澄清。
“還狡辯?我明明看見你抱住全裸的她,還吻了她…”她咬著下唇,眼眶竟又忍不住紅了。
那種撕裂般的痛太過刻骨銘心,她不想再受一次了。
“是她主動抱住我的,至於那個吻,也隻不過輕輕一觸而已…”他無奈地解釋。
“輕輕一觸?”那叫輕輕一觸?聽他說得多輕鬆?她葦地低嚷“原來和女人那麼做對你來說一點都不算什麼!是吧?”
他興味地盯著她愛恨交雜的妒顏,倏地勾起嘴角一笑,她的醋味有多重,就表示她對他有多在乎。
“如果你介意,你可以幫我消毒啊!”他迷人的唇形不斷上揚。
“消毒?”她不懂。
“是啊!幫我的嘴唇消毒…”他慢慢壓低,重重地吻了她一下。
“你…”她炫然得不知要反抗。
“還有,我會讓你清楚地了解,我如果真對一個女人有興趣,就不會隻是吻吻就算了的。”他的唇刷過她的櫻瓣,貼在她耳邊低喃吹氣,手也悄然地覆在她裸露的胸衣上。
方才的掙紮,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早已掉落,殘破的禮服下,她窈窕的身段一目了然,那若隱若現的明媚春色看得他心旌大動,血脈僨張。
“強尼?”她敏感地縮了一下,心陡地跳到喉嚨,直覺地想逃開。
他很快地按住她,臉上充滿了教人臉紅心跳的露骨。
“換我幫你消毒了,你的身體隻能留下我的氣味,懂嗎?我得讓彆的男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隔著蕾絲胸罩,輕揉著她小巧尖挺的,黑瞳燃著熊熊的欲火,聲音勾魂低切。
她戰栗著,被他眼底的火點燃了,全身灼熱難耐,呼吸急促激蕩,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已不再是她眼中那個頑皮的大男孩了,此刻的他十足的雄性,像隻威武霸氣的獅子,向全世界宣示著她是屬於他的獵物…隻屬於他!
就在她屏息之際,他突然扯下她的胸罩,俯下頭,吻從她雪白的頸間一直烙印到她粉嫩的,她張嘴箸,幾乎要被一翻湧而來的欲潮淹沒。
老舊的床吱吱作響,他們在床上翻滾蠕動,衣物在不知不覺中一一褪去,兩具溫熱的人體互相緊貼著,磨蹭著,彷佛急著要融人彼此,不斷地找尋著適合的方位。
暈黃的月色透過窗,在他們裸裎的身上灑下愛情的色澤,在銀白的薄扁中,他們就像兩尾連體的人魚,優遊於寬廣的情海,不知疲倦,不覺厭淡…肢體的纏綿及心靈的碰撞,輕易地帶來了,她嚶嚀著為他敞開了自己,而他則溫柔地深埋進她灼熱的體內,兩人連成一體,隨著潮浪的律動呐喊著,抽搐著,在這生死極樂的一瞬間,一同奔赴了生命中最美麗的國度!
上海的月夜如詩如幻,小小的鬥室內充滿了濃烈的情意,黎永恒在事後滿足地依偎在紀悠然的懷中,靜靜地睡去。
她已找到了她的愛情,永恒的愛情…
她含笑夢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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