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靈境這種實力，連加入頂尖宗派的資格都沒有，付東不但不支持處死曦月，而且還念在曦月過往給她“重新改過”的機會，這種處事方法讓諸位長老聽見紛紛感歎二長老包容。
付東為何要這麼說？那是因為他看不出來聖皇並不想讓曦月死。
便順從聖皇的心意，由他出麵留曦月一條命，聖皇必定會對他好感增加，更加倚重他。
“外門？本君記得外門有一個總理長老的職務，是誰在擔任？”白玹慢悠悠的問道。
雲川聖地分內外門。
內門沒有總理長老，以聖皇為尊，外門有總理長老，且權利非常大的，比如招攬提拔弟子入內門都是外門總理長老負責。
很多出身名門的弟子還會為了進入內門，交好總理長老，雖然聖地不準貪汙，但不影響普通的喝茶聊天送禮，這個職位可是個香餑餑。
“回稟聖皇，此職位正是老夫在擔任。”付東回道。
“本君不在聖地之中，大多事情二長老處理辛苦了，這個職位就交給大長老吧。”白玹道。
“是。”
付東心裡麵並不想失掉外門這個蛋糕，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因為他知道，聖皇顧念著曦月，知道曦月跟北年生關係好，所以將外門總理長老的職位給了北年生，就是方便曦月在外門也能獲得良好資源。
失掉便失掉吧。
這也說明聖皇答應了他的提議，隻要曦月不再是聖女，損失總理長老職位不算什麼。
“職位交接還需要花費許多時間，那老夫先派遣人去將外門弟子居所收拾一處乾淨的房間給曦月？”
現在隻要聖女職位空懸出來，他就可以謀劃他的人上任。
“本君何時說了要廢除聖女？”白玹慵懶的斜靠在椅攔上，天生憂鬱的眸光慢慢轉化成了冷淡。
付東微懵，完全猜透不了白玹的心思。
“聖皇，聖女大人人靈境已無能力再擔任聖女。”
付東知道風琴的事情不能說動白玹，便換了一種說法。
“本君唯一的徒弟，怎麼就沒有資格擔任聖女了？”
唯一弟子？
滿殿迷茫，麵麵相覷。
北大長老是聖女的授業之師，而付二長老是聖子的授業之師，這是雲川聖地默認的事情。
現在聖皇竟說曦月是他親傳弟子？
人心各異。
占聖子派的人又開始擔憂了。
未站隊的人重新思索到底誰最終會成為下一代聖皇。
付東愣在原地，似乎一切悄悄脫離軌跡，記得那年冷心冷情挑釁神權的那人。他雖坐上聖皇之位，行聖皇之實，但還是和往屆聖皇有許多不同，比如從不例行朝聖典禮。
太讓人琢磨不透，付東不敢隨意揣測，給武野示意。
武野立馬站出來朝前拱手道“聖皇，光明神在上，就算聖女還是聖女，也要受到應有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