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能提供哪些‘報酬’呢？”
這肯定價值1000鎊以上！
經常參加各種非凡者聚會，休很清楚序列7的魔藥材料的價值，她立即想到自己的好友是不是利用開門能力掃空了哪家銀行的金庫，又或是利用占星能力參加了賭博，甚至憑借姣好的長相當上了某些大人物的情婦……
在廷根市，她參與過奪回這本筆記的任務，親眼見過，甚至觸摸過這本筆記，沒感覺到它有這樣的重要性和危險程度。但現在教會內部卻給出了比“1”級封印物更危險的評級，甚至臨時加強了安保，讓任何人都無法將它帶出查尼斯門。
這一刻，安吉爾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複活”，在聖堂見到這位高級執事時，對方顧左右而言他的表現，與此時如出一轍。
佛爾思笑了笑，沒有回答，把盒蓋打開，讓內部那枚淺藍色的六棱柱展現在對方眼前。
既然塞西瑪擺明了不會幫她拿筆記，那她隻能換個話題，總得從對方身上扒些東西下來……
不會是x先生死了之後，官方非凡者在逐一調查參加過聚會的人吧，休信仰黑夜女神，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值夜者”負責，他們擁有入夢的能力，能在不知不覺間完成審查……佛爾思加入塔羅會後，見識已遠超半年前的自己，很快想到了這一點。
“我最近幫我的老師完成了一些重要任務，獲得了豐厚的獎勵，剛才那本筆記也是其中之一，相比起來，一份非凡特性並不算貴重……”
“調查‘鏡中人’潛入教會的目的，據我所知，不止我們，蒸汽教會內部也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半透明棱柱內部不斷閃過的，如同閃電般的光芒讓休感到一絲熟悉，她遲疑著開口道：
她仔細看向塞西瑪的臉，發現對方表情始終維持著微笑，仿佛剛才隻是隨口一提，沒有任何深意。
“一個月前，被定為‘1’級封印物的安提哥努斯家族筆記被調高了危險程度，放入了查尼斯門的更深處，鑒於它沒有任何‘使用價值’，目前除非教宗下達命令，否則沒人能從查尼斯門把它帶出來，阿裡安娜女士都不行。”
伱們在因蒂斯難以調查，就派我這個“死人”去是吧……安吉爾腹誹一番，看在“不老”魔女特性的份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安吉爾腦中閃過一個個念頭，很快排除了女神教會“現點現殺”的可能性。
在腦中回憶整個行動過程，確認自己和休都沒有暴露後，她才放下心來。
安吉爾立即想到了“女神部隊”中其他幾名沒見過麵的“同事”，開始懷疑他們也有著自己的隱秘任務。
佛爾思收起筆記，坐回沙發上，把自己整個埋了進去，反問道。
————
“並非配方，事實上，教會內部應該也沒有魔女途徑序列3的配方……但可以提供一份‘不老’的非凡特性。”
等等，塞西瑪似乎從來就沒提到過那位叛逃大主教的事，是教會內部已經放棄追尋他，放棄找回“008”了嗎？又或者，他們已經有了其他計劃？
“為什麼？”她反問道。
“我會試著調查，但不保證很快就有收獲。”
好在整件事我都沒讓休插手，而我策劃這件事都是在愚者先生的庇佑下進行，“皇後”和“世界”甚至都沒讓我參與任何直接行動，我們完全是清白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晉升“不老”的儀式過於艱難，就算拿到非凡特性，短期內我也沒法晉升……而且我和克萊恩首要的任務是解決因斯·讚格威爾，而非……
皺著眉頭坐在佛爾思對麵，休喃喃說道。
果然，這件事並未結束，至少女神教會內部還想刨根問底，看看“鏡中人”到底有哪些圖謀……
這等於是斷絕了“偷竊”以外的所有途徑……等等，一個月前，這不是我和克萊恩開始製定計劃，準備偷出筆記的時間嗎？
divcass=”ntentadv”安吉爾雙眼逐漸睜大。
安吉爾疑惑地反問道。
想到這裡，佛爾思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鐵盒，遞到休麵前，讓她驚訝地抬起頭，腦袋上的那根金毛都豎了起來。
“他們主要活動區域在因蒂斯，在特裡爾，還有些溜到倫堡去了，這種事應該去找‘機械之心’合作，而非讓我去調查吧？”
“這我倒是能回答你，”同樣的話語強化了安吉爾的回憶，“比如，你晉升下一個序列的希望。”
難道，他們真正的目的隻是防止筆記被用合法的理由借出，而非斷絕克萊恩獲取筆記的一切方法……
這是“試煉”。
安吉爾腦中所有線索、可能性逐漸收束，最後隻剩這麼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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