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也就是兩個太監,配上十來個士兵。把領頭的射殺了之後,一隊人馬也就失去了抵抗之心。
把人救了,盛長柏報上一個名號之後,也沒太多的時間的墨跡,還是繼續奔著皇城跑去。
“這到底發生了何事,這到底發生了何事啊!”
快到皇城的時候,盛長柏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呼喊。
縱馬在禦街上拐了一個彎,也就找到了這個熟悉呼喊的之人。
看到了韓章一家子一身狼狽,站在了家門口急呼。
門口有士兵,有屍體,明顯是經曆了一些什麼。
“韓大相公,為何深夜不睡,站在街上狂吠?”盛長柏喊道。
“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韓章還是不停的急呼,感覺這老頭受了什麼驚嚇,精神狀態不太對的樣子。
盛長柏叫了一位最近的士兵過來:
“你給我過來,說說此地發生了何事,你們這些人,到底是來保護韓相公,還是加害韓相公?”
“我們本是……”
這些士兵本來是被亂黨派來對付韓章的。
作為趙宗全的頭號狗腿,亂黨也給了韓章足夠的重視。
派出的最多的人馬,直接攻破了韓章的禦賜大宅,抓了韓章一家。
亂黨對韓章的處置,就是願意屈服的話,就把人帶入皇城。
不願意屈服的話,就送韓章見仁宗。
當然了殺人隻是最後的手段,亂黨還是想要收服韓章的。
就算士林再不認可韓章這個人,也要認可韓章首相的身份。….
這個宰相身份,對於亂黨還是很有用的。
就在亂黨把刀架在韓章脖子上,逼韓章屈服的時候。
顧廷燁和桓王,神兵天降,殺了亂軍首領,救了韓章。
原本要抓捕韓章的士兵,失去了領頭之人,也看到了桓王和顧廷燁歸來,想要將功折罪,無處可去,也就留了下來,保護韓章。
可能是第一次麵臨死亡危險,韓章精神出了一些問題。
雖然韓章在西北和西夏打了幾年,又鎮守了十年北疆。
但韓章一個文官,從來都是穩坐後方,沒有過親臨一線,親身麵臨過死亡威脅。
殺自家士兵,殺自家武將,下令處死彆人的時候,韓章可能很從容。
但是輪到了自己之後,韓章明顯是從容不起來。
“你說什麼,是桓王和顧廷燁帶兵救的韓相公是嗎?”為了確認,盛長柏追問了一遍。
“確實是桓王和顧侯,兩個人帶兵過去,都還沒有一盞茶。”士兵肯定的道。
“韓大郎,快把韓相公扶回家裡去吧,當朝宰相,深夜之中,這般作態,成何體統。”
也沒時間,看韓章的笑話,盛長柏喊話旁邊的韓大郎把韓章弄回家去。
韓大郎也不容易,在天下最聰明的一群人之中,隻能算是平平無奇的中人之資。
被自己爹,給自己捧到了不屬於自己的高度。
德不配位,從來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沒有被韓章安排,沒有韓章這個做宰相的爹。
韓大郎雖然不會有這麼好的前途,但大概還能得一個好名聲。
韓大郎這個高官裡麵的中人之資,在普通人裡麵怎麼也算一個天才。
但是現在韓大郎,隻落得一個“拚爹的”廢物名聲。
離開了之後,盛長柏就加快了速度,你往皇城趕去。
“桓王,仲懷!”
終於在皇城前,追上了桓王和顧廷燁的人馬。
畢竟大周朝的馬匹稀少,就算兩個人帶著的是禁軍精銳,裡麵很大一部分,也都是步兵。
盛長柏騎馬,怎麼也要比這些人快很多。
“盛禦史則誠),你怎麼來了?”
“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我是追著你們來,去皇城救駕的。”
既然成功追上了兩個人,這一次盛長柏準備跟著進皇城,目的隻有一個,趙宗全不能活。
大周朝已經太過積弱,實在是容不得趙宗全折騰。
“好……時間緊急,有什麼話,咱們稍後再說。”
顧廷燁了解盛長柏的本事,應了下來,桓王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開門,我是桓王顧廷燁)。”
到了宣德門之前,兩個人不是選擇攻門,呼喊起來,準備賣麵子叫門。
原本的軍方第一人,確實有一些麵子,加上皇帝好大兒,確實有憑麵子開門的可能。
“你說你是桓王你就是桓王,你說是顧侯就是顧侯嗎?”
本來就是晚上,就是點燃了火把,隔著幾丈高的宮牆,也確實可以說看不清楚人。
“桓王還在西北抗擊西夏,顧侯更是已經戰死,你們這是哪來的亂兵,想要虛張聲勢,也不知道先打聽一下消息,張嘴就胡言,信口就開河。”
“拿一些火把給我。”顧廷燁縱馬走到宮牆下,“看清楚了嗎?”
這個時候,火把把城下,照的已經亮如白晝,按說應該已經可以看清楚人。
“看不清楚!”
“再來一些火把。”
“還是看不清楚。”
……
幾次三番的喊話,耽誤了許多的時間,依然是沒有進展。
“你們放個吊籃下來,拉我上去,我給你們看個清楚。”
“仲懷,何必冒此凶險。”
“節省時間要緊,救人如救火。”
最後還是顧廷燁選擇,以身犯險,才讓守軍開的了城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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