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物件,可以說都是一些收藏品,真要換錢的話,還要折價不少。即使明蘭有老太太的偏愛,老太太會拿自己的許多嫁妝多補貼明蘭。
但是錢這東西,多準備一些肯定沒錯,沒有太多不好的道理。
“二哥哥,我出門之後,我小娘和小七那邊,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本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明蘭這麼一說,感覺就像不日就要出嫁了一樣。
“他們那邊你不必擔心,我和你嫂子,會照顧好的。再說就算你出了門,也是生活在汴梁,可以跟墨蘭、如蘭一樣,隨時回來看望他們,自己以為可以照看。”
明蘭嫁給賀弘文,另一個優勢也體現出來了。
賀弘文不考進士做官的原因,完全不用去外地外任。
直接安心在汴梁住著就行,就是以後賀弘文進太醫院做禦醫,也不會離開汴梁。
完全不需要跟著丈夫去外做官,經受一二十年的貧寒和奔波之苦。
盛家這邊明蘭的婚事在推進,朝廷之上巡鹽的事務也一直在推進。
皇伯黨的官員,不願意為皇帝出乾這種得罪人的事。
皇考黨的人,剛為了皇帝得罪了大半個朝堂,自絕於士林。
皇帝也不好再派這些人,繼續得罪人去。
沒人可用的情況下,趙宗全就派了自己的大兒子和小舅子去辦這件事。
關鍵時候,還是自己的親眷最可靠。
趙宗全剛把旨意下達,趙集英和沈從興還沒有從汴梁出發。
就迎來了鹽稅既得利益者的反擊。
“陛下,臣有本奏,臣要參奏沈從興,結黨營私,侵占民田,放縱家眷,謀財害命…”
“查,必須嚴查,一定要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還沈國舅一個清白,堂堂國舅豈能容許彆人如此汙蔑。”這次是太後首先接話。
那邊有人彈劾,這邊太後就直接表態嚴查。
鹽稅既得利益者明顯是和太後,達成了一定的默契。
那邊的目的是阻撓巡鹽,不能被破壞自己的財路,太後的目的是打擊趙宗全的威信,證明自己垂簾的必要。
“查吧,一定要把事情給查個水落石出。”….
太後已經表示出了態度,趙宗全自然不好說,不讓查自己的小舅子。
畢竟太後也是一個宮鬥高手,說的是要還沈從興清白。
太後都願意“支持”自己小舅子,皇帝當然不好表示不願意。
“證據確鑿,辯無可辯。”
查了之後,沈從興當然是不乾淨。
禹州一夥人,結黨營私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這個罪名主要自己不承認,皇帝也不認可,這個罪名就無關痛癢。
侵占民田當然也有,堂堂國舅爺,朝堂新貴,當然要在汴梁附近跑馬圈地。
欺負一些百姓,其實也好說,就是一個賠一些錢財。
後麵兩個說的是其實一回事,沈從興的前妻族鄒家,和沈從興的兒子在外麵放印子錢。
放銀子錢高利貸在大周朝不違法,隻不過所有人都知道放高利貸黑心,是所有人明麵鄙視的事。
勳貴官員家眷往外放銀子錢,被人知道了難免會被說吃相難看,有失體麵,丟臉。
本來這也算不得多大的事,但是沈鄒兩家往外放高利貸。
追債的逼死了人,人命關天,太後一力主張的情況人,沈從興當然脫不乾淨。
雖然不是直接殺人,沈國舅是外戚,真殺了人也可以贖罪。
但是剛犯了錯的情況下,沈從興也就不適合去巡鹽。
“那就讓段將軍陪著去吧。”
然後皇帝就又為趙集英,安排了段將軍陪著去巡鹽。
“奸汙婦女,迫人至死,光天化日,駭人聽聞。”
段成泳這件事,過程就是一個漁女狀告段成泳強奸自己,然後又選擇了自殺,來了一個死無對證。
小段確實冤枉了一點,是被人安排了一出仙人跳。
但也是顧廷燁,沈從興,段成泳,耿介川這四位,趙宗全手下的四個將軍,太喜歡去嫖,被人抓住了弱點,才能輕易下套。
這就直接又廢掉了一個段成泳,死無對症,麻煩纏身,也就不可能再保護桓王去巡鹽。
“則誠,我要巡鹽去了,這個年大概就回不了汴梁了,提前過來和你喝一個。”
兩個人都惹上了官司,皇帝身邊能信任的武官,也就隻剩下了一個顧廷燁和段成泳。
“好,鹽務你也熟悉,那這就當是你的踐行酒了。”
“如果我過年回不來的話,過年的時候,你就把蓉姐兒,接到你家來吧。”
顧廷燁明天就要走的情況下,今天還來找盛長柏,當然不真就為了喝頓酒,重要的還是托付孩子。
“沒有問題,等學塾停課了之後,我就把人接回來。”
想著顧廷燁這段時間,肯定也沒少在趙宗全說好話。
盛長柏才能安安穩穩的啥事沒有,沒有被針對,沒有猶豫,應下了這事。
這次趙宗全派出了顧廷燁,沒有出任何問題,順利的帶兵跟著桓王出發離京巡鹽。
按著四位將軍對皇帝的重要程度來說,顧廷燁應該算是最重要的。
皇帝最信任的當然是沈從興,但是能力上來說還是顧廷燁最強。
按著最強的留在身邊,護衛自己的原則,下一個派出去的應該是耿介川。
畢竟這隻是去巡鹽,隻是需要一些兵丁護衛安全,不是去平定亂兵亂民,對武將沒那麼高要求,能信任就夠,沒有人會想到皇帝直接派顧廷燁出去。
這也就打亂了鹽稅既得利益者的計劃。
本來計劃著下一波搞耿介川,把耿介川也搞的去不成之後。
最後才會搞顧廷燁,顧廷燁直接越過了耿介川,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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