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們是來報複的了?”
“不,我們是來送禮物的。”江澄把手中的資料丟到他麵前。
鄭逵安反手接住,替他拆開,赫然發現裡頭的資料全都和杜家雲的死有關,不禁臉色大變。
“這是…”鄭鴻達也驚出一身冷汗,原以為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處處是漏洞?
“這是你約杜家雲見麵時的電話錄音,你用這通電話請他出門後,就唆使你兒子派人製造意外殺了他。”丁翊把事情全挑明了。
“胡…胡說!”鄭鴻達還想狡辯。
“你還想騙杜雪揚多久?以為和儘辦法把她娶進門就能擺平一切?”江澄冷冷地盯站他慘白的臉。
“你們…”他惱羞成怒,倏地揮手大喊“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今天就彆想活著離開。”一不作、二不休,乾脆連他們也宰了。
“哇!被火爆!我喜歡。”武步雲唯恐天下不亂。
在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時,方騰早已走到雪揚麵前,盯著嬌豔俏麗的她,心裡脹得滿滿的,所有的言語都化作無聲的凝視,她在愛怨之間的掙紮明明白白地映進他的眼瞳,那份堅強與脆弱都教他心疼。
“雪揚…”他輕撫她略顯蒼白的雙頰,喃喃喚著她的名字。
“你確定你在看的是誰嗎?”她冷冷地擋開他熾熱的手。
“當然。”
“我已經不相信你了。”她轉開頭,不想再看他那張撼動人心的臉。
“無所謂。”他嘴角掛著微笑,來這裡的目的不因她拒絕而有所改變。
“什麼意思?”雪揚看見他眼中閃過使壞的鋒芒,心中一驚。
“反正不管你怎麼想,都得跟我走。”
“我不走,我和鄭逵安之間還有帳沒算清。”她陰冷的眼睛瞪著鄭逵安。
“他的事我會替你搞定。”順著她的視線,方騰正看見鄭逵安氣急敗壞地僵立在原地。
“誰也不能碰他!”蔣青蓉執迷不悟,縱身撲向地上的槍,還是饒不過杜雪揚。
方騰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手中的槍踢掉,一個箭步扭住她的手,舉手砍昏了她。
鄭逵安剩機想抓過雪揚,但丁翊豈容得他在五行麒麟麵前囂張,一個眼神示意,四人同時出手,快如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熱一一解決了鄭氏父子的手下。
而滕峻則優閒地擋在鄭逵安之前,笑著說“聰明人不會做困獸之鬥。”
鄭逵安被他詭異的笑弄得心神不定,才一遲疑,他就發現自己人已全部被製伏,連父親都被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這就是祥和會館的五行麒麟嗎?解決對手既狠又俐落,絲毫不給敵人喘息的餘地。
“千萬不要太佩服,我們的花拳鄉腿是不太能見人的。”武步雲又挖苦他一次。
方騰劈暈了蔣青蓉之後,轉身走向雪揚,二話不說就將她扛在肩上,往大門走去。
“你乾什麼?放我下來!”雪揚又急又氣,這家夥劫過她一回還不夠,現在還想再來一次?
“我知道說不動你跟我走,與其浪費唇舌,不如用行動解決。”方騰大笑,腳下的步伐沒停。
“放開我!我死也不跟你走!放手,我討厭你,討厭…”
她的驚呼聲隻惹來其餘四們麒麟和滕峻會心的微笑,像這種高大的黑衣男子扛著白紗新娘走出禮堂的景況,似乎隻適合在電影中出現,一旦親眼目睹,竟有那麼一絲滑稽。
“你們強行擄人,我會控告你們…”鄭逵安不甘心地怒斥。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鄭鴻達的大部分勢力都在印尼,他相信他還有反擊的能力。
“嘖嘖嘖,我同情你。”武步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什麼意思?”鄭鴻達話才問出口,身上的行動電話就響了。他皺眉打開對話鈕,一陣驚惶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老大,糟了!咱們的毒品站被剿了,阿雷還把毒品客戶名單交給警方,現在不僅警方在追緝我們天鴻幫,連那些名單上的人也都展開報複行動,總部已經全軍覆沒,兄弟們全都散了…”
什麼?鄭鴻達對這件意外驚白了臉,背脊一陣涼意直往上竄,呆掉了。
“怎麼了?爸?”鄭逵安看他對勁,扶著他追問。
“總部毀了…”鄭鴻達喃喃地道。
“怎麼可能?”鄭逵安大喊。
又一支行動電話響起,這回換成鄭逵安,他不耐地接起話筒,劈頭就罵“沒事彆來煩我…”
“總經理,我們天鴻財團旗下所有的分支機構被警方搜出毒品,全部被查封,勒令停止營業,據估計,目前為止已損失了近百億元…”
又是一則殘酷的消息,湊過來傾聽的鄭鴻達此時再也支持不住,兩眼一瞪,昏了過去。
“爸…”鄭逵安怒火攻心,惡狠狠地瞪著他們咆哮“都是你們乾的好事?”
“我們的確是做了好事。”林劍希冷笑一聲。
“所以我說我同情你。”武步雲佯裝一副憐憫樣,存心氣死鄭逵安。
“你們給我記住1我會報仇的!”鄭逵安人才兩空,又遭逢遽變,性格中暴戾分子開始作崇,他瞪著他們,已在心裡結仇。
“很可惜,我們沒空記住你,至於報仇的事,你恐怕沒有機會了。”武步雲說完就側耳傾聽由遠而近的警笛聲,微微一笑。
“走吧!事情已了,是該回去休息了。”滕峻做了個結尾,手一揮,率先離開。
丁翊他們也不怕鄭逵安逃掉,魚貫地走出大禮堂,片刻間,原本喜氣洋洋的婚禮以冷清意外收場。
鄭逵安聽著逐漸逼近的刺耳嗚聲,猛然推開父親,他不能就這麼被逮,他不會讓祥和會館的人稱心如意的,隻要擁有杜雪揚,他就會有資金東山再起。是的,他得搶回他的女財神,杜雪揚欠他的,他一定要逼她兌現!
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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