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夫人抿抿唇,“因為他們專橫得很,脾氣不好,沒幾個女人受得了。”
“這實在難堪啊!”另一名女子忍不住歎息。
官夫人聳聳肩,“也許唐家的男人習慣了。”
此時,身著一件白色晚禮服的白毓從宴客廳隱密的一隅走出來,迷人的外貌瞬間吸引眾人的目光。
不過,由於她剛聽到官夫人的一席話,神情顯得有些凝重。
她並不是受邀的客人,但拜特殊身份之賜,她還是進來了,原想看看那名肌肉男穿上西裝的帥勁,沒想到男女主角全沒出現。
她的眸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在瞧見幾名男士愛慕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並向她走來,她僅是微微笑,便轉身離開。
存欣賞與被欣賞之間,隻要目光對上,她會欣然接受,而且回以笑靨。
這是一樣的心態,在她欣賞那個肌肉結實的帥哥時,也希望得到真誠的回應,隻是事與願違,不過她不會放棄的,定要想辦法與他有所交集。
在kod酒店的總統套房內,唐浩威一臉凝重的注視著玻璃帷幕外的夜景。
“叩叩叩!”敲門聲突地響起。
“進來。”
古天平開門走進來,一見好友兼上司的背影僵硬無比,心也跟著沉重起來。
“浩威,一切都照你的指示辦妥了,另外,你爺爺跟侄子亞倫也會在明天飛抵峇裡島與你會合,暫時遠離那些記者們無聊的訪談要求。”
“還有,我也跟怡萱提過了,kod在峇裡島也有酒店,我請她通知那兒的人事經理,代為安排幾名清潔人員過去彆墅打掃,並住在彆墅裡負責家務,至於人員的費用方麵,我們會付雙倍金額給酒店。”
古天平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們不願住宿酒店,所以找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服務人員來伺候比較恰當,何況你們待在那兒的時間還不定。”
唐浩威點點頭,“不過,隻要找個可以一手包辦所有生活起居的人就夠了,我跟爺爺相當注重,不希望屋子內有好幾個傭人,另外,也是最重要的,我要的是男傭,你跟怡萱特彆強調這一點。”唐浩威冷凝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疲憊。
聞言,古天平不由得搖頭,呂筱晶這一走,讓唐家的男人更厭惡女人了!
一個青梅竹馬、相戀多年的戀情也會變調!
他喟歎一聲,“我知道了,我會跟怡萱說明白的,另外,呂筱晶的事你有什麼打算?呂家人一口咬定她是被綁架才會失蹤。”
“綁架?”唐浩威聞言,冷嗤一聲,“睜眼說瞎話,是她親自打電話告訴我要取消婚禮,說她需要時間再想想,她很惶恐…簡直是一堆狗屎!”
“呂家人說她可能是被歹徒逼迫…”
唐浩威轉過頭來,直視著古天平,冷冷的道“那你告訴我,綁匪為什麼連一通要求贖金的電話也沒有?”唐浩威俊逸的臉上滿是鄙夷。
古天平無奈的說“可以明白的是,呂家人很想要你這個女婿,但筱晶…”
他眸中冷光一閃,“我不想再談她,以後也彆在我麵前提起她的名字。”
“她若真的想通了,回來找你呢?”他問出可能會發生的事。
唐浩威撇撇嘴角,“那她最好還是個處女,不然什麼都甭說。”
古天平抿緊了唇,看著他拿起一旁的酒杯,一口飲儘杯中的xo。
“處女”是唐家男人選擇女人第一標準,而這樣的“處女情結”似乎沒能阻止唐家媳婦出軌的命運。
唐浩威的祖母如此,母親如此,嫂子也是如此,而呂筱晶的情況雖曖昧不明,但似乎也脫離不了這樣的宿命。
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可以清楚的指出唐家人在愛情中的盲點。
其實他們都深愛著自己的女人,但由於天生霸氣,事業心重,再加上他們都是選擇必須依賴男人的女子,她們一旦走入家庭,麵對的卻是長年的空閨,在物質生活無虞,心裡空虛寂寞下,會出軌似乎是不難理解的結果。
隻是…古天平斯文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他總相信浩威能打破這樣的詛咒,畢竟在事業之外,他努力的撥出時間來維係他和筱晶的感情,甚至為了一圓筱晶在夏威夷訂婚的美夢,還特地安排在這兒與她訂婚,但結局卻是如此的難堪。
“你可以去休息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唐浩威略顯沉痛的聲音打斷了古天平的思路,他點點頭,“你也早點休息,我們是明天一早的飛機。”
“嗯。”
古天平離去後,唐浩威帶著冷光的藍眸直直的注視著玻璃帷幕外的點點星光。
女人!
他冷笑一聲,爺爺的話是對的,就算是再久的戀情也不值得給予承諾,因為女人對承諾根本不屑一顧,她們在乎的隻是刹那間的魚水之歡,所以爺爺才不願帶亞倫飛來這兒參加他的訂婚宴,真是明智的抉擇!
“怡萱!”白毓微笑的進入朱怡萱的私人辦公室,牆上的時鐘已指著晚上十點。
朱怡萱朝她點點頭,話筒還架在脖子上,手上的筆更是沒停過。
“嗯,可以一手包辦生活起居的男傭,不要女人…原來唐總裁要的是一個十項全能的男傭人,是…嗯,好,就這樣了,我會儘快安排的,再見。”
朱怡萱一掛斷電話,便發現白毓正目不轉睛的直盯著她。
“唐總裁是唐浩威嗎?”白毓笑咪咪的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來。
朱怡萱柳眉一蹙,“你不會真的對他有興趣吧?”
“他很優秀,”白毓點了下頭,“不論體格或是外貌。”
“是這樣子沒錯,可是他現在是一頭受傷的猛獸,會咬人的。”
“所以更需要有人安慰。”
朱怡萱見她一臉認真,眉頭糾得更緊了,“看來你已經知道他和呂筱晶訂婚取消的事。”
白毓點點頭。
“身為你的好友,我得奉勸你彆接近唐家的男人。”
“因為他們的女人全偷人跑了?”
“你知道?”她狐疑的盯著她。
她微點螓首,“在宴會上聽一個長舌婦說的。這是真的嗎?”
朱怡萱無奈的點頭,“千真萬確,尤其他哥哥唐浩文因為捉奸在床,犯了殺妻罪,現在被關在牢裡,官司還在上訴中。”
“老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所以,能不接近他們就彆接近,雖然他們兄弟一個長得比一個還要俊美,連唐浩文五歲的兒子唐亞倫也是個萬人迷,女人很難抗拒他們的魅力。”
“是啊,我便是如此。”
聞言,朱怡萱的心弦倏地繃緊,“公主,你彆開玩笑好不好?你在這兒實習,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彆說我的工作沒了,你爸和你哥還會殺了我!”
她聳聳肩,“你知道我是很理智的人,不曾對一個男人動心過,但唐浩威真的不一樣,我對他一見鐘情,希望能得到他的心。”
“拜托!”朱怡萱聽了之後差點暈到,“公主,你想愛誰、想將初夜給誰都行,就彆是他,ok?”
“我一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什麼,你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彆阻擾我追求生命中的真愛。”白毓眼神流露著堅定。
“問題是,”朱怡萱受不了的爬爬瀏海,“沒錯,唐浩威的確是男人中的男人,各方麵都足以匹配你這個才貌兼具的美女,但他現在非常憎惡女人,準備窩到峇裡島的住處平靜一陣子,連個傭人都指定非男人不可…”
“我要去。”白毓冷靜的打斷她的話。
“什麼!”朱怡萱杏眼圓睜的瞪著她。
她粲然一笑,“他要的是一個十項全能的傭人,我認為我可以辦得到。”
“你?他要的是男傭,你要女扮男裝嗎?那麼你那會令人噴鼻血的身材要怎麼藏?”
“我不必藏啊,隻要是他“不得不”下唯一的選擇就成了。”
朱怡萱一聽,柳眉擰得更緊,“你的意思是…”
她的臉上綻放出一朵勾魂的媚笑,“你直接派我去,叫峇裡島那兒不必派人了,而契約上再加注一條,言明除非雇員主動辭職,否則雇主不得擅自解雇,以保障雇員的工作權益。”
聞言,朱怡萱傻了眼,不禁哇哇大叫。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隨便想也知道唐浩威對這種契約不會留意,而且這種芝麻小事都是由他的私人助理古天平全權處理,我和古天平又是舊識,他一定全心信賴我的安排,如果我真在契約裡加上那一條,到時候一定會被他們兩人的炮火轟得麵目全非的!”
“那又如何?他們總不會大老遠的從峇裡島跑來罵你,到時你隻要將話筒拿遠點不就成了?”白毓不覺得那有什麼麼問題。
“我…”
“我會做得很好的,我的腦袋你很清楚。”她一臉自信。
“可是,咱們的公主,你擁有的統籌管理方麵的能力,但人家要的是傭人,而且是個男傭,再附加一點,你彆忘了自己是個“家事白癡!””
朱怡萱這一席話說得抑揚頓挫,不停的提醒她這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白毓回給她個不以為然的表情,“這‘家事白癡’是你替我冠的詞。”
“拜托,彆以為我不知道,煮飯、洗衣、打掃這些家務事,你家的傭人都做得好好的,你連衣服也不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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